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豫盛只是眉头微皱，静静的看着她，任由她发泄。
“还敢不敢？”上面是一圈牙印子，程暖心口下留情了。
“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
“怎么变成了小狗了，这么爱咬人。”
“你才是小狗！”
“我不是小狗，我是公狗，你是母狗！”
呃……怎么这么……邪恶？！
……
人真的有灵魂吗？
是否还有一个世界，是**死亡之后的归宿？
如果人真的有前世今生，那么这辈子你伤害了我，是否上辈子，我做出了更过分的事情？要用几辈子来偿还这情债？
如果真是如此，请让我们之间的情债这辈子彻底了结！
下辈子，如果再见，请我们好好珍惜彼此，
如果不能，下辈子……
最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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