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场面,萧皇后打了个寒战,心中对花语的愤恨更加的深了,忽然张开双手抓住赵闲的衣袖,噙着泪愤愤道:“为什么,花语和我同龄,为什么她就可以花前月下儿女情长,而我只能孤老终生?老天为什么这样不公平?”
赵闲不知她为何总与花语过不去,怕她因妒成恨对花语做出什么事情,只能劝道:“皇后娘娘,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您也是大梁母仪天下的皇后,不可能像寻常女子那样,改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世事无情谁都不想这样,你嫉妒愤恨花语是不对的。我对您的印象一直不错,不想你被嫉妒和愤恨冲昏了头脑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你看开一点吧,曰子总是人过的,人太悲观自然过的凄苦,若开朗活泼些,谁说未来就没有希望了?”
萧皇后听到这里猛然惊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当天他的面露嫉妒起别的女人,我疯了不成?
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擦擦眼泪,努力平静片刻,却又悲从心起冷静不下来,摇头幽幽道:“当年花语不告而别,前皇后病逝后,辅国堂中适婚女子便只余我一人,若她不走,我岂会落到这般境地……”
赵闲这才明白她为何埋怨花语,花语当年是为了救他才离家出走的,若不走依花语的身份被选为皇后恐怕**不离十,赵闲庆幸花语这朵牡丹花没插在老皇帝身上,不然就没他什么事了。
萧皇后抱怨了片刻,才收起眼泪莞尔一笑:“赵闲,你也算是本宫知心的人儿了,今曰的话你可不要向花语透露,我只是心里难受才说了刚才的话,你莫要见怪。”
见她终于恢复正常了,赵闲松了口气,轻轻笑道:“人生难得一知己,皇后娘娘把心事都告诉微臣,我也算是你的知己,自然要替你保守秘密,不会出去宣扬你苦楚的。”
“知己?”萧皇后微微恍惚,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渐渐恢复庄重,母仪天下的气质再次显露出来:“赵卿自喻我本宫的知己,就应该好好提皇上尽忠尽力,至于花语的事情,我会向解大人提起,成不成不能保证,还有待与东瀛的事情了结,你就要出征武昌了,提前准备准备吧。”
“微臣知晓了。”赵闲点头称是,刚刚差点被**的萧皇后给吃了,他也吓出了身冷汗,还隐隐有点可惜。也不敢在久留,告别后转身出了宫殿,急匆匆的走了。
华灯初上,萧皇后独坐与宫殿之中,身着鸾纹织金裳,额前凤坠摇曳,映出她眼中泪光晶莹。嘴唇微微勾起似乎在笑,却又隐着几点暗怨,对着铜镜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颊,回想当刚才拉着赵闲的衣领把他往**拖的事情,脸色微微红了下,沉默良久才喃喃道:“我疯了不成,先帝尸骨未寒,我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说完,萧潇皇后还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丝毫并不以为耻,反倒有点刺激的感觉,**的女人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