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着怎么着?”曾真问道。
“我给我的兄弟争取一次机会!你跟他约会一次!”陈庆春说。
曾真嗤之以鼻:“陈庆春,你还真够大公无私的!为兄弟两肋插刀啊!”
陈庆春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同意不同意?不敢吧?”
曾真说:“这不是什么敢不敢的?问题是,我为什么要跟他约会?”
陈庆春说:“也不是你们两人单独约会!是我们四个人一起玩一天!过年的时候,怎么样?”
曾真说:“陈庆春,刚才还表扬你大公无私!这会儿,你又假公济私了!”
陈庆春说:“我不是假公济私!关键是,你父母不是管得很严吗,他们会让你跟一个男生出去吗?我们怎么能把你约出来,不是还得靠夏灵凤吗?”
曾真说:“陈庆春,你不笨啊!还知道作辅助线了!”
詹浩声说:“我也参加你们集会吧!人多了才热闹啊!”
陈庆春不解地问:“大哥!你不是不回家过年吗?”
夏灵凤奇怪地问:“为什么不回家过年?”
詹浩声警告地看了陈庆春一眼。
陈庆春缩缩脑袋,不说话了!
詹浩声解释道:“我和他开玩笑,他傻傻地就信了!”
陈庆春低下头,嘴里咕哝一句:“你才傻傻的呢!”
夏灵凤没听清楚,问道:“陈庆春,你说什么?”
陈庆春抬起头,笑着说:“我说,曾真说了半天,你同意打赌吗?”
曾真说:“同意!我猜三次!刚才说了,唱歌不行?那就是跳舞罗?”
陈庆春伸出一根指头:“一次了!”
曾真低下头沉思,好一会,抬起头,恍然大悟的说:“我怎么没想到啊!对了!表演武术!”
陈庆春又伸出一根指头说:“两次了!”
曾真说:“怎么都不对啊?提示一下。”
陈庆春说:“给你点提示,是乐器!”
“乐器?”曾真一下子想到三个,“口琴,笛子,吉他,是哪个?夏灵凤,你好像都没表演过,你会哪样?”
夏灵凤笑着。
陈庆春指着夏灵凤说:“不能说!说了就是输了!”
曾真说:“那就最简单的,笛子,夏灵凤说过,他哥哥在部队会吹笛子,也许她哥哥教过她,应该是笛子!”
陈庆春问:“就这一次了,改不改?”
曾真连忙挡手,说:“别慌!我想想?应该是吉他吧?你会吗?”
陈庆春追问:“还改不改?”
曾真下定决心似地说:“不改了!”
陈庆春说:“就是再给你三次改的机会,你也猜不着!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见过!”
詹浩声这时插话问道:“难道是葫芦丝?”
夏灵凤惊奇地问:“你去看到我表演了?”
詹浩声摇头说:“没有!我在立庆家看到过葫芦丝。这没有见过的乐器,我想,是不是应该是葫芦丝啊!这个确实很少见啊!你在哪里学会的?不会在立庆家学的吧?也没人教你啊?”
夏灵凤说:“小时候,有个老师会,我跟她学的!后来看书,慢慢琢磨。慢慢练习,就会了!”
夏灵凤现在撒谎已经不脸红了!
詹浩声说:“那就是葫芦丝了!对吗?”
陈庆春说:“是的!她得了评分第一名!”
詹浩声笑着问道:“第一名有什么奖励吗?”
夏灵凤摆摆手笑道:“什么呀!什么奖励也没有呢!”
詹浩声说:“那你们系真是太小气了!可惜,没有看到你表演!”
陈庆春说:“说什么呀?这本来就是为元旦选拔节目的,不是为了发奖的!元旦还有全校的表演呢!”
詹浩声看着夏灵凤问道:“那元旦我们就都要给你捧场去了!欢迎不欢迎啊?”
陈庆春又一次后悔了,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自己总是在做自己后悔的事,不该一时嘴快就把夏灵凤元旦表演的事说出来了。
自己这完全是在引狼入室嘛!
于薇看他们说得高兴,完全当自己是透明人了,心里正愤愤不平呢!
又听说要去看夏灵凤表演,终于忍不住了,不屑的说:“尽是业余水平的表演,有什么好看的!元旦,武汉歌舞剧院有专业水平的演出呢!”
詹浩声想起夏灵凤调侃她自己的话,就忍不住笑道:“那你去看专业的吧!我们觉得‘垃圾中的战斗机’,更有意思!”
曾真重复说:“‘垃圾中的战斗机’!怎么回事?”
詹浩声说:“夏灵凤,这里没有别人啊!我说说啊!”
夏灵凤笑着点点头。
“还记得你们入学高中第一次开运动会吗?”詹浩声问道。
提起那次运动会,陈庆春兴奋得手舞足蹈,伸出三个手指头说:“记得!记得!夏灵凤得了三个第一!”
詹浩声说:“是啊!我去恭贺她,她却谦虚地说‘我是垃圾中的战斗机’!这话,就是从这里来的!”
曾真挥手来打夏灵凤:“你说我们都是垃圾?”
夏灵凤无奈地摊开手:“你看!你看!我说叫你不要说嘛!完全是一群不懂幽默的人!我是把自己也置于垃圾的地位,然后,才是战斗机!我是比垃圾冒出一点点的垃圾!”
这时,服务员把菜端上来了。
于薇皱着眉头说:“吃饭的时候,别再垃圾来垃圾去的,恶心死了!”
曾真很不高兴的拍拍面前的空气:“这哪里来的一个苍蝇啊,怎么老发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