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她不要像安青婉那样,如今死在哪儿都不知道,不不不——她沈月婵不是安青婉,她有美好的容貌,她有最甜美的声音,她还有最会引人心动的身材。
“皇上。”沈月婵忍着惊恐跟怒意,撒娇地扯了扯左煜的衣袖。“皇上,皇上你真的会将婵儿驱逐出府吗?”她还真是一个会演戏的女人,说哭就哭,眼里泪水汪汪,就是忍着不掉落下来,这样楚楚动人,故装坚强的样子,倒是让左煜有些舍不得。
“爱妃,眼下形势逼人,那镇南王跟定北侯指不定会造反,朕不得不做好准备。而江家是朕目前唯一能够用得上的势力了,别说江曼亭只提出了这两个要求,她就是再提过分一些,朕迫于形势,还是得答应她的要求。”左煜还是很喜欢沈月婵这样贴心的女人的,像江曼亭这样的女人,他娶她,不过是为了权势利益罢了,谈不上任何的喜欢。
不过,有时候喜欢不喜欢,在形势面前,根本就不重要了,他需要江家的帮助,自然就得放弃沈月婵。
“所以爱妃,恐怕这次要委屈你了,朕不得不将你驱逐出府。”
“皇上,蝉儿明白的,蝉儿明白皇上的苦衷,皇上放心吧,蝉儿不会给皇上添麻烦的。不过,蝉儿不想被驱逐出府,婵儿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希望皇上允许蝉儿这么做。”沈月婵听得左煜那意思,知道现在的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她的,既然如此,她还可以赌一把。
那左煜呢,听了沈月婵这话,倒是想要听一听。“哦?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那爱妃说来听听?”
“那就是请容许皇上让蝉儿一头撞死在这里吧,如此,蝉儿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人,不管怎么样的,蝉儿都不用离开皇上身边了。”说着,沈月婵狠心地朝着一旁的柱子撞去,左煜看她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假的,忙快一步地将她给拦截了下来。
“爱妃,你这又是何苦呢?”
“没了皇上,婵儿生不如死,如今也只有这样的办法可行了,就请皇上怜惜蝉儿一片痴心,就此成全了蝉儿吧。”
“爱妃,你这样做,太傻了。”左煜轻叹一声,抱住了沈月婵。
“皇上,就请放开蝉儿,就让蝉儿去了吧,蝉儿一去,就不会耽误皇上的大事,也能保全了蝉儿的清白,蝉儿可不想出府后被旁人觊觎了,那样的话,蝉儿可就要后悔终身了。”沈月婵继续添了一把火。
左煜听到这里,想到他的女人万一让旁的男人碰了,倒是犹豫了。
他这一松手,沈月婵的心凉了半截,她想着,完了,完了,莫非真要她去死了吗?沈月婵想着接下来还如何圆这个场,却发现,唯有一条路可走,别无选择了,就此赌上性命一搏吧。
那左煜呢,刚一松手,发现沈月婵急急地冲向柱子,眼看着就要撞到柱子了,他立即施展轻功,在柱子面前挡住了沈月婵。
而沈月婵呢,自然一头狠狠地撞到了左煜的胸膛上,那力道足够大,大到左煜疼得皱了眉,当然了,心下他还是愉悦的。
有女人对他如此痴心,宁愿不要性命也要留在他身边,左煜还是颇为得意的。
而沈月婵呢,见她一搏起了效果了,忙哭着抚上了左煜的胸膛。“皇上,对不起,是臣妾的错,都怪臣妾,是臣妾撞疼了皇上,皇上,你哪儿疼,哪儿疼,臣妾给你揉揉,揉揉。”沈月婵的力道轻柔得很,这样轻柔地若羽毛一般刷过,顿时又激起了左煜想起了刚才被打扰的好事。
“爱妃,爱妃——”左煜的呼吸有些变了。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沈月婵心里暗喜,面上呢却一副极为关心左煜伤痛的样子,如此天真无邪,真诚流露,倒是让左煜更加舍不得放弃她了。
“爱妃,朕这里没事,朕有事的是在这里。”左煜说着,再也忍不住,抱着沈月婵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