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颓然而倒,呼吸微弱,竟是昏死了过去。走出老太太的佛堂,年富揪起一株寒梅,幽香扑鼻,怅然若失的喃喃道,“没想到你会是最先被放弃的一个。。。。。。”

隆科多府上被抄的第三日,年富带着小厮年禄再一次站到了朱轼的府门外。朱府院中的紫藤树荫下,古朴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人,俊朗男子品了口香茶道,“朱老邀请小王过府一叙,总不会是为了饮茶吧。”身侧朱轼苦笑摇头,“自然是有事相求于果郡王。”果毅郡王纳罕,“朱老博学鸿儒之士,这世间还有您老解决不了的事?”朱轼摇头不语,却让老妇人去其书房请来雍正恩赐的题诗扇面。果毅郡王不敢怠慢,起身净手之后双手接过扇面。

“皇上的字浑厚有力,拓跋隽逸,结构严谨,当真气势不凡。朱老好福气,满朝文武拥有皇上墨宝者除了和硕怡亲王,有此殊荣者寥寥无几。”果毅郡王赞叹的目光落在扇面之上,朗声念道,“高岳生良佐,兴朝瑞老臣,南昌持藻鉴,北斗重权衡。忠岂唯供职,清能不近名。眷言思共理,为同福苍生。”果毅郡王感叹,“朱老不愧当朝干吏!”朱轼神情苦恼,“老朽此番请郡王来,可不是为了听郡王的挪揄之词。”见朱轼眉锁心烦,果郡王端肃神情问道,“朱老大人可是遇着麻烦了?”

朱轼点头,“大麻烦!”果毅郡王疑惑,“噢?有多大?”朱轼道,“关乎身家性命。”果毅郡王凝神,“可是为了门外那位?”朱轼叹息,“郡王所言不差!”果郡王淡笑道,“老大人一叶障目尔!”朱轼困惑,“此话何解?”果毅郡王道,“此子乃大奸大恶之徒?”朱轼摇头。果毅郡王再问,“此子乃至善至真,至净至美者?”朱轼嗤笑,“黄口小儿,怎当得孔圣人的‘至善至真’!”果毅郡王道,“既非璞玉,又非瓦砾,正是需要良匠砥砺磨炼方可成器。有教无类,乃教化育人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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