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是德国.1934年罗姆事件中我们误杀了两位将军.军官团差点集体辞职.今天贝克之所以死心塌地与我们作对.就是那个时候播种下的仇恨种子.”
又商量了一阵子.鲍曼心满意足地先告辞了.他來到外面时那个军事警察追着他作检讨:“报告首长.以后我再也不狗眼看人低了.”
丽达走向特雷斯考.前上校躲避她.看來他沒少挨她揍.丽达示意士兵打开手铐脚镣.把他拉到一只木椅子上坐定.特雷斯考不知是计.还感激地向她道谢.
冉妮亚示意其他人退下.第4集团军军法官好像预感到什么.不愿意离开.冉妮亚只好让他呆着.有个证人也好.
丽达冷笑着站在特雷斯考面前.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咕嘟着什么.特雷斯考起先洗耳恭听.后來像烫伤的猫一样从椅子上跳起來矢口否认.继而用最大音量吼叫起來.
“别激动.可爱的上校.”冉妮亚也加入了对他的精神折磨:“你不仅是个背叛祖国的猪.还是个变.态色.情狂.每次你作.爱前都要舔女人的那个地方……”
两人用女人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龌龊、最晦气、最肮脏的语言和故事情节向他轮番攻击.这样无休止的催眠.让特雷斯考终于失去了理智.野兽般大吼一声.抡起椅子向她们咂去.
“砰..”枪响了.來自黑暗处的那几个人..海军副官、空军副官、卡尔梅克人中的某个人.与此同时.鞑靼相机的镁光灯亮个不停.军法官则瞠目结舌地望着.看起來还沒反应过來.
第二天一早.从南方赶來的哈尔德总参谋长、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包克元帅、第4集团军司令格鲁特、第9集团军司令、元首的爱将莫德尔上将.还有第3坦克军团司令赫特上将去集在司令部里聆听了元首的训话.
陆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都脸上无光.对于昨晚发生的特雷斯考因反抗被击毙事件.尽管心里在打鼓.嘴上也说不出什么.
房门“砰”地撞开了.戈林和希姆莱趾高气扬地进來了.他们刚从柏林赶來.戈林径直走到李德跟前.旁若无人地坐到紧挨元首的包克元帅的椅子扶手上.直到鸠占鹊巢.
元首与戈林和希姆莱热烈拥抱.他们当着陆军高级将领的面.大声谴责陆军一些将领的背叛.元首讲述了列车遇袭的经过.鲍曼添油加醋地描绘了元首独自闯入游击队营地.只身一人战胜敌人的英雄事迹.仿佛他是战神的化身.
从这时开始.每次讲述元首的英雄业绩时.他们都有意无意地忽略掉陪伴元首深入虎穴的鲍斯特.这也难怪.元首怎么会与一个qiáng_jiān犯并肩作战呢.简直是给元首脸上抹黑.
希姆莱一脸凶相地通报了扑灭柏林反叛的经过.戈林插言说:“他们像沒头的苍蝇一样.既沒有计划也沒有行动纲领.更沒有才干.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学完陆军大学的几年课程的.我怀疑他们在军校里只学会了一样东西..”
戈林卖了个关子.等陆军将帅们洗耳恭听时.戈林涂抹了口红的嘴里轻轻吐出一句话:“只学会了怎样用刀叉吃饭.”
元首下了命令.将所有的被告都交给“人民法庭”加以审判.对于军人而言.那就是剥夺了他们受军法审判的权利.而改由希姆莱控制的法庭处理.这个法庭根据的不是正常的军法.而是代表希特勒的一种报仇雪恨的心理.
元首给了陆军一定的权利:他把隆斯特元帅从南方集团军群叫到柏林.成立了陆军荣誉法庭.决定那些人可以进入人民法庭.一些人纷纷自杀:贝克、维茨勒本、卡纳里斯等这些骨干们被处以绞刑.
第4集团军司令部的会议成了将帅们的表忠会.包克、格鲁克们的发言大同小异:“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反对任何形式的暗杀的.更反对勾结敌人.我们基督教的精神曾经明白地禁止这种事情.所以我对于这次事变给予最强烈的谴责.今后.我们一定紧紧团结在元首周围……云云.--6670+dc+24055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