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凤问:“白阿姨,曾真醒了吗?”
白医生笑道:“醒了是醒了,就是赖在床~上老不起来!”
夏灵凤笑道:“看我用冰手把她冰起来!”
白医生笑着说:“快去吧!把她弄起来!”
夏灵凤蹑手蹑脚地进了曾真的房间。
其实曾真早在夏灵凤进门时,就已经知道她来了,她故意装着不知道,闭着眼睛。
哪知道夏灵凤根本没有叫她,却把冷冰冰的手,从侧面伸进了被窝里。摸着了曾真的腰。
“妈呀!”曾真的身一下弹开来,顶起了被。
夏灵凤赶紧捂住她的被:“幅那么大干什么?快别着凉了!”
曾真笑着说:“你怎么那么坏啊!”
夏灵凤说:“不冰一下,你还不想起来!快起来吧!”
曾真说:“你把衣服脱了,快上来吧!被窝里多暖和啊!”
夏灵凤说:“你给我说点别的!好不容易起来了,怎么可能再上去!”
曾真问:“这么早你来干什么?下午我们一起玩不行啊?”
夏灵凤伏在曾真耳边,说:“闵俊逸在下面等着你!”
曾真一下弹起来:“什么?他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啊?”
夏灵凤“呸呸”两声,“大过年的,快别让你~妈听到了!”
曾真不以为意,说:“我妈是医生,不封建迷信!”
夏灵凤说:“你~妈再怎么是医生,也还是在封建迷信的氛围中长大的,过年的时候,全民都迷信!不行,你试试看!”
曾真不说话了。
想到弟弟有时候动不动就说“死”呀“活”呀之类的话,母亲和父亲都要呵斥他的。
曾真皱着眉头说:“我真的不想见他!”
夏灵凤问:“你和他说明了没有?”
曾真说:“说明什么?”
夏灵凤说:“说你不喜欢他啊!”
曾真为难地说:“这个怎么好意思啊?那不伤别人自尊心了吗?”
夏灵凤问:“那你怎么说的?”
曾真说:“我就是不理他啊!他难道还不明白?”
夏灵凤说:“可是,他始终认为,你是在和他生气,而不是不喜欢他。你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会给他写信,鼓励他考上校呢?”
曾真说:“他家里人也是一个方面吧!”
夏灵凤说:“我知道!你不是不喜欢他,只是,有多的外在因素,他家人的蔑视的态,伤了你的自尊心,所以,你迁怒于他,自动把向着他的门关闭了!你怪他不会处理事情,把事情处理得乱七八糟!”
曾真烦躁地说:“我没想那么多!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我现在不想见他!”
夏灵凤说:“那我下去和他说吧!”说着,转身欲走。
曾真一把拉住她,问道:“你怎么和他说?”
夏灵凤说:“怎么说?照直说啊!”
曾真掀开被,说:“我起来!我和他说吧!”
夏灵凤说:“好!这样最好!”
曾真迅速穿衣,上厕所,洗脸刷牙,等一切做好,曾真也不吃饭,两人就迅速地朝楼下走去。
下到二楼,正看到曾宪韬上楼。
夏灵凤叫道:“曾叔叔!”
曾宪韬高兴地应道:“哎!大闺女来了!你们现在去哪里?”
曾真说:“有同在下面!我去说点事,马上就回来!”
曾宪韬说:“今天,你聂叔叔请客!灵凤,你和曾真一块去!也还是个伴!”
夏灵凤为难地说:“曾叔叔,你们家庭集会,我去就不好吧?”
曾真说:“和我一起去吧!大家是个伴!好说话一些!别人我都不熟悉!”
曾宪韬说:“一起去玩!啊!也没别人!还有王树生王局长一家,你也认识!”
曾真也殷切地看着夏灵凤。
夏灵凤点点头:“好!”
曾宪韬挥挥手:“快去吧!十一点要准时出发!去晚了不礼貌!”
夏灵凤看看手表:“都十点五十了!曾叔叔,我们就在门口等着你们!说几句就行了!”
曾宪韬说:“好!我上去叫老二他们。”
曾真幸灾乐祸地对夏灵凤笑道:“我老二又要挨骂!现在还没有起来!”
夏灵凤笑道:“你还幸灾乐祸!你这个姐姐怎么当的?”
曾真笑了起来。
夏灵凤说:“我刚才不去喊你,你也不还是没起来吗?”
曾真说:“我没起来的待遇不一样!我爸会到床边摸~摸~我的头说‘孩,快起来,晚了就不好了!’”
夏灵凤说:“果然是‘偏,偏死了的偏’!”夏灵凤着曾老二的口气说。
曾真说:“小时候没在一起生活,我家老二还敢说我爸两句,现在天天在一起,连吭都不敢吭了!我爸,把我家老二压抑得狠了!”
夏灵凤说:“那你怎么不说你爸?”
曾真说:“‘穷养儿富养女’这是老古训!还有,我爸也怕他从乡里来,跟着城里孩坏了!”
夏灵凤心说:“你还真小看你家老二了!他是天生的组织者,不是人家城里孩把他带坏,而是他带坏了一批城里孩!”
两人说着,已经到了大门口。
闵俊逸坐在那里烤火,眼睛却一直瞅着门外,一见曾真过来,就笑开了花,唰地就站起来了。
曾真转身往外走,陈庆春也站起来,往外走。
夏灵凤说:“你跟过去干什么呢?坐下,边烤火边等!”
陈庆春忙让座位:“你来坐这!”说着,往里面转了个座,让夏灵凤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