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凤到了医院,詹浩音还坐在詹浩声的病床边看书。
詹浩音不知道谈判的效果如何,看到夏灵凤来了,惊喜万分。“夏姐姐,你来了!”
夏灵凤笑着点点头。“你哥没醒吗?”
詹浩音说:“一直昏睡着!”
夏灵凤急切地问:“怎么回事?”
詹浩音说:“你走了!哥哥不肯打吊针,他们就给他打安定!叫他一直睡着!”
夏灵凤问:“一直没有醒过来吗?”
詹浩音说:“醒来过,可是,看起来没有精神,睁开眼,看见是我,闭上眼,又昏昏睡去了!”
看到詹浩声这个样子,夏灵凤很心疼,吊针已经打完了。
詹浩音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
夏灵凤说:“音音,你走吧!我在这里就行!”
詹浩音关切地问:“说好了吗?大妈原谅我妈了吗?”
夏灵凤笑着说:“不说好我妈怎么会放我来?”
詹浩音冲上来,一下子抱起夏灵凤:“嫂子!你真成了我嫂子了!”
夏灵凤呵呵呵笑着:“音音啊!你劲真大啊!”
詹浩音笑着把夏灵凤放下:“我太高兴了!以后,我就叫‘嫂子’了!”
夏灵凤笑着道:“随便你!”
詹浩音趴在詹浩声耳朵边,喊道:“哥!你听到了吗?哥,你快醒来啊!你们的事成了!哥!”
詹浩声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眼看到夏灵凤,笑容慢慢地溢了开来,说出话仍然是有气无力:“宝贝!你来了!”
詹浩音抗议说:“哥!我还在这里呢!你别那么肉麻了!”
詹浩声轻轻说:“你可以走了!”
詹浩音故意撇撇嘴说:“过河拆桥!我哥一贯这样!嫂子!你可要注意了!”
詹浩声问:“你叫她嫂子?”
詹浩音说:“哥!妈去向大妈道歉了!你们的事成了!她就是我嫂子啊!”
詹浩声惊喜地问:“真的?”
夏灵凤点头:“真的!”
詹浩声说:“我的头脑昏昏沉沉的!我一直在做梦!刚才还做梦你要和我分手,怎么一会儿又说事成了!是不是做梦?宝贝!来,掐我一下!”
夏灵凤捏了一下詹浩声的面颊,眼泪流了出来:“我怎么舍得掐你!脸上一点肉都没有了!”
詹浩声说:“来!咬我一下嘴唇也行!”
詹浩音慌忙说:“我走了!你们好好肉麻吧!”
詹浩声扯动嘴角笑了一下。
夏灵凤也不怕有伤风化了,俯下头,对着詹浩声嘴唇轻轻~咬了一下。
詹浩声要含夏灵凤的嘴唇,夏灵凤迅速离开了。
詹浩声说:“不疼!还是觉得是在做梦!再咬一下!”
夏灵凤不干了。
詹浩声央求:“好吗?宝贝!让我有一点真实感!”
夏灵凤对这种撒娇毫无抵抗力,只得看看四周,没人经过,遂低下头狠狠咬了一下,詹浩声吃疼地“嘘”了一下。
夏灵凤慌忙离开他的嘴唇。
“你是想谋杀亲夫吗?”詹浩声笑着问。
“不是!是和亲夫打情骂俏!”夏灵凤心领神会,知道詹浩声想听什么。
“打是亲,骂是爱!”詹浩声接着说。
这两人在这里打情骂俏被外面的詹湘东和陈秀清看个清清楚楚。
詹湘东对陈秀清说:“我们就不要进去了!进去也是讨人厌!走,回去吧!”
两个人又走了。
听到脚步声,夏灵凤猛地回头,从开着的门里,正看到詹湘东的身影朝楼梯口走去。
夏灵凤立即脸红了。
她转身瞪了詹浩声一眼。
詹浩声问:“瞪我~干什么?”
“你爸爸妈妈刚来过!只怕听到了!”夏灵凤沮丧地说。
“听到就听到了!”詹浩声不在意地说。
正月初七,上午,詹浩声就出了院。
身体虽然很虚弱,精神却很好。
由于两家还没有走过明场,夏灵凤不好在詹浩声家里。
晚上,六点钟,代表们出发。
出席的自然是夏家六员女将和唯一一员男代表夏元滔。
夏灵香、夏灵敏、秦继英、夏灵凤、夏元青,夏元滔,在夏母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开往詹家。
詹家人热情招待。
詹家人很隆重,除了詹湘北一家和詹浩音回了武汉上班,其余人都到了。
詹老爷子看着夏灵凤,慈祥极了!
吃罢饭,两家人商量婚期。
两家大人都说没有意见。
陈秀清一心想说出早点结婚,谁知道夏母说:“结婚是孩子们的事,他们两人商量时间吧!”
陈秀清如今对这个大姑是彻底服了气,赶忙说:“你们的事,你们俩商量!”
詹浩声低头对夏灵凤说:“就在你生日这天,好吗?”
这话被陈秀清听到了,赶紧说:“好!三月好!三月好!”
夏灵凤说:“我听说单位每年都有结婚指标限制,我还要去申请!不知道能不能批准!”
詹湘南说:“这个指标限制我知道,是计~划生~育指标限制,如果,你先结婚,不占用生育指标,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陈秀清说:“结婚了肯定就应该要小孩啊!浩声已经不小了!”
夏灵凤没有想到,她的一番话竟然让他们开始了要小孩的讨论话题。
她和詹浩声还什么事都没发生呢!他们怎么就毫不避讳讨论起生孩子的事情啦!
坐在这里,确实有点难为情。
她眼角瞅瞅詹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