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眉头都未从动一下,手上动作没有片刻停顿:“说!你爱本太子!永远不会离开本太子……”
柳含烟有些飘远的思绪,因锦王的话,慢慢回到现实。
怀中人儿的沉默,令锦王十分恼怒:“你的身体,可比你的思想忠诚的多!”
柳含烟恼怒:“含烟就、就当被、被狗咬了!”
本怒意十足的话,却因断断续续的语言,产生了另类效果。
锦王唇角勾起邪魅的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既然含烟喜欢被咬;那么,本太子便日日来咬你,如何?!”
“呸!”
……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手臂微抬,瞬间令柳含烟蹙起眉头;身/体仿佛被车子赶压般,全身如散了架,酸痛、无力。
“该死!”柳含烟低声咒骂。
眸光瞥见身侧空旷旷的床铺,心中更是恼怒。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一一小脑袋探入房中。
柳含烟眸光转向门口处,入眼便见一一兴奋小脸。
“妈咪!您醒了?!”一一迈步走进房间。
柳含烟忙拉紧薄被,害怕一一见到不该见的。
“妈咪!您怎么了?”见柳含烟不回答,一一眨巴眼睛询问。
柳含烟不敢摇头,害怕一动,全身都会跟着痛起来;只是樱唇轻启:“妈咪没事!”
一一点了点头,趴在柳含烟塌前询问:“妈咪!您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妈咪不饿!”连手指都不敢动,该如何吃东西?
“那好!”一一小嘴在柳含烟脸颊亲了口,笑道:“妈咪若饿,便叫一一!”
“好!”
“妈咪!那您再睡一会!一一出去了!”
“等等!”柳含烟吃力调转头颅:“他人呢?!”
“上朝去了!”不用柳含烟说明,一一都知是谁;‘想起清晨,自己望见父皇神清气爽从妈咪房间走出;一时吓的,差点摔倒在地……’
“哦!”柳含烟应声,愤愤暗咐:‘自己全身如散了架般;他倒好,像个没事人般,悠闲自得地去上朝!这还有天理可言吗?!’
一一偷偷吐了下舌尖,轻手轻脚离开房间;并体贴的关上房门。
柳含烟察觉一一离开,已是半柱香后;吃力抬起手臂,将薄被从身上扯开;果如自己所想般。
“禽/兽!”柳含烟愤愤骂道;扯过薄被,重新将自己严严包裹起来。
愤怒的目光,望着屋顶,恨不得将屋顶瞪出个窟窿来。
良久,身子的酸/软,令柳含烟眼皮开始不争气的打架,很快陷入睡梦中。
晌午,锦王身影出现在院中。
“你妈咪可有醒来?”
一一捣鼓手中药物,头也未抬回道:“醒来一次,又睡了!”
“可有吃东西?!”锦王询问。
“没有!”一一此次抬起头颅,眸中有丝小小的疑惑:“妈咪!好像很累!”
“咳!”锦王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父皇去看看你妈咪,你接着研究吧!”说完;抬起步伐,朝柳含烟房间走去。
一一未做多想,低头继续研制自己的药物。
锦王轻轻推开房门,轻手轻脚走至塌边;居高临下凝视塌上熟睡的人儿,唇角微微勾起满足的笑意。
无论是何原因,本太子都不允许你离开本太子身边?你既然偷了本太子的心,就要负起这个责任……
锦王缓缓在塌边坐下,大手爱怜抚摸上柳含烟脸颊。
睡梦中的柳含烟,突然抬起手臂,将紧裹的薄被扯开;紧接着眉头不舒服拧起,像是梦到什么不开心之事般,粉嫩樱唇微微嘟起。
锦王温热指尖,抚上柳含烟眉心,轻轻的安抚着;感受到眉心的温暖,睡梦中的人儿眉头瞬间舒展;嘟起的樱唇,隐隐泛出一抹笑。
“这样的你,何其乖巧!”锦王幽幽叹道。
若醒来的你,也如这般乖巧,本太子也不必心烦了……
锦王温热大手,顺着柳含烟脸颊轮廓慢慢下滑;当指尖滑至其光滑如瓷般的脖颈处,幽深的眸中,微微变色。
“唔~~”睡梦中人儿猫儿般的嘤咛,令锦王如触电般收回指尖,害怕自己伤了她。
熟睡中的人儿,完全未察觉到身边某个危险人物的存在;巴巴小嘴,找个舒服地方,继续自己的睡眠。
锦王失笑:“没心没肺!”
在塌边又陪了柳含烟片刻,锦王才起身离开房间。
“要走了?”一一手上动作未停,随口问道。
“嗯!”锦王本要离去的步伐,转向一一:“在研究什么?”
一一抬起一只眼睑:“去伤疤的特效药!”
锦王在一一对面坐下:“可有何成果?”
一一好看的眉毛,纠成弯曲的毛毛虫;闷闷道:“暂时只研制出,能让疤痕变淡的药物;至于令疤痕完全消退……”一一微微叹了口气:“……还没研制出来!”
“不用愁!”锦王伸手,安慰的拍着一一小肩:“父皇已加派人手,寻找去疤良药;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一一神色,并未因锦王所言而放轻松:“一般去疤良药,都会在受伤第一时间覆上,这样去疤效果比较明显;可是……”一一话音微顿,十分闷闷不乐:“……妈咪却是在受伤第三天,才覆上去疤药,以至于伤疤不见消退;所以……”一一望着锦王:“……即便你找到了去疤良药,可能对妈咪也没多大帮助!”
“不试试,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