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惊喜道:“当真?”
红绣含泪笑道:“这还要问,小妹是女人,女人自懂得女人心思的。郡主知晓有些事是管亦管不了的,既然早晚是要发生的,还莫如顺水推舟送个人情,图个人情,作个姿态啊。在师兄眼里亦是颇为感激!”
任天琪点点头,高兴道:“如是这般,最好不过了!”
红绣笑道:“师兄就放宽心好了!”
任天琪笑道:“多谢师妹提醒。”任天琪当然是知晓红绣对自己的一片真情的,可他知道自己却不能将话题转移到他俩的身上去,如果那样的话对红绣自是更多的幻想与更深的不可自拔了。任天琪很想红绣能早早地离去休息,可他心里却又希望红绣能再陪着自己坐一坐,说一说。任天琪就觉得自己与红绣可以心平气和地说所有的事情,自己在说话时从不觉得紧张或是拘束,畅所yu言,为所yu为;自己已经是将红绣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可他也不敢对红绣讲这一切的,他只能是在心里不住地如此提醒自己清醒。
红绣叹了口气,道:“师兄明i便完婚了,已是心有所属,情有所归了!可小妹这漂浮一生,还不知何时能了何处是个落脚地哪?”
任天琪道:“师妹之心,师兄自知晓的。恐怕这一生师兄是要辜负了师妹的真心了。前几i我遇得一位高人,他说‘人在情中,孰能清明。人生百态,情源千好’,我们又何必事事计较得那么认真。师妹年岁尚小,早晚定会寻得自己梦归的!”
红绣双手支头,瞧着任天琪道:“‘人在情中,孰能清明。人生百态,情源千好’,果真jing辟。如此说来天下是没人能如师兄般称心如意的了!”语未尽,泪珠已坠。
任天琪咬咬嘴唇,笑道:“哭啥哪,师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师兄亦不明这情为何物!如是与郡主相厮守便为真情,那为何又容得下冬雪?如与冬雪间是真爱,那三年前师兄曾遇到一个叫珊儿的姑娘,那又当叫啥子?人在情中,孰能清明?何必计较ii朝朝!”任天琪自言自语摇摇头,终不敢再瞧得红绣。
红绣笑道:“师兄说的是,只是小妹一想到明i师兄结婚了,就心口疼;小妹今后再来就不太方便了!”红绣垂头哭泣。
任天琪一抬头,笑道:“为啥不能来,咱们还是师兄妹吗!”
红绣哭道:“此兄妹非彼兄妹!人言如虎可畏啊!”
任天琪一怔正要劝红绣,就闻听门外一人道:“师兄,雪菲师妹在此吗?”
红绣一愣,忙拿袖擦拭眼睛,抬头笑道:“是敏师姐啊,进来呗,小妹正陪着师兄聊天哪!”
任天敏道:“不了,咱好早点休憩了,明i还得起早。师兄亦要早点休息的!”
红绣抬头瞧了一眼任天琪,忙起身离去。
任天琪起身相送,泪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