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晨,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顺利,事到如今,哪里还是很不对劲。”瞿落晨是个能让方清妤坦然相对的人,她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更是知己。
“那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别多想,时间不早了,那个中医的号可不好买,我们现在出发还来得及。”说完,和家里的保姆阿姨说了几句,拿上挎包出门。
“只是小胃病,没必要去医院的。”是柯茉绵大惊小怪了。
“你看柯茉绵那么着急,我不带你去医院回来还不得质问我?我们之前闹出那么多不愉快,你总不想我和她的关系一直僵下去吧?”
“有时候,真拿她没办法。”方清妤妥协了,在去医院的路上想到柯茉绵,微微笑着。
“我也是。”瞿落晨理解那种感受,就像她始终不知道该拿方清妤怎么办一样。
医院是私人开的诊所,看门口的简介说这里坐诊的中医全是上了七十的国内名医,光是挂号费就让一般老百姓望而却步,但依然有不少人一早前来排队挂号。她们俩到的时候,今天的号全卖完了,瞿落晨从一个黄牛那里高价买了一张号,方清妤嫌贵,她以一句“我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只有钱了。”把方清妤想说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
坐在环境舒适的大厅等待叫号,瞿落晨随意拿了张报刊栏上的报纸,是今天的晨报,她对那些无聊的市井新闻毫无兴趣,翻到其中一页,被上面的标题吸引住了。
蒋士铨疑似同柯茉绵分手?
内容是说蒋士铨在昨天接受采访时听到记者对柯茉绵的提问后,说了一句别提了,待记者继续追问,他说要问什么就去找柯茉绵问。
把这种难堪的问题踢到柯茉绵那边,真不像是信誓旦旦说爱她的人该做的事。
柯茉绵去蒋家之前和蒋士婕有过联系,因此蒋家人今天会全数留在家里等着柯茉绵来访,想她孤身一人要去面对蒋士铨那两个难搞的父母,瞿落晨认为这绝非易事。
“你说阿绵会没事的对不对?”方清妤看了过来,看瞿落晨皱眉,她的心也是揪着的。
“清妤,坦白的说,我不知道。”瞿落晨选择实话实说,善意的谎言她说不出来,“但这一条路,是你和她必须要经历的。”
“我知道。”方清妤揉了揉太阳穴,不知怎的,最近一直都是这样,浑身说不出的不适。
前台的扬声器里传出不带任何感情温度的女声,报到方清妤的号码,瞿落晨跟她进了诊室,满头白发的老中医把了把脉,漫不经心地说了两个字。
“医生,会不会搞错了?”一向淡定的瞿落晨抢着发问,她难以置信地要求他再为方清妤把一次脉。
“我从医四十多年,不可能有错。”中医在病历上写了几笔,“你们不信可以去医院检查检查,这种事我怎么会胡乱判断?”
他刚才说的两个字像是一句魔咒,直到瞿落晨领她离开诊室,走出医院,方清妤依然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老天为什么要给自己开这样一个天大的玩笑?
“清妤,”瞿落晨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握紧,朝人民医院的方向开去,“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方清妤艰难出声,“落晨……我不知道。”
瞿落晨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看到方清妤用双手无助地捂住脸,无奈地安慰道:“那个医生,也许是误诊呢?中医这种事情,说不准的。”
也不知道方清妤有没有在听,之后她没再开口说过话,直到在人民医院做完检查,等着拿检查报告,她像是大梦初醒般地开口:“这件事,先别告诉阿绵好吗?答应我,落晨。”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时候开始,对码字失去了热爱
不再盼着有人多留言,不再时不时上*看看大家都说了什么
喜欢的事物越来越少
这也算是一种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