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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李小喜的介绍,诸将又是一阵艳羡,有人问:“不知营州军那边给的钱饷是多少?”
李小喜听后摇头,连连道:“没法比,没法比!不愿说,不愿说!说出来各位只好一头撞死了!”
诸将好奇心大盛,连忙缠着李小喜仔细询问,李小喜沮丧道:“原先某还以自己这‘平州兵马使’的头衔而自得,自从到了平州后才发现,这头衔就是个屁——不,连屁都不是!”
“哎呀你就快说吧!吞吞吐吐作甚!惹得弟兄们心焦,真是不当人子!”心急者满腹怨气,开始骂娘了。
“好吧,咱关起帐篷说悄悄话,诸位可别传出去。营州都督府给军将们开的钱饷共有两种,一为职饷,二为阶饷。职饷就是担任实际军职的饷钱,从战兵、伍长、伙长、队副、队正、都头、副指挥、指挥、副指挥使、指挥使、副都指挥使直到都指挥使,共分为十二级,每升一级月饷增加一贯。阶饷就是被授予的军阶所应当获得的饷钱,从陪戎校尉、仁勇校尉、御侮校尉、宣节校尉、翊麾校尉、致果校尉、振威校尉、昭武校尉,共分八级,每升一级月饷增加两贯。就拿山允大哥来说,你的兵马使相当于都指挥使,如果某没记错的话,你的阶级是昭武校尉,两项相加,一个月能拿二十八贯!而且概不赊欠!”
听完后,被举为例子的刘山允当即就倒吸了一口冷气。按照义儿军的体制。他月饷是十二贯,但这只是义儿军中的体例,自从被调出义儿军转任儒州后,实际上刘山允不曾拿到一文的钱饷,他如今一直为四百来号部下的温饱而cao劳奔波,不仅他本人,手下弟兄们也已经两个月没有关饷了。
在座的大都和刘山允具有相同的经历。所以帐内一片吸气声,气氛顿时为之一凝。
李小喜冷笑道:“别怪某笑话尔等少见多怪,在营州军当兵,一个最普通的军卒每月都能够实打实拿到一贯,干上一年半载之后,至少混个三贯。立功还另有赏赐。某听说有个契丹人荣获了什么勋章,当场奖励一百贯!满满一车钱,诸位,满满一车啊!”
帐中众将已经无语了,个个张着大嘴遥想“一车钱”是什么样子,只剩李小喜一个人继续表演。
“诸位,这还是少的!不知诸位听说过没有。营州李都督搞了个东事会,把最早追随他起家的几十个老弟兄纳入了会中,这帮人才是真正发了大财的!他们那帮子人拿了多少钱某不知道,但就刚才某说的那个契丹人,听说正旦前刚刚被吸纳进去,诸位,某得了消息,知道他一年能拿多少么?”
李小喜充满诱惑的嗓音回荡在大帐之内。立刻有人催促:“快些说啊!”
李小喜伸出一个巴掌,在众将面前正反晃了两晃。
有人接口道:“五十贯?”
李小喜冲他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又有人颤着嗓子问:“莫非……是五百贯?”
李小喜冷笑,终于抛出了答案:“一千五百贯!”
大帐之内冰冷了短暂的片刻之后,忽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喧哗。
“不可能吧!没有道理!”
“营州哪里来那么多钱?”
“一个契丹人?一个契丹人拿一千五百贯!天爷!祖宗!”
更有人哀叹:“瞧瞧人家李都督怎么对待老弟兄的?瞧瞧咱们大帅怎么对待咱们这帮人的……”
“诸位……诸位……诸位!”李小喜连连拍了好几次桌案,才将喧闹声压了下去,见众人又将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便再次开口道:“诸位。这个东事会诸位暂时莫要奢望了,那不是咱们能碰的。但某发现了营州给出的另一条挣钱路子。某有小道消息,营州正在出台治策,准备让部分军卒从战阵上退下来。唔,营州方面说这叫‘军人转业’,针对的就是咱们这些各州镇军。营州的官道诸位都听说了吧?又宽又平,商贾行旅都喜好走官道,方便、快捷、省力,但这过路费却不是人人都愿意交的,所以营州准备组建一些“保安公司”——他娘的,这名字忒绕口,唔,这些什么公司的重要职责就是负责抄检那些逃费的商贾和行旅,一旦发现,比照过路费的价值罚没双倍,一半上缴长史房,剩下的一半就归自己了!”
李小喜说完以后,见众将眼中都有疑惑,转念一想,便明白大伙儿都在疑虑什么,当即冷笑道:“不要以为这个数目小,就拿平州至柳城的官道来说,去年一年,收缴的路费便有三千余贯,而逃失的路费,至少在五千以上!若是能够做好了这件事情,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公司一年进账数千贯,绝不是笑话!诸位都是带兵的,当然要照顾自家兄弟,但诸位本人每年千贯的进账,那是跑不了的!”
帐内不再哗然,因为每个人都在流口水,没有工夫去吵闹了。李小喜所说的千贯收入,或许头一年会有,但随着制裁措施的严密,逃费的商旅必然大量减少,之后便不会这样了。但此时此刻,谁又有工夫去算这个细账?
实际上这才是李小喜真正的目的,在那次拜见姓高的都虞候时,对方给了他一条出路,组建幽燕保安总公司,与辽东保安总公司并立,一个负责关内幽燕各州,一个负责关外辽东地区。至于过路费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