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太少了,除非进入深度侧写。”诺诺低声说。

“但那样太危险了,不是么?”路明非摇摇头说,“用深度侧写去模拟一个完全矛盾的个体,搞不好会精神分裂的。”

“喂喂喂,我现在可以说话了么?”芬格尔看路明非和诺诺一直讨论没个下文,忍不住插了句嘴。

“最好是有用的话。”尔,她仍然试图在脑海里构建楚天骄的形象。

“你们不是好奇我的火箭筒和雪茄是在哪找的么?”芬格尔说。

路明非和诺诺一愣,是啊,身为侧写者,他们进入房间都,都急于还原出楚天骄在这里生活时的状态,但他们都忽略了,伪装成普通人的楚天骄,怎么可能在他的房间里放一支长矛火箭筒?而且整个屋子都没有烟灰缸,把房间的卫生打扫的一丝不苟的男人,怎么可能在抽雪茄时不准备烟灰缸?

“这里不是楚天骄生活过的地方?”诺诺眉头微蹙。

“不,以我对废柴师兄的了解,如果这里不是楚天骄生活的地方,他不会大费周章带我们来。”路明非扫视了一眼整个屋子,“这里有密室是么?”

这也是昨天在仕基金大楼进入那间全是书和报纸的密室给他的启发……但他刚刚看过整间屋子,没找到暗门在哪个地方。

“怎么可能?”诺诺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们都是接受过执行部最高等级的侦察训练,一间屋子如果藏了密室,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有一种可能。”路明非轻声说,“楚天骄的反侦察经验,比我们更丰富。”

“那这个废柴怎么会找到?”尔,眼神里满是不信任。

“我说师妹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可是狗仔,狗仔都有敏锐的嗅觉。”芬格尔指了指房间的一处,“你们都是侧写者,观察现场的时候会下意识的保持原状,可我不是,当一间房只有一个休息的地方时,我会忍不住躺上去。”

路明非和诺诺顺着芬格尔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正是房间里唯一的床,床是水泥浇灌在地板上的,和整个房间融为一体,但是听芬格尔说起来,这张床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也顾不上维持房间原貌了,路明非先是坐在床边,紧接着又躺了上去,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一股浓浓的违和感。

“好硬,一点都不舒服,这张床睡起来就和睡在水泥地上没区别。”路明非站起身来,他看向绘梨衣问,“绘梨衣,你的床是不是很软很舒服?”

绘梨衣点点头,她也一直一个人住,很多年都在一个房间里,那样的日子已经很孤独难熬了,如果床还睡的不舒服,她说什么也会离家出走。

诺诺也躺了上去,果然像路明非说的一样,她瞬间就发现问题了……按照房间的布置和屋主人的性格,他是一个对生活一丝不苟的人,他可以忍受日复一日的噪音和千篇一律的生活,但如果连睡觉都没有一张舒服的床,这样的人根本就是有受虐倾向。

诺诺掀开了床垫,连同下面一整块木板,然后发现,水泥浇灌的床架上,是一面铁皮和铁框焊接的暗门,门板和床沿严丝合缝的拼在一起,没有任何凹凸不平的地方,一把沉着的挂锁被镶嵌在特制的凹槽里。

“果然是只有你这种家伙才会发现的密室。”诺诺白了芬格尔一眼,“正常人进一间陌生的屋子,谁会先想到猫人家床上去?”

“有我这样的队友,你们就偷着乐吧。”芬格尔嘿嘿一笑,把从床头柜里找到的钥匙扔给诺诺。

暗门下不是楼梯,而是一根很长的钢管,不知道有几米,几人一个接一个的滑了下去。

众人都很惊讶,下面的空间出人意料的大,漆黑一片的地下室里,连走路都带回音。

芬格尔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老式放映机,他打开放映机,投影的光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路明非和诺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绘梨衣也惊讶的捂住嘴。

这是一间至少有一百平米的屋子,和上面逼仄简陋的小房间完全是两个极端,这里各种东西应有尽有。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墙,与其说是墙,倒不如说是一整面的收藏架,精装的封皮书,古老的羊皮卷,这里的东西可不是上面那些几块钱十几块一本的杂志能比的;还有黑胶唱片,从猫王到皇后乐队,从古典乐到爵士乐,各种各类五花八门,这些黑色的胶片垒在一起,全部都是原装原版,存世量已经很稀有了,这里大概有上千张,拿出去卖绝对是天价。

角落里放着一架老式留声机,纯铜的,看样子也是个古董,应该是用来播放这些唱片。

一面展示柜里放着一只只铝盒,路明非随便打开了几个,里面全都是雪茄,每一支都是古巴产,连他这种不爱抽雪茄的人都能叫的出的老牌子,恺撒最喜欢抽的几款这里全部都能找到。

然后是酒,一个有情调的男人,绝对离不开酒,威士忌和白兰地,产自全球各大酒庄的珍品级红酒,酒柜的一面还专门有一张调酒台,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调酒用的器皿和工具,看来屋子的主人还是位相当专业的调酒师。

海报有玛丽莲梦露的签名款写真,有泰坦尼克号的实物照,被镶嵌在高档的画框里,展示柜里放着各式各样的名表和相机,从劳力士到万国再到百达翡丽,从徕卡到索尼。

整个房间虽然没有墙,但却被无形的隔断成好几个部分,健身区有专业级别的杠铃和龙门架;洗浴区有浴缸和香水


状态提示:第970章 猎人小屋--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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