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凡不解问道：“师父，虽然我不懂武学，但是我知道我上次和李家兄弟切磋时，才发现自己可以在招式间加上空间元素。按理说，学招式和领悟招式，不是一样的嘛？”
陈老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一样，一个是告诉你条条框框，你必须按照规则来办事，就好像水管一样，如果一开始就给你定好了路线，以后你就的方向和路径都是单一的。另外一个是告诉你前面有一条路，至于你怎么走，就看你自己的领悟，而且你可以在领悟中再次加深空间元素的理解，再去选择路径的走法，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途径。这点比武者学武又不同了。”
空凡似懂非懂，感觉朦朦胧胧地，不过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说道：“那师父您今儿来是？”
陈老叹了口气，说道：“我今儿来，本想教你一两招，防身之用，不过看到你刚才的太极云手对空间元素的应用，却是发现我只需点拨你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