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简直像是破腹自尽啊。”
嘀咕着摸了摸毫发无伤的肚子,黎落一骨碌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手脚麻利地换衣服刷牙吃饭,“我去上学啦~”
今天,也要赶在教导主任关闭校门前一秒钻进去,继续做她风一般的女子!(女疯子)
安静无人的房间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倏地一只巨大的黑色爪子从床下伸出,接着又是一只爪子。
一个浑身肉色还往下滴着黏糊糊液体的、宛如刚破壳的鸡仔的异形不可思议地出现在黎落的房间内。
它眨了眨黑漆漆的眼睛,表情很是无辜茫然。
微风拂过,一高一矮两个女孩同时出现在它面前。
个矮的女孩一见到它,立刻不高兴地瘪嘴,转身蹲墙角画圈圈,满身散发着浓厚沉郁的怨念,“虽然是活物但也不能陪我们打牌啊tat”
“……”好奇地瞅着从来没有见过的异种生物,娜塔一只手抱着自己的骨灰盒,一只手小心而轻柔地抚摸上异形的嘴巴。
小异歪了歪脑袋,直觉不反感这个白裙女人的触摸。她身上带着它有点熟悉的姐姐的味道,而且抚摸它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母亲……
不、不是的。那个女人才不是母亲。
小异智商不高,宛如四五岁的天真孩童,但现在它也能分辨出,母亲对他俩虚以委蛇是真心想弄死它们,而姐姐袭击它的举动是有缘由的。
“嗷嗷~”
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呜咽,小异像是被人顺毛的猫,乖顺地趴在地上,任凭娜塔的抚摸,时不时伸出湿滑的舌头舔的阿娜一脸口水。
娜塔不以为意,绽放出一抹愉悦的微笑,对还在郁卒的阿蕾莎说,“我想,我们可以教它,直到它可以打牌为止。”
阿蕾莎闻言诡异地扭头扫了一眼,顿时被两人亲昵的互动闪瞎了眼。她偏头想了想,猛地右拳捶左掌,斩钉截铁道,眼神灼灼,“我决定,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娜塔:……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