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音想了想,说:“既然这样,你就要振作起来!来,我来给你过生日!你快起来!”
詹浩声说:“你别拉我,我自己起来!”说着,就要坐起来。..
这一坐不打紧,忽然大脑感到一阵晕厥。
他扶住自己的头,无力地将头脸埋在被上。
詹浩音心疼地说:“哥!你几天没吃饭啦?”
詹浩声说:“从你星期一写信过来,我就吃不下饭了!每次吃一口,就吃不下了!”
詹浩音说:“来!我给你倒点水喝!”说着,站了起来,提起开水瓶里倒水。
一提起水瓶,感觉到轻轻的。
于是,摇动了一下。
一点响动也没有。
詹浩音问:“哥!你几天没打水了吧?”
詹浩声没有回答。
詹浩音只好拿起水壶,到走廊尽头水管接了水,放在电丝炉上烧了起来。
詹浩声又躺下了。
詹浩音拿起詹浩声放在书桌上的信看了起来。
一封是自己写的,一封是陈庆春写的。
詹浩音心里不顺了:“陈庆春他来凑什么热闹啊?夏灵凤不选择他,也不选择我哥,他很高兴是吗?他幸灾乐祸是吗?”
心里正在骂陈庆春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大哥!”
门外响起了陈庆春的声音。
詹浩音的气正没地儿发呢,正好陈庆春就来了。
詹浩音走到门口,气呼呼地说:“你来干什么?来看我哥笑话来了?”
陈庆春恼火地说:“你什么意思啊?我看什么笑话?”
詹浩声掀开被,抬起手:“你们别吵了!”
陈庆春看着詹浩声这样,不解的问:“大哥,你病了吗?”
詹浩音说:“我大哥是病了!被你气病的!”
陈庆春说:“我又没做什么?”
詹浩音说:“就是你霸道!自己追不上夏灵凤,也不准我哥追!现在,夏灵凤归别人了!”
陈庆春无辜地辩解:“我能阻止他吗?那不是姑父姑母反对吗?”
詹浩音反问说:“难道你心里就愿意?”
陈庆春说:“我不愿意又能怎么样?”
詹浩音说:“不愿意你就冷嘲热讽,心口上撒盐!”
陈庆春辩解:“我没有!”
詹浩音拿起信,摔在桌上:“还说没有?我哥已经一个星期没吃东西了!”
陈庆春怀疑地看着詹浩声说:“大哥只怕不是因为我的信才生病的!我的信他最早也要昨天才收到!怎么会是我气的呢?”
詹浩声站了起来,说:“你们俩不要吵了!我心好烦!”
说着,就听“噗通”一声,詹浩声倒在地上。
“哥!”
“大哥!”
詹浩音和陈庆春同时惊呼。
两个人一起上前去扶詹浩声。
詹浩声却像软泥一样,扶不起来。
陈庆春只好慢慢拖拽着詹浩声回到床~上。
詹浩音把开水灌进水瓶里。
用杯凉了一杯水。
陈庆春拉着詹浩音走出来,问道:“我大哥怎么成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问?”詹浩音没好气地说。
陈庆春说:“怎么又怪我了?”
詹浩音说:“你喜欢夏灵凤还表白了,可是我哥喜欢夏灵凤连表白也没有,一直压抑着。又是顾忌你,又是顾忌我父母,就这样委屈自己!”
陈庆春想到自己和詹浩声说的那些诛心的话,惭愧地低下头。
陈庆春说:“我现在知道自己也没有希望了,那大哥可以去追啊!我看得出,夏灵凤还是喜欢大哥的!”
詹浩音说:“那有什么用?李修云已经把他追到手了!”
陈庆春说:“那不一定!”
詹浩音说:“不是你自己写信说的吗?”
陈庆春说:“还记得上次夏灵凤请客吗?”
詹浩音说:“怎么不记得,你故意说些含糊不清的话,刺激李修云。”
“是啊!所以,李修云就上当了啊!好久都没有去找夏灵凤!”陈庆春说。
詹浩音恍然大悟:“你说,他是故意的?”
陈庆春说:“我也搞不清真假!”
詹浩音又是一瞪眼:“那你还说得跟真的一样?”
陈庆春说:“是闵俊逸写信跟我说的!”
詹浩音说:“走!我们去打饭。到食堂炒几个小炒,我哥好久没好好吃饭了!”
詹浩音把水端在詹浩声面前:“哥,你先喝杯水吧!”
詹浩声慢慢抚着床板坐了起来。
端起温的水喝了起来。
詹浩音说:“哥!你先坐一会儿,我和陈庆春去食堂买饭买菜,一会儿就回来!”
詹浩声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詹浩音和陈庆春端了四个炒菜,两大碗米饭,回到詹浩声的寝室。
詹浩声喝了点水,稍有点力气。
詹浩音为他倒了点开水兑冷水,试了试温,就端给他洗脸。
詹浩声洗了把脸,就坐在桌旁。
看着一桌的菜,说:“来我这里,还要你们自己去买饭,我做哥哥的失职!”
詹浩音夹了一筷菜给詹浩声,说:“哥!你就别讲客气了!我们又不是别人!哥!你赶紧吃点饭菜进去!吃了就有力气了!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青椒芹菜肉丝!”
詹浩声勉强笑了笑,说:“好!你们也吃!”
他勉强吃了一口进去,却咽不下去。
詹浩音忙递了温水给他,说:“赶紧喝杯温水!喝!”
詹浩声又喝了几口水,勉强将饭菜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