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内,护士抱着病人的资料慢慢走过。
阳光从门缝内挤出来,投射在走廊中。
护士无意间瞥过去,他记得这间病房住着一位好看的女孩子,被送进来的时候,浑身是伤。
可依旧无法遮掩她的美,一种凋零的美。
不难想象,她没有伤时的美应如同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可惜了
门内。
“是李琨和许孟水对你实施了□□对吗?”警官犹豫了几分钟后,才缓缓地问出来,“案发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李琨的任何形迹,以及摄像头拍摄的内容…并没有他的身影。”
姚云泽一下子红了眼睛,呼吸不稳,惶恐地看着警察。
对面漂亮而又脆弱的女孩子穿着宽大的病号服躺在床上,警察看着她呼吸一滞,素颜就可以美得如此惊心动魄,怕是以后难以见到。
“…警察先生,真是是他们,是李琨,是他!他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的,”姚云泽哽咽地说,下一秒小姑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
“嗯…可是,他既没有在现场留下他的dna证据,我们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证据指向他就是□□你的人。更重要的是,许孟水是唯一在现场的人。”
“所以呢…真正的犯罪凶手就不抓了吗?”
少女的泪水在眼眶中盈盈打转,苍白干裂的唇紧紧地抿着。
“不是不抓,我们会尽全力帮助你的。但是…现在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而且,许孟水坚持他是去救你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旁边的另一个人缓缓地开口,她进来很久都没有说话,一直听着姚云泽和同事的对话。
“他在骗人,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会这样。”
姚云泽忍住情绪,尽量平静地说。可是她身体不禁在发抖,像是用尽全力才保持这样。
“你可以给我们讲述一下,关于案发当天的情况吗?”
姚辰昕听完,很是愤怒,她挡在两位警察前。
“受害者已经遭受过一次伤害了,再让她回忆,是什么意思?想让她无法永远地从伤痛中走不出来吗?”
警察一愣,转头看向他身边的同事。
“乔希…这…”
乔希摇头,“很抱歉,如果要找到真相,就必须还原当时的情景。如果你们不想让罪犯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你们可以做一个选择,说或者是不说。”
“你们警察不就是寻找真相的吗?怎么,就一定要折磨受害人才可以?怎么不去问问犯罪的人如何犯罪呢?”姚辰昕抱住姚云泽,情绪激动,她眼眸渐渐变红。
乔希叹出一口气,真诚地、严肃地再次说——
“很抱歉,犯罪者有一千个理由推脱自己的罪行。我们只有根据受害者的描述,寻找证据,最后给他们定罪,罪恶才得到应有的惩罚。”
姚辰昕没再说话,胸腔起伏不断,她既愤怒又无奈。ps
“小姑…”姚云泽拽了拽姚辰昕的衣服,“我说,我一定要说。我没做错,为什么害怕说出来。”
姚辰昕转头慢慢看向姚云泽,“害怕的人,应该是有罪的人。”
体会到她眼神中的坚定,姚辰昕慢慢松开了环保着姚云泽的手,但眼神依旧紧锁在她身上。
“事情是这样的…”
“受害者说,是你伤害了她?”
“不是,不是我。”
“理由?”
“我有什么理由去伤害她?这件事肯定是许孟水干的,他既出现在现场,还有动机。”
李琨坐在审讯室中,吊儿郎当地说。
“动机?他有什么动机?”
“他喜欢姚云泽,追了快…我也不知道几个月了,反正从姚云泽转过来,他就一直注意着她,然后追她。但是姚云泽呢”李琨停顿了一下,“哼,那个妞就是过于矜持,说白了就太太装了。许孟水什么条件?她居然一个正眼都不给她。然后…爱而不得,□□了她呗。”
“许孟水喜欢姚云泽这件事,全校都清楚?”
李琨抖了抖他搭在腿上的脚。
“嗯…倒也不至于全校都知道,我们这个年级都清楚。”
“你和许孟水熟吗?”
“还行,一起打球。和他玩得来的是薛蠡,就是…薛明川的儿子,你们知道吧?”
警察抬眼看了看他,嘴角动了动没说什么。
“有学生说,他们看到你追姚云泽在走廊里跑,是真的吗?”
“是真的。”
“为什么追她跑?”
“闹着玩儿。”
“你们关系很好吗?经常这样追着玩儿吗?”
“还行,关系挺好的。第一次这样玩。”
“宋明扬说,原本三个人一起走,结果你提前走了,是因为什么?可以说吗?”
“我爸昨天回来了,让我去机场接他。所以提前走了。”
“你爸…”
另一个警察用胳膊碰了碰问话人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过了一会,问话的警察说道:“好,谢谢配合,没事了。”
警察局办公室内,透明白板上写着一连串的名字——
姚云泽放在正中间,周围两离得最近的是许孟水、李琨,他们是受害者口中的施暴者。另外,安祺和宋明扬在外围,是报警以及大部分同学指出的人呢。
这个案子人看起来少,但是却有些复杂。
“姚云泽、宋明扬、安祺,他们三个人的口供是相符合的——共同点是均指正许孟水为施暴者,但是,”乔希顿了顿,看向自己的同事继续说,“姚云泽还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