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宁交代一声,薛霖便运起轻功离去。
风驰电掣,薛霖如今的轻功比之五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语,若马踏飞燕,一个纵步便是数丈之遥,路边的小树在薛霖掠过之后便仿佛被狂风吹拂一般,弯成一个极大的幅度,路旁的天下会弟子只感到影子一闪,便不见了薛霖的行踪。
不过片刻时间,薛霖便已经来到了目的地,果然,步惊云正独坐在风云阁顶,双手作为支撑,眼光散漫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形一个提纵,薛霖如清风一般来到步惊云的身旁,在他旁边坐下,问道:“惊云,怎地不与众欢饮一番。”
步惊云收回思绪,转首凝望着薛霖,问道:“你该知道师父此等作为是为哪般,这有何高兴可言。”
薛霖笑道:“惊云,你就是太注重事实结果,而不愿享受这个过程,其实无论师父为的什么,我们自己高兴了,便当它是为我们而出的一场盛宴又如何呢!”
步惊云摇了摇头,不语,他无法享受过程,因为他的过程全是苦痛,他只要还是步惊云一天,便只能将这些悲痛背负在身,也许某一日一切事了,他会有这个心胸这个情绪来这样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