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槐点头自转身出去安排。
南子笑道:“爷莫乱了规矩,他们是龙族的囚族,爷用得着如此客气吗?如此怕得是与爷的身份不太合吧!”
任天琪一笑,道:“爷不是你龙族的人,总归还是可以不行得你那套礼俗的吧?再则,他们可是我的恩人,爷总归对他们有所表示吧!这是咱汉人如今行事的风格!嗷,对了,他们又是如何触法为驱逐出族惩戒的?”
南子叹口气,边吃喝茶边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至今差不离已超过了百年!爷是知晓我龙族素来与狼族互不往来,世代结怨为仇的。但那一年他们那一代的一位非常杰出的少年却与狼族的一位姑娘相爱了,结果惹得龙狼两族兵戈相加,双方均死伤惨重。依据族里祖宗的家法自是要将那位少年处死的,但念其家族对龙族立下的赫赫战功,那代的上柱国便决定死罪免除,剥夺其族的公室身份,又改为将那少年的九族尽数驱逐出境,约定永不给与其及其后裔的龙族族籍。他们举族逃出龙族后犹如迷路的落单羔羊自是引起了狼族与汉人的追剿。不得已他们在经历一番浴血苦战之后逃到了北方的一野兽出没,杳无人迹的深山之中藏匿起来,前后二十年没有任何的讯息。就在天下人均认为他们不复存在的时候,他们却对外以一身锦衣,杀人如麻的杀手组织形式再现江湖;而他们对内自称囚族或是鬼族游走于龙族周围,年年进贡,事事尽力,百年来未曾断过,实在是其忠心可嘉啊!这不,此番闻听生死门进犯他们又精锐尽出赶来支援了!”
任天琪颔首沉重道:“能百年不断忠义之心,实在不易啊!问天下又有几人能做得到的,做一次易,世代相传难啊,其心苍天可鉴!或许,还真是你龙族辜负了他们,亦或许,你龙族的家法是到该改改的时候了!”
南子长叹口气,低声道:“谁说不是的,可我在此多事之秋又如何能擅自撰改得祖宗的规矩的!”
早有小二端进饭菜来。
南子起身忙着给任天琪盛饭,二人一声不语地用餐,各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