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娜有自己的骄傲,她不会再回过去找权志龙当面对质,当晚她心灰意冷的回到了美国。就像她悄悄的来,也无声的离去。美国的机场烈日当空,刺眼的阳光比雨水更加嘲讽她。徐丽娜拦车去往公司,她躺在后座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眼底渐渐加深。
日本
权志龙与水源在夜店待到凌晨然后他将水源送回去后,才回到了日本的宿舍。心情轻松地他一回到宿舍,就被围上来的四个人吓了一跳。权志龙后背靠在墙上,莫名其妙的看着四个人紧张的目光。
胜利小心翼翼,“哥,你看到努那了吗?”
权志龙神经病的看了他一眼,“她不是在美国吗?”徐丽娜去美国都已经快半年了,胜利这小子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太阳同情的拍了拍权志龙紧绷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接下来top大成也做了同样的动作,然后一致坐在了沙发上保持沉默。胜利欲哭无泪的看着三个哥哥,这不是摆明了让他来告诉志龙哥努那来日本的事情了吗。
“哥,努那她今天来日本了。”胜利紧张的看着权志龙的变化。
“mo?!”权志龙惊讶的看着他。
“你没看见努那吗?”
权志龙摇摇头。
胜利忽然有些郁闷,按理来说努那来日本就是为了来找志龙哥,电话里也指明了对象,怎么结果志龙哥却说没有看见她,难道是灵异事件?胜福尔摩斯在心里想了很多种猜测,都没有猜对。
权志龙想到徐丽娜来日本却没有去找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快半年的时间都没有见过面,只是通过视频或是照片来缓解日益膨胀的情感。他不知道徐丽娜来日本有什么工作,但身为男友的他没有被通知,反而是胜利先他一步知道这个消息。
他情绪低落的回到屋内,躺在床上。
人总在放空思想的时候想到平时注意不到的事情,权志龙此时突然想到了酒吧内那个说不出熟悉感的背影。渐渐地,那个背影与记忆中的人重叠。合为一体的时候,权志龙猛的从床上坐起,一张脸写满惊愕与慌张。
该不会,那个人就是徐丽娜?!
刚才还在生气徐丽娜为什么不来看自己的心情此时已经变得慌乱,他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说徐丽娜怎么会去那个酒吧,是意外还是专程?比如说她怎么会和水源说话,看见自己后又离开?她到底看到了多少,误会了多少。短短的几分钟内,权志龙担心的忐忑不安。
徐丽娜当时那个反应,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匆匆离去。
“啊啊——!烦死了,她会怎么想我啊,该死的!”权志龙倒在床上烦恼的滚来滚去,一颗心七上八下。
最后他决定自动请罪,给徐丽娜打一通电话解释一下。在他的记忆中,徐丽娜应该是会安静地听他解释的。只要他好好的检讨就可以了。幻想是美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权志龙怀揣不安的拨通徐丽娜的电话,得到的回复每次都是机械音的‘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的心咯噔一声,他该怎么办。
美国
徐丽娜坐在录音室内,无心录制专辑新歌。脑海中一直浮现出权志龙与水源希子有说有笑的场景,仿佛一巴掌狠狠抽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贾斯汀听到她这么快回来,为了自己的纪念品火速冲到了她录音室。
“lena,我”的纪念品呢?贾斯汀推开门口,看见许丽娜出神的模样,喜悦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准备偷袭徐丽娜吓她一大跳,才刚走到徐丽娜背后,徐丽娜就草草的说了一句‘我没心情和你玩,到此为止’就戴上耳机,闷闷不乐的趴在桌上。贾斯汀见自己的小心思被看透,耸耸肩退到后面的沙发坐下。他百无聊赖的翘着腿,眼珠滚来滚去,似乎是在酝酿一个什么大计划。
徐丽娜命令自己不能再去想,但只不过是一遍遍回顾那个景象。她觉得自己就是犯贱,她一开始就应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待在美国,这样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情糟糕的一塌糊涂。她无时无刻不在等着权志龙的来电,每次打过去都是忙音,本以为他是在工作,谁知道原来是醉卧女人乡。
她一开始就知道,权志龙不会是一个安分守护着一份爱情的人。他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喜欢别人喜欢自己的感觉,无时无刻都需要别人的宠爱,他喜欢别人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感觉。徐丽娜离开美国之前,就一直害怕这份爱情的保质期有多久,现在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贾斯汀突然叫出声,打断了徐丽娜的思绪,她摘下没有音乐的耳机,没好气的看向贾斯汀。
贾斯汀嘿嘿一笑,“我突然想起来你的手机坏了还没买新的,工作不方便。”随后他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款手机,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他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徐丽娜不自觉地被他温暖。
她接过手机,嘴角弯了弯,“谢谢。”
“当然我是要收钱的。”贾斯汀理所当然的伸出了手,徐丽娜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从包内拿出些钱递给贾斯汀,某人乐呵呵的数起了钱。
徐丽娜被贾斯汀这么一闹,沉重的心情缓解了许多。
之前的手机卡已经被装进手机里,徐丽娜开机后看着手机上跳出的惊人的未接来电数量愣了愣,是权志龙如炮弹般连环的致电,每一通时间都距离十分近。
但最近的那通致电已经是半小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