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三国大教皇>153上错床

宾客尽散。栾涛、栾邈也喝的晕晕乎乎,由栾刁氏伺候着到屋子里歇息。栾福则招呼着一众仆役收拾残局。典韦、关羽、张飞这哥儿仨也跟着忙活了好几天,也自寻去处小憩去了。

栾奕寻一处空桌,好不容易歇歇脚。郭嘉、徐庶、戏志才、毛玠、荀彧、荀攸、程昱六人逮住机会围坐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不休息去?”栾奕瞄了几人一眼,有点心虚。

“奕哥儿不休息。我等怎能歇息?”戏志才笑嘻嘻应道。

郭嘉一脸坏笑,“再者说了!奕哥儿把外人敬了个遍,总得跟我们也喝上几杯吧!”

“啊?还喝啊!”

郭嘉对栾奕带着愤懑韵味的回绝丝毫不以为意,倒满一盏水酒摆在了栾奕面前,摆出一副爱喝不喝,不喝朋友没得做的姿态。

“奉孝兄!”栾奕可怜兮兮的哀求,得到的却是郭嘉无声的回绝。“哎……”栾奕长叹一口气,颤颤悠悠端起酒盏,“那便喝下它吧!”酒盏凑到鼻尖,顿觉不对,酒确实是酒,不过既不是神仙酿也不是城中其他酒坊出产的烈酒,而是同样产自起凤阁的一种果酒名唤——元婴酒,度数很低,适合女子或者少年饮用。

栾奕皱了皱鼻子,大笑,“还是嘉弟知道疼我!”

一听这话戏志才不干了,“哎?奕哥儿这是在说我等不疼你?来来来,给他换神仙酿!”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抬手就要抢栾奕手中的酒盏。

栾奕大惊失色,接连赔罪,“我说错了,说错了还不行嘛!都疼我,都疼!”

“这还差不多!”看了栾奕的窘相,戏志才大笑出声。“干!”

“叮”,酒盏相碰的铜声仿佛开启记忆大门的门铃,将几个人的记忆拉回到孩童时刻。比如那次栾奕、郭嘉、戏志才、徐庶、毛玠五人偷跑到木锦居偷酒吃,晚上回到学院被岑夫子逮了个正着。

栾奕埋怨道:“你们几个忒不仗义!那天你们竟然集体把罪责推给了我。害得我足足挨了30下戒尺呢!”

众人皆笑。“谁让老夫子最喜欢你呢!要换成我们,还不得罚抄两遍《论语》啊!”

他们还记起当年在起凤阁把酒言欢的日子。不用四处奔波、风吹露宿,没有枪林剑雨、勾心斗角,那才叫人过的日子。

话题聊的开怀,酒自然也就下的快了许多。那元婴酒虽是低度果酒,但终归还是酒。入肚之后跟栾奕满腹的神仙酿一搀和,反而加速了酒气的运转。一坛酒下来,栾奕的舌头开始不听使唤。

郭嘉见栾奕开始晃悠,便劝止了众兄弟推杯置盏的举动。起身向栾奕拱了拱手,道:“奕哥儿,喜宴已毕,我等该走了!”

“噢!”栾奕甩了甩发懵的脑袋,“好!先回起凤阁歇息去吧!明日我约了袁本初和曹孟德一起吃酒,到时你们也来!”

郭嘉又道:“奕哥儿,你会错意了。能亲眼见证了你的婚事,我等兴奋万分。如今,婚事毕,我等也该离京了!”

“离京?这么快?”栾奕的酒劲顿时退了三分,站起身来。“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再多待几日了?”

郭嘉摆了摆手,“不了。还有俗事缠身!得尽快离去!”

栾奕一脸失落,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晃晃悠悠要往门口走,“我送你们!”没走两步,险些跌倒在地,被郭嘉、徐庶一左一右搀住,扶回座椅。

“我等之间就不用这么见外了,奕哥儿不必远送,我等自行离去便可。”

“嗯!”栾奕神色黯然,低着头挥了挥手。“下次进京定要来找我!”

郭嘉、戏志才、荀彧、荀攸、程昱相继应诺,拱手离去。

徐庶和毛玠也拱了拱手,“奕哥儿,济南那边诸事繁杂,还需我等回去照料。如此,我二人也该告辞了。”

“走吧!一路顺风!”

月影西斜,挂上才生嫩芽的柳梢。一场喜宴……该走的宾客都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栾奕揣着落寞的心,踏着醉步向卧房走去。

走着走着刚过中院大门,一阵穿堂风迎面而来,吹得他晕头转向,醉意袭身,肚子里翻江倒海,难受的要命,趴在墙角大吐特吐。“呕,呕……”

“栾郎,你怎地了?”清新的花园气息中忽的掺入一阵茉莉花香,沁人心脾,将口鼻中污秽难闻的气味清洗一空,把栾奕空虚落寞的内心填补了起来。

他半蹲在地上扭头回望,先见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在绸裙之间若隐若现,当真是白的晶莹,白的美艳。抬头瞧去,顺着腰肢、胸脯……最上方则是貂蝉那美颜到顶点的绝代芳华,以及那双透着担忧且勾人心魄的眸子。

貂蝉俯下身来,取出帕子不停为栾奕擦拭嘴上身上的污渍。“七巧,傻看着干什么!还不把相公掺到屋里。”

此时的栾奕已是手脚不听使唤,头脑完全失灵,只得任由貂蝉支配。

在貂蝉和七巧的共同搀扶下,踏入她们的屋子,躺到了她们的床上。

背一着炕,连日来的疲惫迅速冲向双眸,眼皮越来越重,沉沉的睡去了。至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住在与貂蝉相距不远,主屋中的蔡琰却明明听到歇斯底里的“咿呀”叫声,整整嚷嚷了半个晚上。

于是,没过多久主屋里就传出了低声抽泣的响动。

第二天天一亮,栾奕从睡梦中苏醒,猛然觉得原本宽敞的大床变得拥挤不堪。左右一摸在同时触及到滑溜溜的胴体后。一屁股坐起身来左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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