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í_hún楼!
一身大红衣裳的妈妈,望着地上脸色苍白的柳含烟;嗲声道:“你看这头不仅受了伤,小脸也没血色;我还要花钱养很久呢!”妈妈评头论足完,望向齐来、南安:“这样吧!看你们大老远的送来,也不容易;就给你们二百两!”
齐来刚要点头,便被南安踹了一脚:“妈妈!此姑娘虽然受了伤;可她的容貌在此,相信日后,定能为您赚大钱!您看……”南安朝妈妈伸出五个手指。
妈妈想了想,点头:“就看在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上,成交!”妈妈从怀中取出支票,递予南安:“拿去吧!”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安南脸上,笑开了花。
妈妈朝打手使个眼色:“将人带进去!”
“是!”大汉扛起柳含烟,朝mí_hún楼内走去。
众女子望着地上的柳含烟,纷纷叹道:“好美呀!”
“这下妈妈,定可以赚大钱了……”一红衣女子笑道。
“那是!也不看看妈妈的眼光……”另一绿衣女子附和。
“……有这么一个美人;妈妈是好了,人家可怎么办?”粉衣女子,抱怨嘟嘴。
蓝衣女子调笑:“就算美人不来,你生意也不好啊!”
“讨厌……”粉衣女子,娇嗔道。
“将她泼醒!”妈妈对着大汉吩咐。
“是!”大汉出去取水。
“妈妈!为何要将她泼醒?”一女子不解的问。
妈妈笑:“如此美人胚子,当然是越早赚钱,越好了!”
“可是……”另一女子微微蹙眉:“……她额头上的伤?”
“这倒是,不好办!”妈妈自言自语。
大汉端回一盆水,直接泼于柳含烟身上。
柳含烟感觉到,身上的湿漉;迷迷糊糊睁开眼;在望见面前,一群浓脂艳抹的女子后;本还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
“这是哪?”柳含烟望着众人问道。
一女子娇笑:“mí_hún楼!”
“mí_hún楼?”柳含烟心中,闪过一种想法;却又不敢相信,像是要确认般问道:“是做什么的?”
“呵呵……”众女子娇笑:“当然是,男人享乐的地方!”
柳含烟本就毫无血色的小脸,瞬间变得更加惨白。
“今晚,你就开始学着接客!”妈妈声音,突然响起。
柳含烟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先不想别的,现在就想,如何才能平安度过今晚。
“还挺冷静?!”妈妈笑;一般刚被卖进来的女子,通常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柳含烟目光,直视妈妈的眸;道:“我有一种,我既不用接客,您又可以赚大钱的方法!”
“我为何要相信你?”妈妈反问。
柳含烟笑:“难道,您害怕?”
“妈妈我会怕什么?”妈妈自信笑道。
“那一试,对您又有何损失?”柳含烟轻笑:“如若您觉得效果不佳,最多明日,再让‘红颜’接客!”
“你叫红颜?”妈妈问。
柳含烟点头:“是!”
“好!”妈妈点头:“就给你一试!”
夜晚,在不知不觉中降临;柳含烟忐忑不安的走出房门;一袭白衣,头上戴着刚刚赶制出来的小礼帽;小礼帽四周,有黑色的丝边,刚好遮住额头上的伤;脸上,则蒙着面巾。
妈妈站在台上,声音有抹激动道:“今日,‘mí_hún楼’又来了一位美人儿;下面就有请这美人儿,为各客官献上曲!”
妈妈话音落;柳含烟在楼上,抓住事先固定好的钢丝;飞身而下,一袭白衣的柳含烟,仿若是仙女从天而降;轻启樱唇:
“多久没有好好聊天
交换被挤压的感觉
热恋的酸甜被生活调味成苦咸
凝望着你忙碌的脸因为疲倦透着敷衍
不经意的疏远冷过淡漠语言
各自窝在沙发两边思绪飞在多云的天
烟火到湖水爱往往像条拋物线
不同经历不同视野让人改变不知不觉
永恒是梦幻奢侈的心愿
只不过一肩之隔那么远
就连谁寂寞也看不见
两个人背对在一个房间孤独涌现
努力试着靠近你一些
可惜爱走过某一点
就成了回不去的昨天
各自窝在沙发两边思绪飞在多云的天
烟火到湖水爱往往像条拋物线
不,经历不同视野让人改变不知不觉
永恒是梦幻奢侈的心愿
只不过一肩之隔那么远
就连谁寂寞也看不见
两个人背对在一个房间孤独涌现
努力试着靠近你一些,可惜爱走过某一点
就成了回不去的昨天
大雪天繁星夜相拥走过多少纪念
岁月一吹怎么就飘成落叶
不过一肩之隔那么远
就连谁叹息也听不见
闪着泪怀念爱苍老以前那种体贴
最残酷的情敌是时间
让爱剩下一种无言
手牵手却没炽热感觉
让从前美得像个谎言……”
婉转如黄莺般的歌声,在众客官耳中久久回旋;一曲终,众客官纷纷一副痴迷的神情。
柳含烟趁机落身,轻移莲步离去。
良久……
一客官先行拍手;随后,掌声如雷。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众客官纷纷叫道。
妈妈一见,反应如此之好;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为难之色:“这、这……”
“不就是银子的问题吗?”一男子从怀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