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啦好啦,说什么应果报应的,完全没有用啊,尤其是对我来说,这种东西你不会觉得很肤浅么?”毫不在意的直接在本愿寺证如面前布置着攻城的部队序列,景嗣头也不回的下了逐客令。“我可是魔王啊,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佛教的极乐世界和阿鼻地狱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啊,南蛮有个家伙说的很好。”
“王地狱善于侍天堂。”
……
长岛城的规划,在很早之前就有过描述了,这种类似于卡在陆地边缘的小岛对于陆地的唯一连接口只有两座城门,而毫无例外的,这两座城门都已经被本愿寺所积攒的香火钱所修缮的相当坚固。如果要直接从这种狭窄的地方开始攻击的话,那么付出的伤亡一定会很大——而更加重要的是,就算是攻破了外围的城墙,那也不意味着可以展开巷战。长岛城内的多得是河洲和小岛,以河川作为分隔,城内的数个小而坚固的据点可以提供相当不错的防御力,要一个个拔除的话,那么难度就会直接从攻坚战上升到抢滩登陆外加攻坚战,因此用通常的方法攻陷无疑是殊为不智的。
所幸,织田家的部队在编制内的虽然有一万六千人,但是编制外的熊野水军外加上织田水军的联军还有约莫千人左右,这支部队虽然说人数少,可按照景嗣的看法来看,这支部队绝对应该是这个时代火器普及率最高的一支了。海上交战的主力兵器铁炮和大炮的配置足以对长岛城内造成火力压制,顺带的,这次红发御姐阿芝莎还是回来了。
“喂,小子,这把剑就还给你了,这把剑啊,是一把好剑。”
自从上次见到了阿芝莎落魄的样子之后,景嗣再次见到阿芝莎也是头一回,之前的话因为是信秀和道三的去世导致了无心他顾,对于那些个阿芝莎手下海盗们的叛乱他也没有办法顾忌。即使是以自己的太刀做了匿名的友情援助,可好像还是给阿芝莎认了出来的样子。
“嗯,的确还是比较喜欢这把剑啊,很有意义的呢。”作为织田萝莉第一次赐给景嗣的太刀,这把刀不但在锋利度上的确是名至实归的宝物,单单从纪念意义上也都不一般了。“不过话说回来啊,你是怎么认出是我的剑的呢?按理说,你应该不会那么仔细的去分辨这种细节的吧。”
“哈,你这家伙也太小看我这种行走海上的人了,对于海上的所有人,如果说没有一点眼力的话,那么怎么可能做得成海盗,毕竟要分清楚谁是好打劫的肥羊,谁是难以对付的硬骨头,这种基本功都完不成的话怎么还能在海上混?”虽然说景嗣身边的御姐系的妹子也不算少,但是真正意义上最符合御姐形象的恐怕还是阿芝莎女士了,这家伙啊,就算是下船了但还捧着一瓶清酒大口大口的灌着。要把清酒这种低度数的东西喝到满身酒气的地步,感情这家伙也许真的就是把清酒当饮料的吧。
“而且……你这家伙啊,下次能不能不要在刀鞘上写着一个那么大大的‘景’字啊,这样一来我就算是不想归还的话,拿出去卖也会被人认出来的,很伤脑经。”
“喂喂……这才是关键吧。”-有点失策的看了看自己的配剑,虽然战役的统帅是织田萝莉,但是很多的事情都是要景嗣自己来处理还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联络阿芝莎,也是战前准备的一种。“这次的话,攻略长岛城,就都靠你们了,外墙很坚固,所以……”
“所以只有要火药的话就一切没问题!”豪爽的直接把喝干了的瓶子丢在了地上,阿芝莎用着骄傲的神情挺了挺自己的36e然后带起一阵乳x摇,指了指身后的座舰。
“我的船在这里,还有什么完不成的事情么?这艘船,可是要比你的那个什么克里斯丁娜那家伙靠谱不知道多少倍,现在那个红发小妞已经完全就是一个幸福当中的恋爱女孩子了,啧啧,那么懈怠的话以后可是会丢性命的。”
“好了……明明都是红发,相煎何太急呢,这又不是撞衫,头发什么的颜色完全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吧。”虽然嘴上说着不要,数落着克里斯丁娜,但是很明显阿芝莎的真实想法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毕竟啊,即使是水手也会寂寞的吧,天天的对着大海就连黄瓜都买不到……“顺带一提,上次那些个叛徒们,他们怎么样了?”
“哦,按照老规矩解决了,”提到叛乱,阿芝莎的神情很明显就变得有点不太自然了起来,可能是想起了当时的窘态,不过一会之后,好像是那群家伙的悲惨结果让她稍稍释怀了吧,“老规矩是什么,我想你绝对不会想听的,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啊。”
“比起好奇心来说,我觉得说话说一般更加急人,我有强迫症的。”耸了耸肩,景嗣自以为心理承受能力很好的表达了没有问题,“我想最多也是什么挂在桅杆上风干,活活绞死,还是跳海之类的方法吧。那样的方法实在是太人道了,对于叛徒啊,你们太宽松了。”
“切,才不是那种办法,我啊,喜欢的处理方法可是丁字钓鱼法,对于这种玩弄女性的叛徒,用这种方法实在是最好了。”
“什么事丁字钓鱼法?”
“其实也就是用细绳把男人的那活给绑起来,然后在充血的时候不断的用小刀割下一道道的伤口,紧接着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