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有点紧张。她镇定地和哈利他们打着招呼:“你好,哈利!你好,帕瓦蒂!”

每一个认出了赫敏是谁的人都对她投以了怀疑的目光,那些最近经常出现在图书馆里的克鲁姆追星俱乐部的成员大步走过时,都向赫敏投来了嫉妒憎恨的目光。罗恩板着脸带着他的舞伴从赫敏中间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但是赫敏好像笑得更灿烂了。

大家都在礼堂落座以后,塞洛斯他们也走了进去,跟着麦格教授走向礼堂头前的一张坐着裁判的大圆桌。所有人都热烈地鼓起掌来。

礼堂里现在变得很不一样,比之前的每一次圣诞节都显得豪华。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星光灿烂,到处挂着槲寄生和常春藤编织的花环。学院长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小圆桌,每张桌子大概都能坐十来个人,而且每张桌子上似乎都有不同学院的人在里面。塞洛斯甚至看到了几个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组合——总之,今天的圣诞夜空前的和谐。

邓布利多高兴地对勇士们微笑。他们在裁判桌上坐了下来。塞洛斯一直都肌肉紧绷、浑身僵硬,深深地低下头,试图把脸埋进阴影里。但不幸的是,他的长发被束在脑后弄成了发髻,只有颊边才留下了两缕刘海——而那也是为了掩饰他比女性更宽的脸型才留下的。别人可能粗心大意发现不了,但是邓布利多就坐在他对面,这简直太危险了!

卡卡洛夫面色不善地瞪了克鲁姆和赫敏好几眼,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勇士身上。他开始和德拉科聊天,塞洛斯却无暇顾及他们在说什么。他的不祥预感似乎应验了,邓布利多不停地往他这边打量,似乎在思考他到底是谁。塞洛斯头越来越低,如果不是德拉科在旁边提醒,他几乎都想钻到桌子底下去。刚开始他答应穿女装的时候可没想到自己的处境会这么尴尬!早知道还不如……

不行,要是真的以墨诺塞洛斯·马尔福的身份和德拉科一起出席圣诞节舞会,结果一定会更加糟糕的。不过话说回来,volde不是说他圣诞节要来的么?怎么直到现在他兜里的怀表还没动静?如果不是因为volde,他才不会找借口留下来……其实本来只要留在学校就可以了,但是偏偏塞洛斯被德拉科抓住了把柄,不得不穿着女装和他一起参加舞会。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volde的错!

舞会之前先举行了晚宴,邓布利多示范了点餐的方法之后,大家都开始选择自己喜欢的食物。塞洛斯也很饿,但是束腰实在是勒得太紧了,他连喘气都困难,更别提是吃饭了。

德拉科很体贴地给弟弟点了几份甜点:“尝尝这个吧,阿斯托利亚。”

塞洛斯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开始小口小口地吃东西。他还听到卡卡洛夫在跟德拉科恭维他的害羞和淑女——害羞你妹!淑女你大爷啊!!!!

说起来,卡卡洛夫这时候不是应该担心黑魔王归来的事情吗?卢修斯和斯内普手臂上的标记都已经开始重新明显起来了,卡卡洛夫也应该为此担心才对……除非volde对他表示自己原谅了他。但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卡卡洛夫把volde的那么多党羽都送进了阿兹卡班,对于叛徒,volde绝对不会姑息。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卡卡洛夫是有了新主子?

克鲁姆正在滔滔不绝地对赫敏描述他们的城堡和生活。卡卡洛夫听着,不满地笑了一声:“行了,行了,威克多尔!你这样把秘密都泄露出去,不是让你这位迷人的小朋友知道我们是在什么地方了吗?”

邓布利多目光一闪,看着卡卡洛夫:“伊戈尔,你想要严格把守的秘密可真不少。总是这样的话,人们会以为你不欢迎别人去参观的。”

“哎呀,邓布利多!”卡卡洛夫裂开嘴,虽然是在笑,表情却让人觉得阴骛,“我们都想保护自己的私人领地,是不是?难道就没人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吗?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的秘密,难道我们不应该为此感到自豪吗?难道我们又不应该去保守它们,反倒要公之于众吗?”

“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想起来一件事,伊戈尔。”邓布利多和善地说道,“没人能拥有所有的秘密,就像我从来也不知道霍格沃茨什么地方还未对我敞开一样。不过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倒是意外撞见了一个秘密的据点。我当时想找一份报纸看,但可惜《预言家日报》还不到点。当我走过八楼的走廊时,一个神秘的房间却对我敞开了大门,里面各色报纸应有尽有,还有一些未曾发行过的奇妙报道,那内容真是令人惊讶。我想那大概是个只会在人们梦游的时候或者早上五点半才会对人敞开的房间,因为那些报道的内容真是荒谬不羁——我竟然在上面看到了你拉着斯内普教授的衣袖意图对他图谋不轨的照片,这真是令人震撼无比。”

塞洛斯的脸唰地一下红得透顶,德拉科的叉子划过盘子的面,发出一道刺耳的响声。卡卡洛夫的脸色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呆了好几秒钟才憋出一句话:“不可能!”

“哦,我们都知道那不可能。”邓布利多善解人意地道,“但是那个照片实在栩栩如生。我临走的时候看到了贴在墙上的计划表,如果不是我在做梦的话,等到后天早上,我们每个人就都能收到这样的一份报纸了。如果真的发生了这件事,我一定会让一个学生给你把报纸送过去的。”

卡卡洛夫的脸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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