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川真正指挥着战斗,突然有一名武士低头向田川真靠近。田川真没有注意这许多,只是关注着战场变化。
田川沼见父亲身旁那名武士有一种异样感觉,担心父亲安危,但又不能打草惊蛇,故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缓缓贴近到那名武士身边。
那武士似乎没有注意到田川沼的行动,手中赫然亮起一柄倭刀。
田川沼疾步冲上去,打算趁武士伤害到自己父亲之前出手。岂料,田川沼感到小腹一阵剧痛。
田川真此时亦注意到这一切,分明看到一把利刃插于田川沼小腹之上。再看先前欲对自己不利之武士早已从众人眼前消失。显然那名武士的目标正是擅长忍术的田川沼。故意靠近田川真就是为了让田川沼靠近自己,方便自己使出杀招,令田川沼中招。
田川真怜子心切,一时无心指挥,只是大喊道:“军医!军医!”
军医听到叫唤,即刻赶至,为正于疼痛中挣扎的田川沼采取紧急救护措施。只可惜,利刃已伤及田川沼内脏,加之田川沼失血过多,故已难存活。军医们尽皆摇头叹息。,
田川沼嘴角抽动了两下。田川真知道爱子必是有话要说,忙低头附耳,靠近田川沼嘴边。只听得田川沼模糊吐出几句言语道:“害儿之人乃先前那诡异武士。武士必定为那清国的一流高手伪装。找到此人,务必杀之,为儿报仇。”言罢,早已魂游地府而去。
“给我仔细找寻军中可疑之人。若有发现者,不经报告,直接杀之。宁可错杀,不可使一人漏网。”田川真已近疯狂,无心指挥,倒是要剿杀扮成倭寇的那名神秘人。
永尾丸也眼见少了田川真的精心指挥,胜局又逐渐转向大清,心中有些焦急起来。
傅先高料到倭寇指挥系统出了问题,立时命军士及时出击,对倭寇所露之破绽各个击破。
再说那杀死田川沼的倭国武士倒也隐藏得巧妙。倭军中除田川真外,其余人均不会对他起疑。这武士则匿于远离田川真之地,继续窥伺,趁贴近的倭寇较少之时,及时出手,以此手法早杀毙数人。
永尾丸也明白,若要田川真重新振作,以指挥为主,必须先将军中可疑之人生擒或杀死。所以,这位军中的智囊决心要随田川真疯上一把,并向田川真建议道:“我猜着那伪装扶桑武士之人应该就是先前那两百敢死之士的首领李生儿。他所图者必是要从我们手中重新将那两百名阵亡清国士兵的新式武器取回。如今,我们只要加派重兵去军器库,应该能再次与他遇上。到时,田川大人就可为爱子报仇了。”,
田川真亦觉永尾丸也言之有理,遂增派兵力亲自赶往军器库。与此同时,永尾丸也按田川真先前之部署,替代田川真继续指挥倭军。
再说这“反水”武士似乎也正向田川真所设之口袋中钻,竟真就靠近到军器库。双眼扫视四周之时,正与远处田川真射来之凌厉目光相对。武士心叫不好,急欲撤走,早听到田川真下令道:“休教军器库门口那一人活着离开。”
田川真军令一下,立时听到枪响。田川真身后百余名倭寇持穿越式自动步枪向武士发弹。
武士疾速闪至一个掩体后。然而,另一处亦有百余倭寇冲过来,持枪对武士一阵乱射。武士身手敏捷,倒还不致中弹。只是逐渐被逼至庆州城中的东国渠边。不得已,武士纵身跳入东国渠的污水排空港内。港内水深达到一丈。那武士早已潜于港底。而港上则是一片乱枪之响。
田川真还不死心,竟让紧随自己身旁的三百多名倭寇拉开距离围于港边。以每十步为一间距,站立一名持枪倭寇,并分立于港之两旁。待港水面上有人露头,即刻射杀。,
永尾丸也则命大军与大清军队苦战。彼此均伤亡惨重。
此时,水面上突然出现一根植物茎管。紧接着又有几根植物茎管飘过来,各据一处而游。立时听到数声枪响。那几根植物茎管旁边亦是激起数股水花。
田川真见即使亦无法擒杀那武士,索性坐于港边。这一坐足有两三个时辰。而城中主战场依旧枪响声并喊杀声不断。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田川真。田川真依旧死盯着港上的动静。
武士在水中虽依赖其中一根植物茎管呼吸,但毕竟凫水时间较长,手脚有些力乏,并感虚软,有些支撑不住了。不过,恰有一条大鱼从武士身边而过。那武士卯足气力,竟用刃在鱼腮边划上去,立时将大鱼戳死。趁此时,武士在湖中弃嘴中叼之芦苇根,憋气而上,并逐渐靠近至一处湖岸,稍留几尺间隙。而此处正乃田川真所坐之位置。田川真亦端枪而待,尚不知武士正在靠近自己。武士即要浮出湖面之时,将大鱼奋力抛出水面。
大鱼从湖中被抛出,又遭万弹而击。,
武士在枪响时,立时跃上岸,撞在田川真身上,并用利刃架住田川真咽喉。此时,田川真因先前意想不到之撞击,手中枪早已落地,此时亦无法再从地上拾起。
“是那个叫做李生儿的清将!快给我抓住他,我一定要为儿子报仇雪恨。”田川真用生硬的的汉语喊道。
“不错!是老子!且看你们有无这个本事来抓住我。”武士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其余那些窝阔虽端枪在手,均不敢轻举妄动。
田川真喊道:“八嘎!开枪!”大有要与李生儿同归于尽之像。
主帅虽这样下令,但这些倭寇们依然不敢造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