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两个毫不相干的地方能联系到一起,这无疑在挑战她以往的认知。况且薛崇训出身贵族,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比较严肃知书达礼的人,穿着讲究言行合乎礼仪,本身也生得算是仪表堂堂,不过他干起猥亵之事来竟也毫不含糊。
三娘干过很多坏事,主要是谋害他人xing命,但日子久了她对这些坏事已经没什么直观的感觉。而此时此刻却明显地感到是在做一件决不能见光无法让人原谅的大坏事。她对这样突然发生的事一开始是有点抵触的,下意识抬起手想抗拒,但最后她仍然什么也没有做,只能认了。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出什么来。不过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薛崇训那有些粗糙的舌苔,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片刻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chou离了身体,一种奇妙的让人忘乎所以的欢乐在羞愧之中徘徊。她的脸已经不再苍白,却呈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如同火焰一般的红,虽然薛崇训埋着头看不到她,她仍然紧闭着双眼不能面对一切。
很快三娘就愉快起来,两人的一些羞于见人的经历,让她觉得仿佛彼此之间有了更多的秘密。她原本就是一个背叛了大流道义的人,经过了一会儿下意识的抗拒,便开始接受。那处身体上几乎让她遗忘的地方,此时让她觉得竟是连接彼此的要冲之地,薛崇训卷起舌头探入时,三娘仿佛觉得他触碰到了自己的心底。
一切仿佛都不重要了,仿佛不是在喧嚣尘世,没有了身份的差别,没有了周围的一切,他们到达了一个世外桃源般虚幻的二人世界。
三娘无措地被动接受着,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表现自己,就算是有些本能的冲动也忍着。她就是这样的人,平时的喜怒哀乐并非出自本心,而是在她的认知里觉得在那种时候应该喜应该忧,她几乎都忘记了感受,而此时清晰的体验让她的感官都一下子活了起来。
薛崇训没听见什么特别的声音,便使出满身的解数忙活了好一阵,虽然三娘仍然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但他总算从蛛丝马迹中明白了她的感受,因为她的双tui甚至都微微发颤,皮肤的红也出卖了她的内心。
在撩拨别人的同时也在撩拨自己,薛崇训也同样愉悦,他总是觉得生活在演戏,平日里高贵得体的仪表、考虑周全的措辞、各种礼仪,都是在人前标榜和表现着自己好的一面,当然他也明白这才是文明的表现,但这些都不让他觉得纯粹,好像只有干不被世人接受的坏事才能满足更新这种想法让他在某些时候肆无忌惮,想方设法做偏执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不敢干的。
(此处修改删除一部分。)
从小到大她的世界是封闭的,但有些事儿到了年纪可能真可以无师自通,而且市井中总不缺开粗鄙玩笑把这种事儿挂到嘴上的人,也让三娘被动地增加了见识。不过今日的见识更甚,薛崇训平日很少说粗话,但真干起来更放得开,实际上和晋王府来往的那些贵族大臣也是和薛崇训一样知书达礼一本正经,但皇室士族的荒yin三娘是清楚的。
“不要……你要做什么?”三娘总算是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薛崇训道:“你不愿意?”
三娘红着脸道:“你不要骗我,不是那里罢……”
薛崇训很少自居君子,但常常自居文明人不使用暴力的,当然这要除开更暴力的战争。在此之前他一般要和nv人说说自己的歪理,对三娘就更简单了,他俯身抱住三娘的luo背,在她耳边充满柔情地说:“你以前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么,这样的事你愿意陪我?”
本来薛崇训认为三娘会辩解,人之常情。不料三娘沉默了片刻竟然“嗯”了一声。
这让薛崇训反而意外而疑huo,他跪坐在那里怔了好一会儿。
三娘无力地侧躺了下来,感到薛崇训半天没动静便翻过身来,忽然主动地将自己娇小的**贴到薛崇训的xiong膛上,脸上笑了一下。
霎那间薛崇训瞪圆了眼睛,记忆里很少见三娘笑过,她总是板着脸面无表情,而一个笑容却能如此生动叫人遐思,虽然不怎么自然好像是冷笑。
三娘把红chun凑了上来轻轻说道:“不是要我做你的玩物么?我心甘情愿的。”
于是薛崇训就真实施了,没有什么让他觉得不该做的。
初时难以描述苦楚与难受让三娘几乎无法忍受,仿佛堕入了十八层深渊,那不只是痛。她走过江湖路,总有吃亏受伤的时候,但只是筋骨皮rou的疼痛并不是不能忍耐,她是一个有忍耐心的人,可是这时她几乎不能忍受了。她觉得自己整个都被撕碎了受了致命伤很快就要死掉,又觉得被困在仅仅容身的狭小笼子里憋闷异常,自尊心脸面等玩意早已dang然无存,她已经完全mi失了自己。
但是过了许久她又从苦楚中感到了别样的快意,如同喜欢喝苦涩的茶,她渐渐地能从苦中体味到其他东西。只是这样的快意和先前薛崇训俯身亲wen她的时候完全不同。
当这一切都结束时,她只能蜷缩在车上任凭身体不遮掩地暴lu着,寒冷与羞臊在此刻已算不得什么。薛崇训倒是拉了大衣轻轻给她遮上。
她全身都被掏空,力气与jing神全无,疲惫地说道:“你抱着我。”薛崇训便依言拥其入怀。三娘贴着他柔声说道:“有一天我定会设法取你xing命。”
薛崇训笑道:“那你肯定也愿意陪我一块儿去。”
黄昏时分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