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使得谯月观中,张奂的嫡系人员激昂起来。现在主事打理谯月观的正是张奂之子张泉也!
张泉得知,提拔父亲成为暗卫总指挥使的黄寻来到武昌。于是立马派人前去通报黄寻,请黄寻来谯月观一见。
所以当黄寻还在游览武昌城之景时,李开前来报道。
“主公,刚才有暗卫之人向我通报。张奂之子张泉邀主公前往谯月观一叙”。
“哦!张奂不是道士吗,居然还有子嗣乎?”
“主公,张奂是天师道徒,又不禁绝婚娶之事。当年张鲁作为天师道尊,还有十几个小妾呢。这有何异焉?”
“好吧!兴业,是我不知其中之缘故。那咱们就去会一会这个张奂之子吧”。
黄寻一行人于是跟随暗卫中人,前往谯月观会见张泉。
黄寻到达谯月观之后,张泉在观门相迎。见到黄寻之后,张泉见礼说道。
“张泉见过黄校尉。早听父亲谈起过黄校尉之英姿,一直无缘得见。今日闻知黄校尉至武昌,故派人邀请黄校尉一会。以得见黄校尉之尊容也!”
黄寻见张泉言语之间,并未以下属身份礼敬自己,而是以对等同辈的身份称呼自己。不禁思虑到,张奂到底有没有把舅舅孙泰谋划的大事,给自己这个儿子张泉交底。
要是张泉不知道此事,那自己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呢?
正在黄寻陷入思索之时,有一少年对黄寻下跪磕头道:“孩儿拜见义父!”
正陷入思考中的黄寻,冷不防见到一个少年对自己磕头。不禁大为疑惑,惊问道:“你是何人?”
张泉见黄寻竟然不认识磕头这少年,于是出言说道。
“黄校尉莫非忘了?五年之前,家父带回来一个孩童。说这是黄校尉在高凉钱博处收的义子,名曰黄安。黄校尉军务繁忙,所以让家父带回武昌,悉心照料”。
听到张泉之言,黄寻顿时想起来。当年自己为求取高凉援军对付士规,而答应与钱讽结下这个干亲戚的事情了。
黄寻这时望向李开。李开见到黄寻的眼神,当即知道主公是让自己给圆场。于是说道。
“张道长,我家主公自高凉战事之后,一直忙于军务。所以一时之间忘怀此事,也在情理之中。张道长不必过于拘问此事”。
这时黄寻见那少年还跪在地上不起,心中有些微怒到。这是逼老子出言,让你起身。以此来获得老子的承认吗?
黄寻对于这个被强塞过来的义子,本就十分不满。当年是为了取得钱博的援军,所以是一时权宜之下才收了此子。
但是现在黄寻可是一直谨记着,刘封这前车之鉴的。又如何想认下这个莫名其妙来的义子。
想到这里,黄寻于是对李开小声说道。
“兴业,你去扶这少年起来,我还不想与他有任何接触。你懂我的意思吗?”
李开当年也是亲眼见证过,黄寻是在怎样的情形下收了这个义子的。
而且那时李开还受钱博之重刑,要不是黄寻及时前来相救,李开早就身亡了。
所以李开是十分清楚黄寻对于这个钱博幼子,是怎样的态度。想到这里,李开于是过去对黄安说道。
“你且起来,主公才从船头下来,操劳不已。所以暂时不想再过问他事。你自先回去读书,待主公舒缓一下,再来相问于你”。
李开说完,扶起这少年。这少年闻言,委屈不已,看向张泉。
张泉见黄寻如此对待黄安,正待出言为黄安鸣不平。黄寻却先说道。
“张泉,我今日既然来到张师之居所,还想看看观内之陈设呢。难道就一直站在这里乎?”
听到黄寻此言,张泉惊觉是自己失了礼数。于是马上引黄寻入观内大厅,奉茶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