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涵不打无准备的状,他既然铁了心要找回场面,不是为了柳秀,而是为了自己。柳家人可不是那么软弱可欺。
先去调查了项家的背景和实力,柳叶乡在三江县做生意的也不少,同仇敌忾需要更多的口水,而财帛动人心就简单的多。
再说服族老前,柳成涵先去和成功大哥通了气,柳成功听了柳成涵的话也没说不行,只点着柳成涵的脑袋,“你小子胆大。”
“如果柳秀没跑回来,如果大伯伢没有去闹那么一场,此事自然有静悄悄解决的办法。”柳成涵坦然说,“此事既然已经不能善了,与其我们委曲求全,不如高调点解决了。柳家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准备怎么办?”柳成功问。
“先去找城里生意和项家对上的族人,说服他们后,我再去找族老。”柳成涵说,“两方人马的说辞都不一样,我还得去找项员外前几个夫郎的家人说说,几家人一起发难,局面更大一点。”
“你想好就去做吧。”柳总不会在后头扯你后腿。”
柳成涵和他举杯敬茶,算是无声感谢。
柳成涵这两天非常忙碌,忙的洗脚的时候就开始打瞌睡了,柳含青有些心疼,却不敢嘟嚷着让他别这么忙。柳成涵做决定的事,没有别人插嘴的余地,这点柳含青早就了解到,也不会做无用功。
只是做好他的后勤,多炖点肉汤给他补补,让元宝老实些不要去烦他爹。作为一个贤内助,他甚至都可以帮柳成涵整理好教案。
柳成涵每天忙进忙出的是为了柳秀的事,但对上周冬草,他还是没有一个好脸色。如果不是听见别人拿他说嘴,他也不会那么上心。柳秀这事要是没办好,以后不但是他要被说嘴,他的夫郎,他的儿子,都会贴上不好的标签。所以他对造成这一切麻烦的祸头子周东草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周东草怯怯的往柳成涵家送了两回东西,虽说都是被柳书松逼得。
在口水都说干了的情况下,柳氏族亲总算决定在柳秀这事上采取主动出击,打前阵的自然是柳书松父子,他们出面请了族人一起去,柳成涵就混在这一干人等中当个酱油板。
项员外本来悠闲的待在家中等着柳家把柳秀送回来,小门小户的农家女,也敢往家逃,没看见前头几个城里的都只能认命吗?
然后就被柳家领着三十来个人到府里讨说法,让项员外给个交代,好好的哥儿嫁到你家来,被打的猪狗不如。不仅要和离,还要项员外给赔偿。
项员外在初见的惊讶后,非常不屑一顾,只让下人去请衙役来,这些个泥腿子,官兵一来就膝盖发软。
没想到柳书松见着官兵虽然腿软了,但却是哭嚎着让官兵做主,他项员外要杀人夺命,还有大夫作证,他儿子要不是好心人帮助逃了出来,就要被打死在项家了,就跟那之前三个苦命的夫郎一样。项员外一下慌了神,连忙塞银子给衙役疏通。
衙役这早早也收了柳家人的疏通,如此掂量掂量手里的外财说这是民事纠纷,不归官府管,各自找了各自的宗族,协商了事吧。
项家在三江县算不得大族,其余几个姓项的也不过是依附项员外过活,打发了衙役,项员外就色厉内荏的草草打发柳家人走。
柳成涵没让他们接着闹,装作被吓到的样子从项家出来,三十几号人也不说回家,就在三江县住下,每天分成三组,一个一个的找着项员外的铺子去闹,如今不是他们去找项员外,而是等项员外来找他们。
答应了族亲的好处,总要兑现不是。
做生意就是这样,这么大的市场,你多吃了我就少了,你要做不成生意,多出来的就是我的了。柳姓人趁机扩张自己,落井下石的打压项家。
项员外想了各种办法,可是个人怎么和一个宗族逗,姓柳的能轮替换人,能无限追加,他哪里有那么多人来对付。再说另外请人,别人也不傻,不会这样贸然杠上一个宗族的怒火。再加上前头三个夫郎原家迟到的抱负。
不过五天,项员外就撑不住了,主动去找了柳书松,奉上了和离书,和一百两的歉仪。当众和柳书松道歉,是他亏欠了柳秀,并且乱说话诬陷了他,如今是自愿和离。其余三家也补偿了一些,只是生意已经一落千丈,再想恢复如初,却是难了。
柳书松也不是不会做人的人,不好拿了钱就在城里请客,回村后,按人头,每人送了五斤猪肉,两斤糖,还有两百文的贺仪。
周东草有些心疼,“这银子该留着给秀儿当嫁妆的,他如今也不好嫁,再没有银子傍身可怎么办。”
柳书松瞪他,“你闭嘴,以后秀儿的婚事你也不要插嘴。今天的事都是你惹出来的,好好反省吧你。”
周东草反射性的就想回嘴,但一看到柳书松的脸色,又颓了下来,如今柳书松和两个儿子都对他耐心耗尽的样子,他这边只有一个和离的哥儿和未长成的小子,还是忍耐一些的好。
终于解决一件事,柳成涵心情舒畅了不少,睡个好觉休息够了醒来,也有余裕调戏一下柳含青,让他用手伺弄了一会才放开他。
柳含青蹲在井边满脸通红的搓着手,完了完了,从前柳成涵在床第间就花样百出,除了用那里,手,嘴,大腿,他都想尝试。之前他害羞,柳成涵每次说想要玩点新花样他就主动靠过去让他直接了事,现在怀孕了,前几个月不方便,少不得就要像他曾经说过的那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