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翎冷漠的从空间里拿出通体透明的母虫,刺破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血液滴到了母虫的身上,只见母虫蠕动着毛绒绒的身子,微微张着嘴似乎还在渴求着北陵的血液。
母虫吞噬完了北翎的血液后,身上出现了一道道诡异的花纹,花纹闪着淡淡的金色。北翎的血液顺着母虫的食道向母虫的心脏聚集,四面八方的血液汇聚在心脏处,母虫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冲击而扭动着身躯,表示不舒服。
北翎冷眼看着这一幕,勾唇。手指放在母虫的心脏处,一指顿时间母虫的心脏就好像充满气的气球,因为被针扎而爆破。粘稠的血液黏在北翎的手上,那条母虫的身子渐渐变黑然后慢慢的缩小,最后死亡。
北翎把持有母虫的手攥拳狠狠的用劲一捏,张开一道微风吹过母虫就这样随风而去,化成了粉末。
掏出秀帕擦了擦手,对着一旁的墨染道:“好了,看戏去吧。”
墨染听到这句话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强烈:“轩王爷?呵,我倒要看看中了催情蛊的你会有什么办法解开。”
轩王的正寝内——
左拥右抱听曲儿的宫言恪,突然感到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口污血喷油而上吐了出来。这一吐惊到了四周的舞姬和歌姬。
一时间,舞停歌罢,寝殿里寂静的气氛迅速蔓延,没有人敢出声也没有人该说一句话。
宫言恪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情欲之色,他一把剥开左边侍妾的本就薄的不像话的纱裙,大手覆盖上她的圆润,嘴轻吻着她的身子。
那一个侍妾又惊又喜,尽情的回应着宫言恪。
见到这一幕,其他的舞姬和歌姬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感觉到奇怪,但是轩王没有怪罪她们这已经是万幸了。所以,歌又起舞又始,殿内一派欢乐之向。
墨染站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嘀咕了一句:“种马就是种马,居然可以3p!!宫言恪还真是有福了。”
“呵!三天三夜之后他就明白了什么叫做“精”疲力尽,我倒是想要知道这个家伙的精力到底有多旺盛。嗯,实在是不期望他到精绝人亡的那一刻诶。”
北翎虽然是笑着,但却是冷笑。眼中的寒光是那么的骇人。
“不过,想必,明日早朝这个万年不迟到的家伙一定会出不来,而且还是连续三天!想想就好笑。哈哈哈——”
墨染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大笑着。
“什么……什么人?”
一块黑色的飞镖精准的从屋顶的空隙中飞了出来,与北翎的面颊擦肩而过。
幸好北翎反应极快,这才没有导致破相。
“走吧,喝茶去。”
北翎丝毫没有被人发觉的紧张和后怕,反而到是觉得这很平常。
一眨眼,她们二人就到了轩王的寝殿内。
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看见有人来都想大叫,然而北翎和墨染冰冷的扫视让她们大气不敢出一下。
北翎随意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抿了一口,赞叹道:“好茶啊,果然是好茶。”
轻放下茶杯,望着还在“做作业”的轩王一笑:“似乎,本宫来的不是时候。”
“六公主你的确来的不错。不知道,今日你来找本王有何事?”宫言恪丝毫不避讳的继续埋头苦干,他一只手捂住身下女人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
“没什么事。只是来说一句话而已。”
北翎继续无耻的笑着。
停不下来吧?中了我的催情蛊如果还能停下来,那么只能证明我下的药量还不够啊!!
“什么事?不过,六公主要记得,本王是永远不会娶你为妻的!即使,如今你已经到了及笄的年龄!”鹰眸中化不开的情欲之色里闪过一道阴霾。
北翎凤眸里沉着深深的阴冷,嘴角的笑容也是越来越明显:“轩王似乎多虑了。本宫只是来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