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刀法呢!”只听着薛霖的介绍,便可知这门剑法定然非同凡响,寇仲虽然没有什么嫉妒之心,但也难免心生急切。
“要传你的刀法并不完整,这门刀法我得自一位刀法名匠,刀法威力惊人,然而需要极寒之刀才可发挥最强威力。”薛霖笑着回答。
寇仲怪叫:“我这刀法还有这限制,你既修炼了这门刀法,该有一把寒刀才是,不若一并送了我吧!”
薛霖摇了摇头:“我没有寒刀,这门武功我虽有修炼,却并未修炼多深。”
寇仲闻听此言,又叫道:“你没修炼多深便来教我,这岂不是误人子弟。”
薛霖把脸一板:“要学便学,还说这许多,小陵怎地没有这么多问题!”
寇仲丧气回道:“难道你要教小陵的剑法也没练深。”
徐子陵看不过眼,在旁道:“前辈勿怪,小仲便是这样。”直到此时两人才真的对薛霖产生了尊敬之心。
薛霖摆了摆手:“这两种武功我虽都有修习,却并不适合我,所以一直以来我也只是领悟其中精义,如今传于你们,也算给这两门武学找到传人了。”
寇仲在旁笑道:“真好奇你的武功是怎样的呢!”
薛霖亦笑道:“我的武功很特别,除却我自己只怕这天下也没人可以练成了,只因这是我所创设的最适合我自己的武学,你们如今未到这一步还不知晓,待的有朝一日你们武功进入那玄妙的境界便会明白每个人都有真正适合他的武学,他人再高明的武学也比不过自身所创。”
徐子陵若有所思:“这是否是说,每个人对生命自然的感悟不同,只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呢!”
薛霖回道:“小陵所说已有几分了,不过可不仅仅是对于生命自然的感悟。”想了想又道:“你们两个若是不死,不出二十年定然可以到达这一步,到时候你们能否悟透那最后一着,便要看你们的心有多广了。”
见两人陷入沉思,薛霖又笑骂道:“不知不觉竟然说了这许多,我这便将这两门武学教与你们吧,你们凝神静心。”
两人听了薛霖的言语,顿时脸色一正,听薛霖说道起来。
“这一门傲寒六绝共分六招......这一套玄牝剑法乃是数代道家真人从道家经典中所悟......”薛霖详细的将两套武功说与二人听,间或做出示范,两人悟性极高,薛霖只稍稍的说了些招数的运劲方式,便可以很快的大概模拟出招式的运行,然而即便如此,彻底的将这两套武功教授完成也花费了薛霖七天的时间,这七日的相处让薛霖对两人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再不是留存在书本想象中的人物,而是两个活生生的人。
两人悟性皆是极高,然而若论对武学本质的了解却是徐子陵稍胜一筹,不过寇仲却是能够将招式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并可推陈出新,在最短时间将之化入已身,创造出最适合自己的技法。
这一日,薛霖将最后的要点讲述完毕,见两人沉寂在武学的海洋之中,便也未再逗留,四大奇书,长生诀已然只需些许时日便可获取。
战神图录飘渺不可测,战神殿究竟何处,如今毫无所知,不过依据破碎虚空所述,战神图录应当还是在惊雁宫,但惊雁宫在何处此时却并不知晓,毕竟隋唐与南宋之时的风貌早已大为改变,不过薛霖也有着后续的计划,但毫无疑问那需要时间。
天魔策被魔门两派六道所继承,然而经过汉时魔门覆灭危机之后,十策天魔卷此时只显六卷,而这六卷中最为精深奥妙的便属阴癸派的天魔大法了,至于十策中最深不可测的道心种魔大法和仅次于道心种魔的紫血大法已然踪迹全无,道心种魔薛霖倒是有所猜测,极有可能是被邪帝向雨田放诸在一不知名之地,但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却实在太难,毕竟向雨田早已影遁于世,是生是死亦不可知。
至于慈航剑典则是非常明确的放在帝踏峰之上,但以薛霖如今的武功也不敢闯将上去,毕竟不言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功力如何,只说其弟子师妃暄和净念禅宗四大圣僧便已让薛霖无奈,更何况还有着精修闭口禅的了空和如今情心未断的天刀宋缺,作为武林白道的代表,慈航静斋实在算得龙潭虎地,故如此算来,真正能让薛霖有所机会的便是已经分裂,声势大不如前的魔门了。
天魔策共分十卷,如今仅余六卷,花间派的花间游与阴癸派的天魔大法因其拥有者的缘故不好下手,而另外四卷,魔相宗宗主赵德言远在塞外。
紫气天罗则是在灭情道席应之手,但是席应早已不出世,一时无法寻找。
天心莲环,子午天罡倒是最易得到,不过也需要耗费些心思。
粗略的将心中想法一一滤过,薛霖决定先去洛阳寻找荣凤祥,这荣凤祥乃是魔门真传道分支,老君观的观主,真身乃是妖道辟尘,真传道的子午天罡密策便在其手,只不过辟尘手中只有半策,另外半策则是在真传道另一分支,道祖真传门中,而携有另半策的便是子午剑左游仙。
荣凤祥长期居住洛阳,为洛阳首富,故而其人绝大多数时候都在洛阳之中,是薛霖最容易找到的一位。
既决定前去洛阳,薛霖便也不再耽搁,给两人留了信息,便运转轻功极速而去,自东平郡去到洛阳以水路最快,这却是因为杨广开凿的大运河让南北水路俱通,而在某些陆路之上需要绕行的路程在水路中却可直接以直线通行,水路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