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自己还奢望司炀可能没有看到那段视频,现在看来果然是奢望。
“既然无话可说,那干脆就别说了。”连虚伪的借口都懒得说,吸了吸通红的鼻头,擦了擦眼角的湿润。
“司炀,是我不对,我也没脸跟你说什么。但是——”说到这,戚蔓双手撑开,快步上前拦在他面前。“我答应,我一定给你一个妥善的解释,你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事情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没完全放下对云决仅剩不多的感情,不过,你可以再给我七天吗?或许不要那么多?”
“小蔓,我是个男人,就算再强也是有极限。如果我们跟云决的游戏赌注是你,我真得输不起,你明白吗?”牵起戚蔓手,紧紧将她包裹在自己掌中,眼神灼热地望着戚蔓。
强忍着眼中湿润挤出一丝微笑,微微俯身倚在他臂膀。“好。”突然想起什么,立即直身对上他狭长的丹凤眼。“安蓓拉还在里面等你,说是有事。”
说到安蓓拉,视线下意识朝里面看了看,或许是自己疑心太多,实在想不出司炀跟安蓓拉有什么生意可谈。
“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我走了。”重新坐上车,透过后视镜,隐约看见司炀身后站着安蓓拉,狐疑地皱起眉。
“怎么?这么舍不得就别让她走啊,万一哪天收不回来,二少爷哪天会干这种赔本的买卖?”
身后悠悠响起轻盈地声音。
冰冷地转身看向安蓓拉。“你来这干什么?知不知道戚蔓会多想。”
“怕什么,咱们只要对好口供,我跟你不熟。”
“有话说。”脱下外套,朝别墅内走进去,安蓓拉这种女人看一眼都觉得脏。
“戚蔓说得七天之约是指什么?避免夜长梦多,我认为应该添上一味药促进节奏,二少爷怎么认为?”紧跟着司炀脚步,捂嘴娇笑。
脚下一顿,紧抿着性感的唇沉默。
“既然二少爷不说话,那我就当是你默许了?”坐在沙发上,望着司炀修长的身影,视线落在茶几上他刚放下的手机上,眸光一沉。
“你可以走了,以后不准再来我这里,要是哪天再碰到戚蔓,我让你有来无回,最好相信我说得每一句话。”眸光一寒,表情决绝跟云决更加相似。
“好——”
安蓓拉笑如甜蜜,站起身的一刹那,随手摸走茶几上的手机。
既然司炀要做好人,那么坏人的角色只能由自己来干。
*
大厅黑暗中,云决翘起二郎腿,嘴里叼着雪茄静静凝视落地窗外,烟雾迷绕,鹰眸情不自禁眯起眼。从前,他习惯了戚蔓的等待,如今,他习惯了等待戚蔓。
就在思绪陷入深沉的时候,门口传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响起。
“站住——”冷冷将烟掐灭,站在戚蔓面前。
“让开,我需要休息。”一整天的交瘁早让戚蔓没有了跟人争吵的心情,绕开云决上楼,手腕一紧,整个身体向后倾倒,迎之而来地是冰凉的地板和清楚的痛感。“云决,你想干什么?”怨恨地仰视面前居高临下,却没有准备要帮忙的男人。
“去司炀那安抚到现在吗?”就算戚蔓不说,他也很简单的能联想到场景。
冷哼一声,闭上眼,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眼眸倔强地瞪向他。“明明犯了错,却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站在别人面前,凭你这深厚的功力,我要学多久才能做得到?”
“不用学多久,你已经做到了。”捏住她下巴,黑白分明的鹰眸透着强烈地怒气。
粉拳不由地紧了紧,恨恨挥开他大手。“拿开你脏手,休想再碰我。”
“我哪里脏了,不就是一段视频吗?我拍我跟自己老婆的,你说说,国家那条法律不允许了?”
“变态——”踏进脚,脚跟用力踩下去,落在云决锃亮的皮鞋上。
前脚迈出去,后脚还没来得及迈,腰上狠狠被人抱紧,整个身体朝后倾斜,却保持不掉。“云决,放我下去。”双腿乱瞪,不断挣扎。
可是挣扎却只会让某人更加qín_shòu。
身体被人重重丢在沙发上,还没起身,身体下一秒就被云决欺身压下。“神经病,快走开。”
“我好像是你丈夫,为什么你不那样骂别人,跟你共度余生的人是我。”紧咬着牙,几个字基本上从牙缝里溢出来。
“谁跟你共度余生,别做梦了,那我当老婆的人是你,别贪婪的奢望我会把你这种人渣当成另一半。我说过,陪我共度余生的那个人不是你。”
胸口就像被人拿着火把,瞬间点燃,愤怒充斥他双眼。看着戚蔓,心中某处心软,举在半空的手僵着不动,最后咬牙收回手,揪住她衣领,脸与脸凑近,他的声音邪魅而低沉。“记住,你这辈子的男人只有我,别妄想一些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不会容忍一个背叛我的女人生活在地球上。”
“你就是故意的?”黑眸璀璨如星,目光坚定地望着云决。
“是我最近太容忍你吗?才让你忘了你最近骨子里的低贱,现在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脚一伸,膝盖抬起,狠狠朝他裤裆顶上去。
“戚蔓你——”那是每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云决脸上顿时惨白,蜷着身体恶狠狠望着戚蔓,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浸出。
甩手上楼,砰地关上门,不管他严不严重,都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