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鸾,你无端扰我母亲,又栽赃我去世的外公,闹得整个金銮城不得安宁,如今当着母后的面,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凛锋听说自己母亲晕倒,立刻对着凛鸾怒吼到,看那样子若不是一旁的凛钢拦着竟要直接动手了。
“凛锋你先别怒,让宫中最好的医师先去给樱姬治病,至于今天的事已然闹得不得安宁了,索性就就继续闹下去。凛鸾,你今天如此兴师动众定是事先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了吧?”乌祖尔凤目微睁,虽然微微有几分病态,只是那种众人之上的威势丝毫不减。
“母后圣明,是这两个人联手害我,是他们陷害我的!”瘫坐在地上的凛鸾听得皇后此言,立刻喊道。
“看你这性子就是给人害十次都不过分,只是你也得找得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啊,否则以你的身份地位公然惊扰樱姬,闹得金銮城不得安宁怕是说不过去吧!”
“我……”凛鸾此时当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谍影如今是自己的金使,给自己作证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而自己又是偷听凛钢凛锋谈话,并无半点书信之类的凭证。朝堂动荡,正巧让她找到机会整治一下凛钢,所以她根本没有想到这是被别人陷害的。如此一想,凛鸾当真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悔不当初。
见凛鸾一直不言语,眼中满是嘲讽之色的凛钢对乌祖尔微微躬身,开口道,“二公主与儿臣早有嫌隙,今日之事无论是谁想害谁都有可能,只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还望母后明鉴。”
这时一个宫女模样的人匆匆的跑到乌祖尔身后,小声说了句什么,闻言,乌祖尔突然大笑道,“好啊。金銮城中你们几个闹得一大糊涂,掌事的凛铭连同金使一起出城去了。”说到这儿,以乌祖尔的心智突然察觉到什么,立刻对着众人大喊道,“除了凛鸾、凛钢、凛锋之外的,其他全部皇嗣带着此处的人手都去地牢。”
果不其然,一众皇嗣刚要行动,就见有人来报,“禀告皇后,那木灵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迷惑住了几个守卫给他打开了牢门。如今正在地牢外与守卫厮杀你。”
“灵力好的速去支。兵塚之外的几处要地,全部人手都去地牢。”乌祖尔对着一众人说完这话,转身对凛鸾三人道,“你们三个无论谁让我查出来与外人通信。不管什么皇子公主,我都能要你们的命。”
“母后息怒,儿臣与洛麒积怨已深,是万不会冒险救这木灵人的!”凛钢和凛锋一同跪地说道。
“母后,我……”
“你,谍影可是我乌家的人!”留下这句话,乌祖尔同一众皇嗣都去了地牢。
原本喧闹的庭院之中只剩下了凛钢、凛鸾、凛锋三人,威风轻浮,地面上散落的枯叶轻轻扬起。却也不过须臾就又坠落到地面上,只能化作春泥。
“是她让你们陷害我的?”凛鸾站起身,质问着凛钢。
“她若想知你于死地还用的着陷害吗?”凛钢脸上满是不屑的笑,看着凛鸾脸上浮现出几抹不解之色,凛钢接着道。“我们这种善于揣摩人心思的人,是会主动为她效劳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乌祖尔最后那句话还是久久的回荡在凛钢脑海中。他确实不曾料到,林之恒会刚好在这个空当儿越狱,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原本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所做的事也不过是辽阔棋盘中的一环。有用时便用,无用时随时可弃。虽然这样想来自己有些悲凉,但是看着眼前面如死灰的凛鸾和身后默不作声的凛锋,凛钢悠然而生一种优越感。
金灵的地牢附近并不像寻常监狱那样满是犯人的啼哭哀嚎,因为真正犯了大错的最放都直接送往了金源服刑,地牢不过是放错的皇嗣或者大臣一个暂居之所,有的甚至连罪都没有定,所以拷打之事根本不会出现,甚至有些牢房丝毫不亚于简单的民居。
而今天的地牢门口难得的变得满是杀戮和血腥。一开始林之恒靠着自己的灵力和勉强迷惑住的三名守卫还能抵抗,只是现在一众皇嗣带着众多人手一来,他们就开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靠着身形轻便的缘故,快速的奔逃。心中祈祷着,既然有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让自己的身体重新充满灵力,如此紧急的情况下就还有希望。好在几个灵力较强的皇嗣并没有在场,而金銮城中素来禁止留宿,加上一直有金领王驻守根本不用在乎有人敢擅入,所以守卫的实力并不如打仗的兵士们。
金銮城很大,林之恒甚至追赶他的皇嗣和守卫们比他要熟悉这里的多,大体上感知了一下,料定东北方向拿出木灵素最为旺盛的地方定是岩芝山没错,或许到了那里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
乌祖尔眼见着这么多人却还是没有在地牢门口抓住林之恒,一张雍容的脸上满是震怒,对着身边的人大吼道,“冷泉当真以为凛凰不在他就不用管城中的任何事了吗?怎么还没来?”
乌祖尔话音刚落,就见一身白色长衫手持一把折扇的冷泉请缓的落在乌祖尔身前,恭敬的行礼。只是还没开口就听见乌祖尔催促道,“如今情况特殊,你先将那木灵人擒来再说。”
“冷泉遵命。只是以冷泉的脚力追上他自然不难,只是想必倒时已经快到岩芝山境内,我……”
“随你进去便是。”乌祖尔一双眼睛瞪着冷泉,她清楚的知道此人怕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是!”说完这话,冷泉一个跃身身体轻若飞燕的随风而去,几个踩踏间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