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关紧要的那些话题,薛崇训只要顺着太平公主的意思说她就高兴了,他很了解母亲的性格,凡事要顺着她的意才满意。不过她也不是完全不讲理,在一些大事上薛崇训有自己的主张,只要把太平公主说通有足够的理由,她还是会妥协让步的。
今晚聊得都是些逸闻琐事,太平公主是白的,薛崇训绝不会说是黑的,于是气氛倒是融洽。加上河中公主实在是一个聪明伶俐又乖巧的人儿,又会撒娇又会讨长辈喜欢,太平公主的脸色一直都很好。
河中公主活泼,跪坐在太平的面前给捶腿又站起来揉肩,直让她赞:“最孝顺的还是薛二妹。”
薛崇训也顺着笑道:“母亲大人觉得儿不孝么?”
太平公主颇有深意地微笑着摇摇头:“不一样,能左右侍奉的还是你妹妹。而你住在大明宫里,几天见不到一面很平常,像之前一个月都没见过你的人影。”她自然没有说薛崇训不孝,她当然明白真正大用的还是自己的儿子,文治武功守好江山才是根本,若是有人造反要推翻她,有猛将精兵会打仗的儿子更是最好的保障。太平公主几乎不出宫门的人,要保有自己的一切,当然需要各种各样的人,还得有少数真正值得信任的能人。
薛崇训一时高兴,便起身走到太平公主的身后,对妹妹说道:“我来服侍母亲。”
妹妹刚才在揉肩,薛崇训也就把手放到太平公主的肩上代替,不料手刚一触到她的肩膀,他竟变得异常紧张起来。太平公主的衣服是上好的料子又轻又软,薛崇训的手一放上去就立刻感受到了她的肌肤触觉,好像没有阻隔一样,甚至肩骨的形状也完全感受在手心里。他的这双练武的手本来是非常稳定的,同时也是一双摸过许多女人各种浑身肌肤的手,而此时他却感觉好像自己这辈子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肌肤一般,充满紧张和新奇,又好似太平公主的身上有一股什么魔力,一触之下他不知身在何处。
他低下头时,就俯视到了太平公主胸前那高耸的乳|房轮廓,自然是用衣服覆盖着的,从上往下看才能看到锁骨和乳|沟。虽然遮着,但这个时代还没发明能撑起来的文胸之类的东西,衣料柔软,那优美的弧度肯定是乳|房本来的天然形状。薛崇训从来没有见过比眼前更好的形状,有的很姣好却没这么大的尺寸,有的够大却没这种形状和感觉。他有时候喜欢丰腴的女人,大概那种审美的根源就在这里。
本来薛崇训都有点不太自然了,不料河中公主忽然笑道:“哥哥的脸都红了!”
一句话把他拉回了现实,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他装模作样的本事早就练出来,此时便很镇定地说道:“坐了许久突然起身才有点头昏,我的身体很好,你可别瞧低了我。”他直接用了装傻和偷换概念的办法,把脸红偷换成身体不适之类的症状。
河中公主笑而不语,幸好没过多纠缠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