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才不相信他欲盖弥彰的解释,不过还是把手机交给林书了。
“韩哥?”林书含混的喊了一声。
韩小人猴急的问道:“你哥在跟谁说话?你认识吗?”
林书摇头道:“一个姐姐,我不认识。”
林书不认识的话,证明这女的跟林家应该不熟,不熟就好,韩勋的心情刚好点,就听到林书小声补充道:“不过她长得真漂亮。哇,那个猴子像我走过来了……哥,它抢我东西!”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闹声,之后就是忙音了。韩勋不死心再打过去,拨了几次都打不通。他心里比猫抓得还难受,刚巧助理过来让他回去继续主持会议,他只好先把事情搁在一边,回了会议室。
大家见他出去的时候还满面春风的,怎么回来就变成黑面神了?莫不是小嫂子把他甩了?赵云飞恶意猜测着,其他人的想法也差不多。
韩勋暴躁的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情就是接着给林墨打电话,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林小墨居然主动给他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林小墨迟钝,他可不傻,他敢用他哥的项上人头做担保,那女的绝壁对他有意思!
不过,有意思又怎么样?林小墨那个小笨蛋看不出来,再多意思也白搭。活该!
韩勋这下心情总算舒畅了,一番默默的幸灾乐祸过后,又恢复了他春风得意的模样。
在电话里腻歪了一会儿,挂掉电话,决定催促手下的人加快工作进度,以期早日完工放假。
要是能把林小墨哄到京城来陪他就好了,韩勋仔细想想,最终按捺住了心底蠢动的念头。
次日,林墨兄弟俩在酒店里一直睡到自然醒,才磨磨蹭蹭从床上爬起来,找地方吃过早饭,已经上午十点过了,昨天该玩儿的地方已经痛痛快快玩儿了,林书说想去百货商场看看。林墨依然带他过去,到了才知道小家伙要用自己存的钱给他们买礼物。
这些日子以来,小胖墩不仅嘴巴被养刁了,韩勋捎带回来的那些高级货,把眼光也给他养高了,一般货色看不上,看得上的又太贵。原计划的几样礼物买好了,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巨款’被花得一干二净。最后,他自己想买的书,全都是林墨给掏得钱。小胖墩心里立下宏志,等他长大了一定要拿到世界上最最丰厚的奖金,哥哥想要什么就给哥哥买什么,再不让哥哥花一分钱。
等小胖墩儿长大以后,如愿拿到世界上最丰厚的奖金时,他发现这点奖金跟哥哥赚得钱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蔫了好长一段时间。
除了买礼物、买书,林墨还买了一些春联灯笼之类回家,至于零食、水果之类的年货,家里已经有了一大堆,不用额外再买。
两天里,兄弟俩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一大堆,林墨也懒得再带着弟弟去挤大巴受罪,包了一辆的士,直接把他们送回家。
俗话说得好,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王艳艳和陈老三在g省摸爬滚打了大半年,因为当初倾家荡产的还了林家两万块钱,两人到了年底竟然连回乡的火车硬座票都买不起。
这世界上最经不起消磨的东西就是爱情,最消磨爱情的东西就是一天到晚柴米油盐的繁琐小事。王艳艳和陈老三本质上都是好逸恶劳的人,两人或许曾经是那么点感情,但绝对到不了为君生为君死的境界。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当两人从偷不着一直到结为夫妻,那种求而不得的渴望消失后,这段如履薄冰的感情能持续多久?
王艳艳和陈老三堪称绝配,都想挣大钱又不想艰苦劳作,成天就想打牌玩乐,赢了钱皆大欢喜,输光赌本两口子就在出租屋里上演全武行。两人在g省都没啥熟人,就算有两个勉强算得上是表亲的人,也被他们借钱借怕了,只要看到两人就远远绕道走。
实在没钱了,赌瘾还是忍得住,可肚子饿由不得人。两口子饿绿了眼睛,又给不起房租差点儿被房东赶出来,最后陈老三实在没办法了,把心一横,直接给王艳艳拉起了皮条。
王艳艳一开始非常抵触,被陈老三打了几次,又软硬兼施一番后,最终屈服,彻底做起了皮肉生意。光是王艳艳一个人‘做生意’赚来得钱糊口都困难,陈老三见这钱来得容易,便逐渐将主意打到外来年轻打工妹身上。两口子一合计,觉得这生意可行,便靠着坑蒙拐骗那套,哄来几个年轻女孩子在他们手下‘从业’。做这行不容易,上要打点条子防着一锅端,下要拜山头找靠山,小姐们的待遇也不能太差了,租个隐秘宽敞的地方租金又是一大笔。王艳艳和陈老三稀里糊涂的混了半年,虽然平日里能糊口舒舒服服打点小牌,但是到了过年却根本没钱回老家。
也不知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王艳艳明明安了避孕环居然也怀上了孩子,这孩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压根儿不想要。但是陈老三没孩子,他算了一下怀孕的时间,觉得孩子是他的可能性非常高,说什么都要王艳艳把孩子生下来。两口子不知吵了多少架,最终王艳艳选择了妥协。
等收到老家老娘打来的电话,听老娘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说林家发了大财,王艳艳心里比吃了苍蝇还难受,回去跟陈老三又是一番闹腾。结果,还没过年就把孩子活活给折腾掉了,医生告诉王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