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心棠,江涛更是恨得咬牙。
那女人去了一趟缓归就对他态度大变,既嫌弃又厌恶,分明是在攀上了高枝,就想一脚把自己踢开。
江涛眯了眯眸子,阴恻恻地勾了勾唇角。
沈心棠!
要不是她当初费尽心机地勾搭他,他怎么会背叛顾悠,跟她搞在一起?
现在顾悠知道了,不肯尽心尽力的帮他,而她却想踹开他自个儿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江涛双腿一软,直挺挺的跪下,急切地向江寒彻表明清白。
他竖起右手,大拇指扣着小拇指,赌咒发誓。
“幺叔,我哪儿敢呢!我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冒犯幺婶。
幺叔,您相信我,我真的只是单纯的照顾幺婶,我没别的意思!”
江寒彻哼笑了声,懒得拆穿他。
男人眯了眯眸子,端起茶杯啜了口水,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你爱睡谁就睡谁,我懒得管。但是悠悠……”
说到这儿,江寒彻顿了顿,语气轻蔑地吐出两个字:“恶心。”
江涛一哆嗦,寒意从每一个毛孔渗进去,只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就想打颤。
他不知道江寒彻这声“恶心”,是说他恶心,还是顾悠知道他跟沈心棠睡了,觉得他俩恶心。
“悠悠很看重她跟沈心棠的情分,即便是知道沈心棠是陆政廷的私生女,她都还是护着沈心棠。”
江寒彻身子后仰,靠在沙发里,缓缓而道。
“可惜,你跟沈心棠做事不干净,害她伤心。”
这话明明白白是说沈心棠备受冷落、在顾氏集团难以立足,都是江涛害得。
江涛还怪沈心棠连累了自己呢,一听江寒彻的话,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但他不敢朝江寒彻发作,只能栽着脑袋,缩着肩膀,磨着后槽牙,在心里骂沈心棠。
江寒彻皱了皱眉,叠着的二郎腿放下来,霍的站起身。
江涛一惊,差点跌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江涛,最后一次。”
江涛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
“要是再有下次,我废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对悠悠有非分之想。”
江寒彻淡漠地说完这句话,就缓步离开客厅,上楼去了。
江涛跪在地上,听着脚步声远了,才敢回头看上一眼,然后身子一侧,坐在地上。
江寒彻不动他,看来是对他还有几分忌惮——那恰恰说明,顾悠对他余情未了。
如今顾悠冷落他,只是生气,气他跟她最好的闺蜜背叛了她。
江涛当机立断,一定要想办法征求顾悠的原谅。
她一向心软,对他更是死心塌地。
只要他态度诚恳的道歉,多哄哄她,她一定会回心转意。
而江寒彻对顾悠有求必应,只要顾悠肯为他说话,别的不说,至少他在江氏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现在顾悠跟江寒彻领了结婚证,江涛心里很清楚,顾悠跟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他也没奢望能够打败江寒彻,夺回顾悠,夺得整个江氏集团。
如今他的愿望已经降低了好几个档次,只求能在江氏有个立足之地,过一辈子荣华富贵的日子就好。
只要江寒彻认可他,他在江家有了一定的地位,凭着江家小少爷的身份,他可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从此过上真正的贵族生活,而不是顶着少爷的名头,过得还不如江家的佣人。
江涛脑子清醒的很,片刻之间就将利益关系捋清楚,做出了取舍定夺。
离开江家老宅之后,江涛直奔沈心棠的出租屋。
沈心棠上了一天班,要么被挤兑,要么被无视,心情很是不爽。
听见敲门声响,她还当是沈蕙兰回来了,又忘带钥匙了,懒洋洋的磨蹭了一会儿,才去开门。
开门一看,竟然是脸色铁青的江涛。
沈心棠一激灵,立即用力关门。
但江涛已经挤了一条腿进来,把门缝卡住,然后用力推门。
沈心棠抵不过江涛的力气,门被强行打开,他闪身进入。
“怎么,看见我来就这么不欢迎?”
江涛一把掐住沈心棠的下巴,阴阳怪气地冷笑。
沈心棠眉头紧蹙,满眼嫌恶:“你给我滚!不然我就报警了!”
“报警?报什么警?我想你了,来看看你,警察可不会管。”
“你给我滚!”沈心棠气得直跺脚。
江涛讥笑道:“去了一趟缓归,就真以为自己是上流社会的贵夫人了?
哼!老子今天就让你好好看清楚,你就是一条狗,老子叫你摇尾巴,你就必须得摇尾巴!”
江涛一把将沈心棠推倒在窄小的沙发上,沉重的身子压了上去。
“沈心棠,你不是要报警吗?老子就给你留点证据!”
以前江涛都是做措施的,但这一次他没做措施,狠狠地折腾沈心棠。
沈心棠的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江涛粗暴的对待,还是令她很难受。
沈心棠死死地咬着牙关,眼神怨毒的瞪着江涛。
江涛怒从中来,甩手就是重重一个耳光。
“你特么还敢瞪我?!你毁了我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沈心棠涕泪横流,尖声叫道:“我毁了你?明明就是你毁了我!你该死!畜生都不如!”
“要不是你投怀送抱,我会背叛顾悠?
顾悠现在已经知道咱俩的事了,所以她不肯再帮我。
沈心棠,要不是你个表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