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的雪花给周围一种非现实的感觉,也让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回到现实之中。俾睨天下大势,德军占领了莫斯科,但战争远没有结束,九头猫斯大林虽然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仍然死死地咬住德国的衣服不松口,让他无法华丽转身。英美九头鸟被德国海军的“海上坎尼会战”和空军的惊天雷砍掉了两只头,但又冒出更多的头,在北非、地中海与东非蠢蠢欲动,成天盘算从后面爆德国的菊花,为斯大林输血打气。他驾驶着德国航船在充满险滩的航道里前进,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
“开会!研究增兵非洲。”他头也不回地背着手蹬蹬地往前走,冉妮亚双手握拳放在胸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紧跟,凯塞林怔仲着,他还没有适应元首跳跃式转变。散布在人群中的游客也呼啦啦走了一片,不用说他们是化装的警卫。
黄色的1号楼前绿树成荫,绿草依依,几个园林工人正冒雪深耕整地,施足基肥,作畦栽种郁金香。1918年3月,在取得俄罗斯政权一年后,列宁率领一夜窜红、一步登天的布尔什维克政治土豪们乘专列从圣彼得堡来到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在沉寂了两百多年后,再度成为国家的政治象征和禁脔。克里姆林宫的1号楼历史上被叫作枢密院大厦,列宁是第一位入住这里的国家领袖。从1918年3月到1923年5月,他在1号楼3楼的一间50平方米的房间里发号施令。列宁去世后这间房子经常闹鬼。希特勒自认为是上帝的儿子,任何魑魅魍魉、牛鬼蛇神都拿他没办法,所以专门挑选了这个散发着书香的房间办公。但50平方米开会的话太小了,所以他将斯大林的办公室当作会议小厅。
斯大林的办公室在2楼的1号办公室。这里明亮宽敞,有150平方米,5个窗户,召开一个小型会议不成问题,今天,元首要召开进入莫斯科以来的第一次会议。三军副官们挂起大幅西非地图,然后等待第三帝国的王侯将相们。
走廊响起急促而单薄的脚步声,冉妮亚在楼道里气急败坏地嚷上了:“不在,都他妈不在:约德尔说是到列宁山、不,麻雀山巡视通讯阵地,可总是联系不上。希姆莱到卡卢加检查工作去了,戈培尔一早上拉着俄罗斯妇联主任到毛纺厂和棉纺厂视察去了。弗拉索夫陪里宾特洛甫……”
“狗屁,什么巡视?就几根电线杆子有球巡视的,明明是登山去了。什么检查工作,分明是挑选他的养鸡场场址去了。这个戈培尔最有意思,为什么偏偏到毛纺厂、棉纺厂而不到钢铁厂、水泥厂视察?分明是物色今晚享用的女人去了。堂堂帝国总理点子怎么这么乱,上面日妇联主任,中间日歌星演员,下边日俄国纺织女工,他也不怕把球磨短了?”希特勒咆哮着,凯塞林一脸便秘的表情,他没想到元首说话如此粗陋。
“鲍曼呢?难道他也到纺织厂参观去了?”他恶声恶气地说,丽达睇了他一眼,回答:“前天他到罗斯拉夫尔指导农业生产,你同意的,当时你还跟他开玩笑呢。”
“对,是指导农业生产,只不过是给他自己指导呢。”想起鲍曼办农场的事,仰面长叹了一声。他不再愤怒,造成今天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局面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他自己。
施蒙特把指挥棒双手捧给元首。“人都跑光了开个屁会。”他一把夺过来摔到地上,弹起的指挥棒不偏不倚打到凯塞林身上。元帅的叫唤透着欣喜:“元首,他们都不在,就不会研究研究、商量商量了。你是武装部队最高统帅,你下命令吧。”
“好吧,他们逼着我独断专行了,走!”元首一声断喝,背起手率先冲出大楼,在门口一个踉跄,被站岗的卫兵扶住。
雪悠悠地飘着,将克里姆林宫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人群正在散去。也许被元首接见浑身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给予了巨大的温暖,他要找的那些人还滞留在广场上。
俄罗斯战士文工团的美女们欢呼雀跃着围拢过来,然后愕然。不久前和颜悦色的元首脸上罩着一层铁皮,说出的话像冰窖里蹦出来的:“战士文工团就要为战士们服务,天天陪着首长算什么事?干脆叫首长文工团算了。你们马上跟随凯塞林元帅到非洲劳军。所有人都去,一个不留。”
他瞥了昨晚向他投怀送抱大战了一百回合的超级美女一眼,嚷嚷变成了义正词严:“人家美国的女星经常到前线劳军,而我们的文工团却留在莫斯科围绕领导转。这种旧苏联的风气一定要改变。”
望着一脸愕然的美女们,瞄了眼错愕中残留着妩媚的超级美女,他动了恻隐之心。**是拉紧男女距离的最佳通道,男欢女爱男有情女有义这是情缘,他上下嘴皮子一碰,她们就要被发配到那块不毛之地,白脸蛋晒成黑包公,水蜜桃变成柿子饼,弄不好还断胳膊折腿,甚至把命留在那里。他怪自己太冲动,但反过来一想,他是一言九鼎的元首,在此战乱之秋任何人都不能逃避,况且那里不光有沙子,也有椰子呀。帝国的后花园马尔他一般人想去都去不了呢。
如此,他心里便坦然了,摆出一副教师爷的嘴脸谆谆教导说,非洲是一片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他讲述自己带领两个美女到非洲第一线慰问,还讲了美国明星梦露劳军的故事。
超级美女往前踏进一步,浓烈而熟悉的香水味熏陶下,他裤裆里的老二蠢蠢欲动起来。他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