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拿起那酒壶,将壶口下倾,剩下的冰冷酒液就将巫辞儿仰起的头给淋了个湿,男人已经醉了,他说:“你是谁……”
骆缎洲的记忆中,仍停留着那个娇小少年撞到自己怀中的画面,那张小脸上扬起略微青涩的笑容,光洁干净的身体和泼辣鲜明的个性未曾改变,而今这个少年却是已然和自己记忆中大大相悖了。
“这是我的错吗?”巫辞儿笑笑,站起身来,轻声问道。
骆缎洲醉眼迷蒙,对着他傻笑了一声,道:“天晓得。”
闻此,巫辞儿呆立了一刻,然后就开始宽衣解带,直到寸缕不剩。
“看着我,”他按着男人的肩膀,问道,“我就这样让你恶心了?很丑很难看?是不是?”
男人打着酒嗝,没有说话,眼神中不知为何有了一丝闪躲,巫辞儿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就在自己身下强行扩张,痛出冷汗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以,你怎么知道,你凭什么……”
然而男人终究是没有和他做成,那突然呕出的酒气物来得出其不意,巫辞儿愣了愣,帮他拍了拍后背顺气,然后,道:“缎洲,我们这回来真的分开,好不好?”
男人胡乱朝空中挥挥手,痴笑道:“不好,不好……”
听此,巫辞儿松开了手,直直后退了几步。
“你想我怎样,你到底想我怎样?”他就这样光了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闷声抽泣道。
这样如鸡肋的关系若坚持要维持,除了互相折磨,还能有怎样的结果?
受罪,受累。
没多久,骆缎洲因故暂离开了清安城,除了带了凤晴澜外,再无闲人。
巫辞儿搬到下人屋子的那天,一同交来的还有繁重的杂活,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他又凭什么白白吃住,但他必须等骆缎洲回来,就如从前那样,他会等他回来。
昨天中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雨,他就在雨里清扫阶梯,看着那浑浊的水一点点被扫出,心中莫名生出了痛快意,他拿着那扫帚将污秽扫出,嘴角浮现了笑意,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直到过高的体温窜上来,直直倒在了雨中。
下人不敢上前,等他安静地自己爬起回屋后,便沉沉睡下,待他迷迷糊糊醒来后便在水井边上遇到了凤晴澜请的杀手,可笑的是这杀手太没用,没能取他性命。
受此一惊,他也好找了个理由回屋继续休息,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夜里他发起了烧,又似有人压在身上,起初他没在意,但当一双大手开始攥自己裤子时他猛然睁开眼,看着那陌生的下人道:“放开!你敢……骆缎洲会杀了你。”
男人笑笑,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耳边,道:“你以为他会回来接你?你以为自己为什么会留在这里,都是他交代的,你知不知道啊?”
“胡说……”
“我胡说?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任人欺凌,没有骆缎洲的默许,怎么敢啊?”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按住了浑身因高烧而发烫的人,正要成就好事,一只刀刃却突然从他的胸口冒出,沾上了温热的血迹。
然后这死人被一只手拖下,然后一个熟悉而可怖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巫辞儿认出了,这是古貌。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后悔吗?失望吗?”男人捏住他的脸,冷漠道,“被那个人折磨很舒服吗,作践自己很有趣吗?”
巫辞儿转过脸,沉默了许久,开口了,“我是后悔了。”
“好悟性,”古貌万年冰冻的脸浮现了笑意,他说,“只有我是真正爱你的,除了我还有谁会这样爱你?”
一屋子的下人都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悄无声息杀死,现在这个可怕的男人就骑在他身上,像个骄傲的王。
巫辞儿嗅了嗅满屋子的血味,突然眨眼笑了,“你要不要操我?就像你以前做过的那样啊……”
对于心爱之人的邀请,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他们像发疯一样在满是死人的屋子里交合,当男人的东西灌进了身体时,一把匕首从后背割开了男人的颈部,血液疯狂地喷了出来,那些阳精仍在浇灌着,巫辞儿用力握着那凶器,果断又补了两刀。
然后他一脚踹开这男人,骑在他身上往那胸口奋力戳了数十刀,男人嘴角仍遗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却是红了眼。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哈哈……都是你害的。”
反复念叨着那些话,他眼睁睁看着这男人渐渐停止了呼吸,然后颤巍巍爬起身,他的脚下,遍地死尸。
次日,骆府传出惊天血案。
再三日,正和吕耀原在密谈的东方不败接到了下人的来报,他讶异地挑眉,道:“谁要求见我?”
“那人看上去年纪很小,浑身脏兮兮的,本来是要赶走的,但这人自称是护法您的朋友我们怕误赶人,便……”
“说,他叫什么?”
下人想想,道:“禀护法的,他说他姓巫。”
作者有话要说:啊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