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瑝央门少主瑝花残,叩迎玉清门致艾长老,及门人弟子……”
一道由扩音诀逼出的清亮男生传荡开来,回响在大殿辽阔的空间之中,顿时殿中一片寂静。
“轰”……片刻之后,一波冲天喧嚣继而掀起,搅得殿中多彩眩光阵阵翻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这瑝央门怎么了,怎么对玉清门如此礼遇?”
“岂止礼遇,这是爹妈级的待遇啊!没看人家的少主都那啥……叩迎了!”
“刚才乐生莲出鬼点子的时候,瑝央门的长老不是都默许了吗?怎么突然生出这么大的变化?”
“怪哉、怪哉!”
……
场中无数双目光此刻都降临在了玉清4人面前,那一身明黄锦袍、立冠攒发的翩翩美少年身上。此人正乃瑝央门堂堂少主——瑝花残是也!
即使他再怎么对祁云唯唯诺诺,再怎么畏惧祁云的yin威,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也是连耳根都涨得一片通红。
如此万众瞩目,连致艾都觉得堪堪难以抵御,不由自主地缩到了祁云身后。
祁云是则艺高人胆大,或者说脸皮比城墙厚。他倒是很享受成为这个“次焦点”,昂首挺胸地接纳着瑝花残的叩拜,接纳着众人的关注。不过他身形却是未动,只是略嫌不满地对瑝花残道:
“我玉清上宗驾临你区区下九流瑝央门,瑝央少主,你这礼数还不周全啊!”
“啥?还不周全?这人口气好大,难道要人家全门跪迎么?”一小门派长老低声与同伴议论着。
“玉清门……不就是露云国中的那个小门派么?虽说他们的门派空间很是奇特,但也没听说是什么‘上宗’啊!”同伴很是纳闷。
“什么玉清门,娘西西的名字,有我‘裂云震山宗’听起来威武、霸气么?”这,显然是个二货了!
“咦,这玉清门最前面的修士看起来好眼熟,刚才好像坐在瑝央门的主台上……”这倒是个心思细腻之人。
瑝花残听闻祁云所言很是尴尬无奈,却又丝毫不敢去违抗祁云的命令,只能裂开嘴干笑了两声,继而又跪伏到地上大声宣拜起来:
“瑝央门少主瑝花残,再请玉清……上宗,还望上宗真人不嫌鄙陋,入席就坐!”
……
“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突然,一声暴喝在瑝花残耳边炸响,虽然这声音喝的不是他,却也让他全身一个激灵瘫软在了地上。
祁云远远就看到这飞驰而来之人。更是无比狡猾地在他开口之前,以五行水之能设出了一个偌大的隔音罩,将他与自己几人一同圈在了罩内。
如此一来,外人便根本听不到里面的争执。用神识穿透?……算了吧,这殿中所有人的神识加起来都穿透不了祁云的神识壁障!
祁云白了一眼赶至近前的瑝发爽、瑝发新、瑝发力长老,冷哼出声——“干你们p事!”
“你!”瑝发爽从头到尾都是拿祁云一点辙都没有;
“放肆!”瑝发新则是大声怒喝;
“休得猖狂!”脾气最为暴烈的瑝发力长老更是咄咄逼人地往前跨了一大步。
“哟!想动手?”祁云不屑地看着瑝发力,勾勾手道:“来啊,你动动我试试!”
“不要以为有人质在手就可以无法无天!如今尔敢如此坏我瑝央声名,我等拼了那些弟子的xing命也要将尔立毙与此!”瑝发新愤怒得连胡子都微微朝上翘了起来,一身灵元也随之鼓荡起声。
祁云正待开口,身后的致艾却是一步迈于前方。见她云袖浮游、绶带飘荡的样子,显然也是在同一时间将经脉中的灵元全数激荡了起来!
美女长老面se冷峭地看着对方三人道:“金丹二层、三层、五层……动手吧,我一并接下!”
瑝发新、瑝发力兄弟两感受到这股金丹后期的强横波动,顿时气焰矮了三节,不过仍旧是拧着脖子嘴硬道:
“金丹后期很吓人吗?好让你们知道,我门主大人乃是金丹巅峰的修为!再加上我们12金丹长老,你们一个也休想或者出我山门!”
没想到致艾也是个硬脾气,她毫无畏惧道:“是吗?那我便先收拾了你们三人,到时候也好减轻点压力!”
见致艾yu祭出法器,还没等到祁云阻止,城府最深的瑝发爽便已经上前一步劝说了起来——
“切莫动手,切莫动手!双方不要动怒,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说不清楚的!”
有了瑝发爽做和事佬,双方倒也真的没有展开下一步动作,不过那浑身激转的灵元却是没有丝毫消停下来。
瑝发爽绕过致艾,朝祁云询问道:“祁道友,想我瑝发爽近i来一直对你是有求必应吧?连你进入这主殿之中也是老夫亲力安置,好像未曾有得罪道友之处?”
祁云暂时还不想揭穿摊牌,便点了点头道:“嗯,总归是还算是不错的!”
瑝发爽故作不解道:“那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如此坏我瑝央门声名呢?”
祁云也懒得管他的装腔作势,只是自顾自地忽悠道:“玉清门乃我父母之宗门,与我祁某人之间固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们非但不阻止天音玄诀洞那不男不女的东西恶意中伤,还默许他排击玉清门的建议……我自然只能自行想办法将迎我友门长者入内了!”
“这个……”瑝发爽没料到祁云与玉清门有如此渊源,也是一时语塞,片刻后才低头道:
“好吧!我承认,在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