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附和:“白姑娘说得有理,翠山,你要多学学白姑娘的为人处事。”
张翠山转头看向白棠,见对方与自己年岁相当, 处事稳重淡然。心生佩服,嘴唇动了动,没有再说话。
须臾,张松溪将人领了进来。除了都大锦,还有他的副手祝史两镖头。三个人给张三丰和宋远桥等人行了礼,便将龙门镖局如何受托护送俞岱岩来武当山、却给六个歹人冒名接去之事说了。宋远桥见都大锦这等功夫,早知决非伤害俞岱岩之人,何况既敢登门求见。自是心中不虚,当下和颜悦色地道:“五弟之前已经跟我们说过事情的经过了,全是六个恶人狡猾欺骗所致,都镖头无须太自责。”
都大锦去是惨然道:“宋大侠,我姓都的办事不周,累得俞三侠遭此横祸,自是该死。我们临安满局子的老小,此时还不知性命如何呢!”
张三丰心怀慈悲侠义,开口道:“莲舟,你带同声谷。立即动身去临安,保护龙门镖局的老小。”
俞莲舟和莫声谷答应了,各自去收拾衣物兵刃。那姓殷的客人既然说过,这件事中途若有半分差池,要杀得他们龙门镖局满门鸡犬不留,这虽是一句恫吓之言,但都大锦等好手均出外走镖,倘若镖局中当真有甚么危难,却是无人抵挡。都大锦见俞莫二人要赶赴临安去保护自己家小,心中又感激又惭愧。抱拳向张三丰道:“张真人,晚辈的事,不敢惊动俞莫二侠,就此告辞。”
宋远桥道:“各位稍待片刻。我们还有一些事要说与督镖头。”他说话声音平平淡淡,但自有一股威严,教人无法抗拒,都大锦三人只得坐下。
宋远桥:“都镖头,你可知伤我三弟之人用的是什么功夫?”
都大锦茫然摇头:“不知!”
宋远桥:“是少林大力金刚指。”
“不可能!”都大锦跳了起来,“少林的人怎么可能伤害俞三侠?而且那六个人我根本就没有 到过。他们不可能是少林寺的人!”
做为少林寺的俗家弟子,都大锦虽然没有认全少林寺的所有弟子,也认识了八层,他敢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那六个人,最重要的是身为少林寺弟子不可能做道士打扮。
宋远桥安抚道:“都镖头不用急,我们已经查得真相,凶手确实不是少林所为,而是西域金刚门的人。金刚门的开派祖师乃是百年前少林叛徒烧火头陀,所以会少林大力金刚指,且金刚门已经投了蒙古的洳阳王府,他们潜进中原是想冒充少林门人为恶,将脏水泼向少林寺,搅乱中原武林。除了我三弟,只怕还有其他人遭到他们的毒手。都镖头可联系你的师门,将此情况反应上去,切不能中了蒙古人的阴谋!”
都大锦抽了口凉气,没想到俞岱岩受伤这件事情竟然牵扯进了中原两的门派,不说不定还有其他人遭到毒手,牵扯只怕更广:“我一定将这件事情禀告给师傅。下了武当山,我不回镖局,直接上少林。”
其实关于这件事情,宋远桥写了一封信给少林空闻大师。不过以少林僧人对张三丰的芥蒂,宋远桥怕他们不会重视,所以便让身为少林弟子的都大锦亲自汇报。
“有劳都镖头了!”
送走了都大锦,俞莲舟和莫声谷前来向张三丰告辞,而张翠山也收拾了包裹和武器跟在两人身后。
“师傅,我想下山调查用银针伤害三哥的人。”
张三丰了解徒弟的性格,遂点头同意:“去吧!那人只怕会去龙门镖局行凶,你可跟你二师兄七师弟在龙门镖局守株待兔。”
白棠一直在跟张三丰聊天,两个人聊到太极聊到阴阳,白棠将从网络上看到的对于太极阴阳的理解以及太极拳的一些拳意说给张三丰听。张三丰现在还没有创立出太极拳,只是有了一个初步的构想,听到白棠的话后,豁然开朗,拳法的基础构架出现在脑中,只等治疗了俞岱岩的四肢后就闭关钻研太极拳。此时,张三丰已经不将白棠看做小辈的少女了,而是将其当成同一高度的知己。
听到张翠山的话,白棠开口道:“张五侠,我觉得那个俞三侠的人没有恶意,她只是为了屠龙刀,否则不会花费千两黄金让龙门镖局送俞三侠回武当。若是见到这人,最好是阐明真相,能不动武最好。”
张翠山点头:“我明白!”
张翠山三人下山了,剩下的人讨论治疗俞岱岩四肢的方案,最终由白棠出手,为俞岱岩接续了断肢。他是新伤,恢复速度快过原著中瘫痪了二十多年的恢复速度,只一个月时间,俞岱岩就能够下地走路了。白棠成了武当的贵宾,轧钢三丰的忘年交,除了跟张三丰讨论武学和道家经意外,其余时间由殷梨亭少年带着在武当山上游玩。
过了三个月,俞莲舟和莫声谷回到武当,带来了张翠山失踪的消息。
“当初打伤三弟夺得屠龙刀并委托龙门镖局护送三弟回武当的人是天鹰教紫薇堂的殷素素姑娘,她确实前往龙门镖局行凶,被我们三人阻止。殷姑娘因而邀请五弟参加天鹰教在王盘山举办的扬刀大会,金毛狮王谢逊前去夺刀,岛上之人除了天鹰教一位坛主外,其余人全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