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摆脱白若依的搂抱,对于弛子墨来说简直不是事,可是他始终还是相信她不会背叛自己,只不过是被白蓝天利用了。所以,他稍微用力的瓣开了她的小手,反过来强搂着她朝着门口走去,力度稍微大了一点就将她推在了房门外。
“子墨……”他的力度还是有点大,若依往前跌倒了一大步,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了,而且反锁了。
白若依用力的敲着门大声额喊:“开门,子墨,开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墨,他是我爹地,是从小把我带大唯一的亲人,子墨,你不能伤害他!”
不管她怎么叫喊,怎么敲打,门还是关闭得死死的。
“弛子墨,他是我爹地,你不能打他,你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弛子墨,我告诉你,你要伤害了他,我就让你再也看不见我了。”
“子墨……老公……。算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不要伤害我爹地!”
“弛子墨……。我求求你,求求你开门好不好!”
“弛子墨…。老公……。”
白若依从最开始的吼声到后来的威胁又到最后的哀求,她的手敲累了,身体发软了,整个人无力的依靠着门瘫痪的坐在了地上。
然而,门还是没有打开。
房间里面,弛子墨朝着床边走去,看着床上被某些居心不良的男人故意弄成的激烈战况后暧昧的残局,冷若冰霜的脸又带着一股怒气冲天,转脸凶残的盯住白蓝天,声音比阎王爷还有冷森:“白蓝天,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赤壁杀个人就如同普通人杀一只鸡容易,如果,弛子墨现在要白蓝天死,他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是,白蓝天相信一点,这一刻,他不是赤壁,而是弛子墨,白若依的丈夫,所以,自己绝不会死。
有若依这个保护伞在,白蓝天根本不害怕,他抬头朝着弛子墨笑了笑,那笑容一如从前,优雅而淡然,随后不屑的说道:“不信!尽管你很想毙了我,但是你不会真的这么做,你不会让我受伤的。”
白蓝天很有把握的捏住了弛子墨的软肋,那就是白若依。所以才发起了知己知彼的挑衅,他就是要将弛子墨的忍耐全部的激发出来。同时他也了解若依,她是一个善良和懂得报恩的好孩子,有她在门卫守着,弛子墨绝对不敢对自己狠手,如果自己出去的时候全身都是伤痕,那么若依一定会痛恨弛子墨的。
当然白蓝天还有另一个想法,也是他内心最想得到的答案,他在赌博,赌注就是若依的心,他要赌自己对若依十几年的呵护和疼爱,是不是真的抵不过她和弛子墨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如果结果是自己胜利了,若依爱的是他白蓝天,那么,即便是被弛子墨痛打一顿,他也认了,在苦也值得。如果赢的那个人是弛子墨,如果若依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被打与否都无所谓了,心都碎了,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一个月前,白蓝天为了利益将若依当成筹码输给了弛子墨。那么,一个月后,他又把若依当成了赌博的筹码,结果又会怎样了?
弛子墨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蓝天那张淡然到欠揍的脸,没错,自己没有他那么混蛋,做不到不顾若依的感受,但是,这不代表就任由着白蓝天赤裸裸的挑衅。
白蓝天,你以为有若依在,就能明目张胆的敢挑衅我吗?你错了,我让你见识一下挑衅我的后果。
白蓝天会攻心,可是弛子墨会谋略,又怎会轻易的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他对着白蓝天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微顿,稍微弯腰从床上提起被子朝着白蓝天扔了过去,将他整个人都盖在被子下面,随后动作快如猎豹,抡起大拳头对着被子狠狠的揍下去,还是觉得不够,双手迅速的捏住白蓝天的肩膀,抬起膝盖朝着他的肚子猛踹。
白蓝天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就被猛然击打了,浑身都疼得无法形容,尤其是腹部就像是被人活活的抽空了内脏一样,疼得不能呼吸,只能双手拼命的捂住腹部来减轻一点的疼痛。
弛子墨用手掀起被子的一个角露出白蓝天肩膀以上的位置,如同钢筋一般的膝盖又在他的腹部踹上两脚,实在承受不了的白蓝天发出了疼痛的呻吟。
“白蓝天,你的保护神白若依就在门外,你应该再叫大声一点,再叫得惨烈一点,最好像一个弱女子一样发出痛苦的呻吟,以此来博得你保护神的同情…。”弛子墨邪恶的对着他的耳边讽刺的说:“白蓝天,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隔着柔软的被子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去击打,也不会有一点点的外伤!如果你不想像个娘们一样来博得若依的同情,那么就像个男子汉一样忍着……。”
“弛子墨,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算你狠!”白蓝天再混蛋也不会在情敌面前像个娘们一样求情,他强忍着疼痛,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卑鄙,白蓝天,请问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卑鄙更道貌岸然的小人吗?”显然白蓝天的这句话又激怒了弛子墨,他抬起脚又猛踹了几下。
疼痛窜入了白蓝天的每一个神经,他咬紧牙关隐忍着疼痛,实在受不了,就死劲的咬着被子,就是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声音。十几年来白蓝天在白若依的面前一直是保持着光芒万丈的光辉形象,今天,这个哑巴亏他算是吃定了。
“白蓝天,如果你真的爱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