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他对我是关心的,所以我也就好好地和他说话。
他听后脸色一变,问:“你要去哪里?”
“去我该去的地方。”
“你连午饭都没吃呢,你还要哪里?”他拉住我,关切地说道:“你先回房间里面去,好好睡一觉,我哥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等他回来吧!”
他还不知道他的哥哥早就爽约了,就是为了救那个被我打得半死的人。我心塞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徐晴说道:“你老公被我打得满头是血的走出去,你都不去找找看吗?就不怕他死在外面了?”
徐晴生气地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你舍得打死他吗?”
“我为什么舍不得?”
“你怀着他的孩子,我不信你能顶着流言蜚语要生下他的孩子,却能狠得下心去打死他。”
“你错了。冯岭他快要死了。”
“那也是他活该!”徐晴气愤地说道:“他心甘情愿为你去死,就算是死在你手中,他也是快乐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到她脸上的愤怒与失望,忽然间就想到了这几个月以来,他们夫妻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他们过的肯定不是什么恩爱的夫妻生活,相敬如宾更是不可能,他们的关系绝没有在沈家里面在沈家二老面前展现的那么恩爱,这也不难怪徐晴会恨我入骨了。男人不能忍受戴绿帽子,女人也是。
可笑的是,徐晴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几个月前将我逼得走投无路。
“沈方十分钟钱打来电话,他们在医院里面,冯岭在抢救。他是你的老公,你要是不关心他的死活,那就让他死在医院里吧。反正,你也不爱他。”我嘲讽地笑,“真不明白,你们还做什么夫妻,不爱了直接上民政局办个离婚手续不就行了吗?徐晴,我真弄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别说是我告了冯岭之后,在人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你也一样,你有一个在法院里有过前科记录的老公,像你这样的名门望族,应该比我更抬不起头来,为什么你还不和他离婚呢?”
徐晴气急败坏地叫道:“曾许诺,你在嚣张什么?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要我们搬出这里,你现在还想让我和冯岭离婚?怎么,你还想和冯岭破镜重圆呀?”她转头对雪姨说道:“妈,你听到了没有?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的不要脸!现在你们知道我说的没有错了吧?她以前在你们面前装得温良无害,其实就是想嫁进你们沈家,想分你们沈家的钱!”阵木他号。
雪姨什么都不说,但是从她的神情里,我看得出来她完全地相信着徐晴,对我的忍耐再一次地濒临极限。
现在这个时候,徐晴再多的诋毁,我一点都不在乎了。
在她歇斯底里的指控之下,我反而非常平静。我平静地说道:“徐晴你最好闭嘴,现在我没什么好怕的了。冯岭现在就在医院里躺着,也许活不过来了。他死了,也好,我就再也不用看到他了。”
徐晴瞪我:“你这杀人凶手,你就等着坐牢吧!”
“对,反正我都杀了人了,再多杀你一个,也不怕。”我依旧平静地看着她,可是这一刻,我感到我的血液都在沸腾。在这一刻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冯岭死了多好呀,我也就不用再担心受怕了,我想杀谁就杀谁,反正,我也逃不了。”
“你!”他们吓了一跳。徐晴抱着笑笑,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雪姨护在了他们面前,沈杰也担心地抓住了我的手,害怕我乱来。
但是我不会。
没心情。
我看着徐晴说:“你在你妈妈的面前又何尝不是装的?你会不知道1204房以前是谁住的吗?以前,我就住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有我和你老公做爱的痕迹,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在这里怀上的。”
徐晴听得十分恼怒:“曾许诺,你别这么不要脸!”
“不要脸的是你!”我也火大地骂回去:“你明明知道我和冯岭事,你偏偏还要住进来,你心里要是不变态,又怎么会住进你老公以前偷情的地方?你还记得去年9月份这间屋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让冯岭带着人,闯空门,砸了所有的东西,偷走了我所有的存款,你还泼粪,你还让人在墙外面泼漆写红字!我不相信你会不记得你做过了什么!你明明知道这间屋子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你却还要带人住进来,你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恶心!”
“你!”徐晴说不出话来了。
我哈哈大笑,说:“没想到吧,你想耍些小心眼让我添堵难受,我偏偏就不让你如意!你想住就继续住下去吧,每天,你都会想起来,在这个地方,你的老公和另外一个女人曾经多么相爱,他们是怎么样的接吻、做爱。你还回想起来,你曾经在这个地方偷走了一个穷人所有的积蓄!你以为你犯的罪没有人知道吗?在这栋大楼里面,有摄像头,那天你和冯岭带多少人过来,上面拍得一清二楚!我想告你,但是我告不了,我没钱,我所有的钱都被你和冯岭无耻地抢走了。就算我有钱告你们,你们也有比我更多的钱去买通法官!徐晴,你够卑鄙的!”
徐晴忍无可忍地尖叫起来:“曾许诺!你凭什么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一个可耻的小三,你居然敢用这种原配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