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吻过之后,舒云的身子软的就象是煮软的面条一般没有了力气。
在她娇喘嚅嚅的时候,男人一下子把她打横抱起。
相似的经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样抱自己了……只羞得舒云将一张红彤彤的脸儿藏在男人的怀抱当中。
他们在完事之后,舒云将娇躯窝在旎景辕的怀中。
“你个小东西?”旎景辕用手刮着她的小俏鼻。“净在我面前装成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说着话儿他情不自禁地伏下头在她的小瑶鼻上轻吻了一口。
“你胡子,好扎唷?”
“你嫌扎了?我偏要扎你!”旎景辕作势要俯向她的柔软。
“痒,痒!”她痴痴笑着。
“说正经事?”旎景辕看了她一眼。“我要给你立一个规矩。”
看到他脸色变得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她心中一窒——
“你要说什么?”
旎景辕眸子瞄向她,让舒云感到心儿一阵子的紧张!
“我现在对你放宽政策。”他缓了缓说道。“从今往后,我们两人可以同睡一个窗铺。”
“但是,提前给你打好预防针。”
“在我还没有继承董事长席位之时,我们不可以要孩子。”
“你听明白了没有?”
舒云突然意识到,他还是担心自己会怀上他的孩子?
想来,她心中酸涩。“你放心,我大四还没有上完,我也不想怀上的。”
“你知道就好。”
在说完之后,他随手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小药瓶。
然后,他拧开盖从里面掉出一粒白色的药片。
看到他手中的白色药片儿,那曾经的一幕如扯不去的愁绪一般再一次浮上她的心头。
看她乖巧地服下了那一片白色的药片儿,旎景辕的眸子中放射出一缕得意的神色。
“时间,不早了,睡觉吧?”说完之后,他侧转身在不一会儿的工夫内便是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舒云的心仿佛沉入到了一片冰封的世界中,她内心感到瓦凉瓦凉的。
她想尽快入眠睡,可是翻天复地的她脑子里浮现的全部是他妖孽、腹黑胡嘴脸儿?
她在当初在圣地安医院的vip病房中,怎么在见到他的一瞬间便是被他妖孽、眩美的外表给迷住?
在那为数不多的见面中,她竟然对他产生了一种暗恋之感?
他不想让她怀上他的骨血,是不是心里依然想着,他会在有朝一日把她扫地出门的?
每每想到,他娶自己是为了夺取总经理位置。现在,她虽然靠近了他一些。但是,她依然没有改变她是他**的女人?
她满肚子的苦水蓄在心中不能排除,她真的想找一空旷的地方好好大哭一场!
害怕影响他休息,她想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她这样过日子,还叫人过的日子吗?
舒云悲凄地下了地系上自己的拖鞋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
她颓然地向下迈动着步子,心中的悲哀像是洪水泛滥一般地在她的胸腔内翻滚。
无声的哭泣,让她脚掌发软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之上。
“呜呜呜——”她的哭泣声让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她尽管十分小心翼翼地待他……想到这,泪水象是流不尽的溪流一般将她的面颊给洇湿,让她在楚楚可怜当中脸上蒙上了一层凄惋的梨花带水的悲哀。
他不愧是多金、富有的总裁:他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他自私自大地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的头上。
想来,舒云又是大声地哭泣了起来。
“女人,你不睡觉,在这里号什么丧?”旎景辕的身影在不知不觉当中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是强盗、无赖!”
“你既然不爱我,为何在当初要娶我?”说完,她伤感地恸哭起来。
“你要号丧,回你房里去号吧!”旎景辕邪恶的眸子向她后背剌来秒杀的眼神。
听他如此说,舒云便是从台阶上站起身朝向一楼自己的主卧走去。
旎景辕很是无奈地回到了房间。
他今晚,是怎么搞的?
他明明是对舒云很不感兴趣的样子,却又为何在内外交困当中渴望见到她的身影儿?
莫不是,他在自己精神苦闷的时候,渴望身边能有一位亲近之人对他吁寒问暖?
可是,打心眼里他记恨小丫头,似乎用了什么盅惑手段,迫使爷爷象是受她的控制似的,非要把她指婚给自己?
一想起爷爷将她指婚给自己,让她有了一种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上位好运,旎景辕打心眼里反感、讨厌她!
可是,人的感情又是复杂多变的。
在他精神苦闷的时候,他竟然感到舒云小丫头是他情感依赖的一方天空。
他知道,自己说爷爷与二叔之间的较量也仅仅是开了一个头。
对他而言,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他绝不能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顾东顾不了西?
他必须要确保自家后院不起火,他才有精力腾出手来应对爷爷和二叔对他的挤压。
他必须要这样做,他无论如何也只有这样做,这是他的底线!
想来,他的心理安稳了一些。
再次回到房里,旎景辕躺在窗上。
“哼!想要怀上他的种子,那有那么容易的?”
舒云回到自己的主卧之后,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情形的发展,让她经历了从丑小丫到白天鹅的变身——在新婚夜的时候,旎景辕把她当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