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族小娘就是丰满,很有实感。薛崇训心下这般想道着,一双善解人衣的手用难以擦觉的动作就拉开了她束在后背的活扣,上身最后一块布料就这样掉了,一对可亲的软|东西弹了出来。
阿史那卓基本放弃了抵抗,她也缺乏国内妇人应有的矜持,此时抬起头正视薛崇训,她的目光里带着迷人的伤感:“你是第一个这样对待我的人……”
薛崇训镇定地随口问道:“李适之不是你以前的情郎?”
阿史那卓道:“他是个正人君子,从未失礼。”
“看来装君子确实比较傻|叉。”薛崇训叹了一句,看着她的反应,把手向她洁白的胸脯玷|污过去。
阿史那卓没有躲,却闭上眼睛道:“我是被你威逼利诱,为了两国和睦相处才没有忤逆你,否则休想得逞。”她想起了曾经想对她不轨的亓特勒连鼻子都被咬|掉了。
“嗯。”薛崇训应了一声也不反驳她,手指触到了那柔软上葡萄边上的乳|晕,那圈红红的比薛崇训见过的那些小娘大,上面还有细细的突起颗粒,很自然。他饶有兴致用指尖在上面轻轻划了两圈,只见中间的乳|尖就充|血立了起来。薛崇训就近观察她的脸,她的眼睛闭着此时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下唇,看来有点动|情了。
着突厥小娘没那么麻烦,她不会违心地故意推拒显示矜持,此时阿史那卓一点反抗拒绝的表现都没有。薛崇训吞了一口水,便埋下头将一颗乳|尖含到了嘴里,舌头缠|绕上去,去追逐那坚挺起来的葡萄、去感受乳|晕上的小小颗粒。阿史那卓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只是站着不动任其肆意妄为。
这时薛崇训娴熟地扒|掉了她的罗裙和亵裤,只见其腿|间黑乎乎一大团,非常浓密。因为她的年纪不大,薛崇训忽然见到这样倒有些惊讶意外,心道难怪眉毛浓长发也多,原来每个地方的毛|发都很浓。
事到如今薛崇训总算得逞,便将其拦腰抱起向床|上走去……
夜幕已经降临,大营中渐渐安静下来,雪落无声。中军大帐周围烧着几堆篝火,四处插着火把将附近照得通明,只剩下一阵一阵巡逻的脚步声,偶尔有几声打更的木头“梆梆”敲击。
一天已经结束了,没有当值的将士已然睡下。亓特勒远远地站在雪地里,目光一直没有从中军大帐门口移开,他可以断定阿史那卓进去之后肯定没有出来。
阿史那卓一介妇人能有什么正事能和晋王商量到半夜?亓特勒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站在这里了,转身进帐时肩膀碰到帐篷顿时一阵白花花的雪花落了下来,原来他的身上已经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积雪。
亓特勒神情冰冷,他心下非常疑惑,按照他对阿史那卓的了解,她并不是放|浪随便的人否则当时为什么会下此毒手让自己脸上戴个铁面具无颜见人?但是她又怎会如此轻易就舍身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人,就算是为了和亲,这不还不到时候么?亓特勒百思不得其解,叹了一气觉得自己无法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