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带头一饮而尽.第6军军长、帝国师师长和南方集团军群的军官们面面相觑:元首不是不喝酒吗.怎么喝起來还这么潇洒.坏了.这几天我们自顾自喝酒.沒给元首安排一场酒局.他不会怪罪吧.
“这第二杯酒..”元首的声音猛然低沉下來:“这第二杯酒敬给此役牺牲的将士们.对了.也包括俄罗斯和乌克兰盟军.人总有一死.他们不过是先走了一步.让他们的名字与日月同辉、与江河共存.”李德把酒泼洒在地上.众人也纷纷效仿.
李德的声音激昂起來:“这第三杯酒.我要预祝我们今后……用日本人的话來说.预祝我们武运长久.伯恩哈迪说过:‘战争是人类生活中一种具有头等重要意义的生物法则.它是人类社会中不可缺少的起调作用的东西’.同时我还要说.‘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让我们今晚痛饮一番.欢庆胜利.”
这是胜利者的狂欢.是征服者的炫示.大厅里的狂欢与远方的炮声相映衬.也只有炮声让他们稍稍冷静点.提醒他们身置何处.
李德酒量有限.一向奉行“喝不过就跑”的战略方针.他又使出他酒场上的杀手锏..逃跑.丽达看到他出门.但被希姆莱缠住脱不开身.她向冉妮亚示意.冉妮亚一看元首摇晃着出门了.便丢下酒杯追赶去了.
外面黑咕隆咚的.天上挂满星.月牙儿亮晶晶.礼堂周围是领袖卫队和卡尔梅克突击队.冉妮亚看到卡尔梅克人面向大厅不住地吸溜鼻子.便返身回去偷了一瓶酒给他.乐得卡尔梅克人在冉妮亚额头上亲了一下.
天桥上、大楼边.到处是站岗的党卫军士兵.前面是国防军士兵在巡逻.红场上值勤的是空军.这里到处都是破砖炸瓦.差点把元首绊倒.
冉妮亚扶着李德的胳膊.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天上说:“看呀.下弦月.”
李德讶然:“疯疯癫癫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哎.不许用手指月亮.小心割你的耳朵.”
这下轮到冉妮亚愕然了:“啊.这话从德国元首嘴巴里出來.真让人感动.我以为你只会下命令呢.”
晚风吹动着冉妮亚的长发.不时摩挲在他的脸上.李德把脸贴在她的脸上:“烫不.”
冉妮亚坏笑了一下.猝然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抓住他的肉.棍子:“烫手呀..别动.谁让你动了.又动了.变大了.小心我捏……”她娇嗔着.两人呼吸急促起來.
“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來.手电筒在他们身上一晃.紧接着光柱集中在冉妮亚伸向裤子里的手上.
“噢.冉妮亚上尉.对不起.我在查哨.”对方很快认出了他们.不过不敢惊动元首.生怕元首难堪.
元首与冉妮亚相视一笑.冉妮亚嗔怪道:“都怪你.这下让帝国师师长看见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李德更有理由埋怨:“谁让你像女流氓一样把手伸到我的裤裆里.那里有我的茶壶.你想喝茶向我要嘛.”
冉妮亚一怔后搂定他的脖子:“好啊.我让你恶心.”两人打打闹闹着回到酒气冲天、醉态毕露的大厅.
伦斯特走了.他一走.南方集团军群的人也坐不住了.只得随他而去.海空军是少数.自知喝不过陆军.也先后溜了.鲍曼与施蒙特高声争执着什么.哈尔德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约德尔把桌子上的一枝花插到陆军总参谋长的耳朵上.
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与古德里安“搅沫沫”.各自端着一杯酒边喝边聊.一句话可以说上二十遍.一杯酒喝了半个小时也沒喝干.
希姆莱一手端着酒一手搭在丽达肩膀上献殷勤:“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举杯问丽达.我该喝多少.”
李德坐到两人旁边.希姆莱一见元首嚷嚷起來:“元……元首.你的部下这次立了大功了.破……破破……”
“破什么了.你讲清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德急忙问道.
“破了红……色乐队.”希姆莱好不容易说出口.
冉妮亚忍不住调侃:“你不是看不起东方民族吗.”
“这个冒失鬼.”李德心里暗暗叫苦.
果然.希姆莱发火了:“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的.嗯.”
冉妮亚脸红了.手足无措在站在那里.一些人往这边瞅着.
希姆莱突然间又笑了.伸出食指在冉妮亚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再说了.你也不是俄国人.你是拉脱维亚人.我对你了如指掌.对吧.里加人.俄国人杀了你父亲……”他说着说着酒劲发作.低头与自己的老二开始算账了.--6670+dc+2405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