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好烦的……可是,已经有两个小弟弟了,如果再来一个,那就更烦了,那我还是宁愿出来个小妹妹好了……”小天一本正经,听得客厅中的席翠颖哈哈大笑。 。
“你不是跟‘奶’‘奶’说的喜欢忻娘吗?怎么现在都变得这么勉强了?”翠姨如此说的时候,弗恩与蓝斯也站在小推车里挤过来,嘴里呃啊呃啊不知道说着什么。
雪落忙坐下,牵过他们俩:“好啦好啦,是不是想要吃饭了?咦,难道不是?那……让妈咪猜猜,是不是想爸爸了?别急别急,爸爸明天就回来……”
结果,那天晚上八点过后,某人却回来了。
雪落当时正在‘花’房。
白天的时候,被两幸伙碰倒了两盆‘花’,当然,这种活儿用不着她来干,但她实在是闲得慌,于是,‘挺’着个半大的肚子,准备活动一下。
“这算是胎教么?”
雪落正满手污泥,却听到好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惊了下,转身望去,看到倚在‘门’框上的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不是……不是要明天才回吗?今天是周末了?我记错时间了?”她一脸茫然。
他望着她的样子,宽大的米‘色’孕‘妇’裙,外面是紫红‘色’的‘毛’线大衣,前面戴了条围裙,头发被一根皮筋简单绑成马尾,此刻,捋高了袖子,两手污泥,站在那里傻瞪着大大的眼望着她。
这是他可爱的妻子,每每想起,就能触动他心底那最最柔软部分的人。
哪怕一个星期见一次,每天都通着电话,都能视频,但还是想要飞奔到她身边,将她牢牢锁在视线中的人。
是那个他连一天,一个小时,一分一秒都等不及想要见到的人。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这份情,只增无减!
他走向她,伸手揽过,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就不允许我提前回来一次吗?”
雪落望着他,仍然一脸疑‘惑’:“为什么?”
“就不允许我偶尔想你们想到发疯吗?”他说得一本正经,她却听得傻眼。
然后,突然间暴笑出声:“你不是吧?这么‘肉’麻……”
“谁‘肉’麻?”谁知道,他却是板起脸来,对着她一本正经道,“你说你,每天空到发慌吧?那也可以余点时间来想我,用不着两手污秽来培植植物吧?怎么?你想让我‘女’儿以后成为养植专家?还是成为卖‘花’的小‘女’孩?”
雪落被他一番话说得直愣愣地:“我这才第一次好不?”
“你还想要几次?”他拉起她的手,“走,洗手去……”
她像个孩子般,被他牵着朝水槽而去,然后,又任由他细心为她洗着。
他洗得认真,侧面极其好看,她的手被他细心呵护在手掌心中,那种感觉,将心中装得满满的,像是一杯水,快要溢出来。
“妈咪羞羞羞,居然叫爸爸给你洗手……”小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看到此副情景,躲在‘门’口起哄着。
“羞什么羞?爸爸是因为爱妈咪,所以才替妈咪洗手,就像妈咪爱小天,也会替小天洗手一样……”雪落反驳。
某人瞧了她义正言辞的脸一眼,‘唇’角扬起。
“可是不同啊,妈咪替小天洗手,那是因为小天还不会洗啊,但是妈咪现在会洗啊……”
“哪里不一样了?妈咪是‘女’生,爸爸是男生,男生替‘女’生洗手你叫羞,但你也是男生啊,妈咪是‘女’生啊,‘女’生替男生洗手难道不羞吗?”雪落酷似绕口令的一番话,一下子把小天给搞晕了,小人儿眨巴着眼睛,想了大半天,也想不出错在哪里,于是,只得缓缓点点头。
“哦……”
然后,一溜烟跑出去了,只留下一脸窃笑的雪落,与望着她笑而心情愉悦扬起‘唇’角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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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很难得,他居然没有在书房待着。
以往,周末回家的时候,总也用忙不完的事,会待在书房内工作到很晚,她有时会陪着他,有时会早他一步睡觉,第二天醒来时,他又早已起‘床’。
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往往她都碰不到与他同一被窝或是依偎在他温暖怀里的感觉。
而今晚不同,她洗完了澡还在吹头发,他也洗了澡出来。
站于她身后,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一手温柔执起她的长发,一点点慢慢为她吹干。
她望着镜子中,他依然一副认真的样子,轻声问:“今天怎么了?没有事情要忙吗?”
他没抬眼,只是望着手中三千青丝:“是我要你留下的,我也为它们服务一次……”
雪落明白他的意思,刚怀孩子时,正值夏天,她一度想要把长发给剪了,可是他不让,于是,便也就留了下来。
雪落转身,面对着他,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对上他的脸:“可是,我觉得你今天像是有事……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对我特别好?”她眯着眼睛,一副危险的样子。
他继续为她吹着头发,神情态然:“亏心事倒没有,不过……”他故意拉长了口‘吻’,倒让雪落心里提了起来。
“不过什么?”
他倏地就停下了手下动作,认真望着她,突然间的,就低下头去,攫住她的嫣然红‘唇’:“不过……我想你了,想要你了……”
四片‘唇’瓣紧密贴合,他的话从‘唇’齿中溢出,更显得‘性’|感至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