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第一次令牌用在哪里,似乎根本不用青枝跟踏雪说明,这里的每一个人谁不清楚啊。
当初鬼医出手救了冷四跟凌五,可不就是安四小姐动用鬼医令牌的关系吗?那时候这件事情还惹得京城沸沸扬扬的,一时间将回春堂围得那是水泄不通,那个时候,很多人仰慕鬼医而来,可最后还是没能见到鬼医一面。
如今安四小姐的令牌再次一出,鬼医自然根据约定,第二次帮着安四小姐出手了。
而这些想见鬼医之人,这才得以见到鬼医其人。
当然,演戏要演全套,为了不引人怀疑,青枝跟踏雪拿出了鬼医令牌,在玉容歌他们几个人眼前晃了晃。
“看,这就是鬼医令牌,这一次动用令牌,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只因为我们家小姐也被困在了桃花村,如此小姐自然不得不求救于鬼医了。”
“好了,你们两个丫头,废话怎么那么多,他们信不信是他们的事情,老朽有没有能耐是老朽自己的事情,何须给他们瞧什么鬼医令牌,他们看得懂吗?何况,老朽出来这么一趟,可不是随意什么人都请得动的,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家小姐的,这辈子才会被那个丫头指着要来做事,真是的,你们二个不要愣着了,赶紧带我过去看看吧,若真是霍乱之症,那也好早做防备,早点解决问题,晚了只怕会多死一些人。”秋水此时说话,自然连声音都变了的,那完全是一个老太太的音色,沙哑低沉。
当然,因为秋水易容的角色是鬼医,自然无需对世俗之人客气,作为鬼医嘛,自然有她的性格脾气,医术高明之辈,素来脾气古怪得很,压根不会在意什么身份地位,也不会在意什么皇室权贵之人。
因而此时的秋水眼里只有安宁一人,至于玉容歌,左王爷还有姬流觞,她那是连个眼角都没给过,直接让青枝踏雪带她去找安宁。
如此,青枝跟踏雪为了配合效果,自是战战兢兢地带着秋水进桃花村去找安宁了。
留下玉容歌在那里给左王爷说着。
“叔父,你看,容歌买来的消息果然没错,鬼医果真是来了。”
“贤侄啊,叔父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你那未婚妻跟鬼医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啊?”左王爷先前若是不信那个人是鬼医的话,这会儿也相信了。
因为他见秋水坦坦荡荡地带着青枝踏雪直接进了桃花村,那是半点面色变化都没有,可见她是心有成竹,知道就算面临的是霍乱之症,她也有办法解决,所以她根本不怕这种瘟疫,如此连带着那两个丫头也是,根本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想来这个鬼医是真的。
也只有这个鬼医是真的,她们才会做到如此无惧,要不然,他可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人会明明知道前面是死路还往里钻的人。
因而,左王爷此刻自然是相信了秋水扮演的鬼医是真的,只是他不免有些埋怨,埋怨玉容歌为何不曾告诉他这一点呢。
那玉容歌,却笑了笑道:“叔父,我以为先前鬼医出手救了冷四跟凌五这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叔父已经早就知道了容歌的未婚妻跟鬼医的交情了。因而那时,觉得容歌说不说都是一样的,如此便没有告诉叔父一声了。”
玉容歌这话,倒是堵得左王爷不好再说什么了。“话是这么说的,理呢也是这个理。只是当时叔父以为是传言罢了,就像那些世人传容歌未婚妻那些流言蜚语一样,叔父根本就没当真。可是没想到,竟然是事实。当然,这样也好,如此一来,既然容歌的未婚妻跟鬼医有那么点交情,想来鬼医一定会出手帮容歌医好这身子骨的。”
“那是自然的,要不然,容歌也绝不会呆在这个地方守着了。”玉容歌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安宁是他的软肋,他如此说,才能消除了他们的疑虑,才能让他们不会想着办法去对付安宁。
当然,玉容歌的这个理由倒是让姬流觞信服了。
原本姬流觞还真以为玉容歌那么痴情,为了世子妃哪怕是有可能染上瘟疫还甘愿守着这里呢。
想不到玉容歌的真正理由是这个,想到这里,他倒是释然了,也消了那种可笑的想法。
在他看来,像玉容歌这样的人,本来就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而如此行事的,现在看来,他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儿女情长呢。
这么说来,这个玉容歌还是他姬流觞认定的唯一对手,他的身上还没有致命的弱点出现,所以姬流觞还认可玉容歌这个对手。
想到这儿,姬流觞朝着玉容歌伸出了手。“玉世子,下官想,下官可以收回先前说过的话了,你依然是个不错的对手,还是一个让我很尊敬的对手。”姬流觞靠在玉容歌的耳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他这么对着玉容歌说话,自然是不想让左王爷听到他跟玉容歌说些什么。而左王爷呢,见此皱了皱眉头。
“姬流觞,你可别想着威胁容歌儿,现在有了鬼医出手,老夫看你这差事那是不用办了。”
“那是自然,王爷说得很对,如果鬼医出手,医治好了桃花村这一带的霍乱,那么下官自然是不能办了这趟差事,否则的话,要是传到皇上的耳里,知道下官明知道可以救了百姓而不救百姓,执意执行圣旨的话,到时候那罪名恐怕就得下官一力承担了,如此,这样的后果,下官可是承受不起的。因而下官想明白了,还是等着跟玉世子,左王爷到时候一起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