白棠示意卡伦跟着上了竹篓。铜锣三响,竹篓缓缓升高。原来上有绞索绞盘,将竹篓绞了上去。竹篓不住上升,抬头上望,只见头顶有数点火星,这黑木崖着实高得厉害。黑夜之中,仍可见到一片片轻云从头顶飘过,再过一会,身入云雾,俯视篓底,但见黑沉沉的一片,连灯火也望不到了。
过了良久,竹篓才停。上官云等抬着令狐冲踏出竹篓,向左走了数丈,又抬进了另一只竹篓,原来崖顶太高,中间有三处绞盘,共分四次才绞到崖顶。好容易到得崖顶,太阳已高高升起。日光从东射来,照上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牌楼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不由得令人肃然起敬。
白棠没有继续跟着主角走,拉着卡伦朝另一个方向而去。白棠来过一次黑木崖,知道东方不败的住处,但当她走到教主的住处时,发现教主的住处变了很多。一个极精致的楔园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厩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白棠抹了把脸,解除隐身,走进精致的房舍中,房中挂着一幅仕女图,图中绘着三个美女,椅上铺了绣花锦垫,明显一个女子闺房。房内花团锦簇,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抬起头来。五官精致,眉宇间一股英气。这是一个美人,雌雄莫辨的美人。
“是你?”教主看到来人的相貌,微微吃惊,“数年不见,你倒是一点儿没变!”
“你倒是变了很多?怎么绣起花了?”白棠问。
“绣花针是本座的武器,而且绣花能够锻炼眼力和注意力。”教主淡淡地道。“看到本座的外表很吃惊?”
“不!”白棠摇了摇头。“我知道练了《葵花宝典》的人会女性化,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严重。你练的不是改良版的吗?”
教主笑道:“本座觉得现在这样很好h保持了男儿身,有能做女孩子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好?”
“好\好!”白棠鼓掌,眼前这样的才是风华绝代的教主大人!
“你这次来找本座有什么事儿?”教主站起身,随着他的动作,一瞬间散发出庞大的气势。
“本来是想找你叙叙旧。不过你应该没有时间了!”
“怎么说?”
“你杀了人家爹,人家女儿来报仇了!”
教主不屑地笑:“任盈盈?就凭她和向问天?能蹦达出什么?若不是想留着解闷。本座早就送他们去跟任我行在地下相会了。”
“你可不要轻敌。这一次,任盈盈找了一个强大的外援!”
“哦?”教主挑了挑眉毛,“连你都说强大,本座倒有了几分兴趣!他是何人?”
“华山弟子令狐冲。华山掌门岳不群的首徒!他的剑法学自风清扬!”白棠道。
“风清扬的传人吗?本座很期待!”教主明显对令狐冲上心了。
这一世,教主没有自攻,心态和打扮上虽然偏了女性。到底是男儿身,没有找杨莲亭做情人。也就没有了短处。任盈盈找不到可以威胁教主的,纵然她与令狐冲有主角光环罩着,遇上武力值暴表的教主大人,肯定是讨不了好了!…
“能不能不要太虐令狐冲了?”白棠为令狐少侠求情。怎么说令狐少侠都是无辜的。
“你跟他认识?”教主问着话,给自己换了一套青色的衣服,立刻变做英俊的侠士。
白棠道:“有过一面之缘。”
教主:“本座对他学自风清扬的剑法感兴趣,若是他让本座满意了,本座可以发放他离开。”
“若是不满意呢?”白棠问。
教主:“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座只将人打个半死!”
好凶残!
白棠点头,决定去商城买一小支的红药,如果令狐少侠被教主揍得只剩一口气了,也能将人的小命叼回来。
“走吧!去看看本座那个侄女能做到哪一步。若她能收复教中的大部分长老与堂主效忠,本座不介意将教主的位置让给她!”
“你在说笑吗?”白棠跟上教主。
“本座没说笑!”教主道,“本座觉得做教主没意思,早想将这个担子丢出去了。可惜教里面的人没有谁能担得起这个担子,若是随便找一个人,只怕日月神教会被正道给灭了。本座可不想自己的心血成为别人炫耀的功绩!”
“既然如此,何不从小培养一个?”白棠提出一个建议。
教主想了想:“可以考虑!”
成德堂上,任盈盈已经控制了局势。她在日月教中还是有几个忠心的手下的,都是任我行留给她的暗棋。早在上黑木崖前,任盈盈就发出了命令让这些人动手。如今,日月神教的高层全部被毒药给放到了。
杨莲亭的双腿被向问天打断了,却硬气地没有吭一声。向问天想要继续折磨他。向问天自问自己的能力才干优秀,教中无人可比,即便当教主也能够胜任。结果没等他把任我行赶下台,东方不败先一步替下任我行成了教主,而且对他很不待见,权利也收走了一部分,让他比在任我行当权时还不如。对于杨莲亭,他是嫉恨无比,凭什么一个武功普通的家伙却能站在他头顶上给他发号司令?向问天所有的不满喷簿而出,正好任盈盈想要救自己的父亲,找他商量。他立刻装出一副忠心的模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