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林墨在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醒来,他足足愣了五分钟,钝痛的大脑才慢慢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是的,他一旦喝醉酒就会乖乖任人摆布,并且醒过来以后会忆起醉酒时发生的一切。林墨几乎想都没想,一脚就往旁边睡得跟猪一样的韩小人招呼过去。预想的把韩小人踹到床下滚几圈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林墨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甚至喉咙还有一点疼。
韩勋昨晚帮林墨清理,半夜又楼下放鞭炮,长久的夙愿一夕得成,他哪里睡得着?一直躺在床上傻傻的看着林墨,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描绘过他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所有权。巨大的兴奋和满足令他几乎到天亮才睡着,外面的鞭炮声没把他吵醒,反而林墨轻轻一踢他就醒了。
被子下,两人j□j,韩小人很作弊的夹住林墨的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颊,正想给来个以吻封缄什么的,结果发现林墨脸热得不正常,再一摸额头,果然发烧了,温度还不低。
韩勋心里蓦然自责起来,忙慌张的翻身起床穿衣服:“墨墨,你先别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林墨反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有点发热,但肯定没有韩勋想的那么严重,便皱眉道:“谁大年里往医院跑?你别瞎折腾,你把抽屉里的退烧药给我,我吃了睡会儿就好。”
两句话的功夫韩勋已经套好了裤子,他把外套往身上,转身看着林墨用哄劝的口吻道:“听话,我知道你不想呆在医院里,我们就去转一圈,只要医生说没事我们就回来。”
林墨冷笑着拍开他的手:“本来我好好的没事,谁让你那么qín_shòu!”
韩勋顺势抓着他的手放进被子里,讨好道:“我错了,我知错了好不好?乖,我们去医院看看。”
林墨直接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罩起来,三下两下把自己裹成一个大蚕蛹,直接用屁股对着韩勋。
“林小墨!”韩勋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随即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不起来信不信我就这样把你抱到医院里去?”
林墨闭目养神,连动都不带动一下,韩勋软硬兼施半天,嘴皮子都磨破了,林墨就是不肯从被窝里起来。他真是啥脾气都给磨没了,却也不敢真就这样把林墨抱到医院里去,不说被医生瞧到他就亏大发了,就林小墨那薄脸皮,能不跟他翻脸?他敢打赌,如果他真那么做,林小墨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墨墨……宝贝……老婆……”
林墨脑门上青筋直跳,从被子里探出个乌溜溜的脑袋,瞪着韩勋:“嘴巴放干净点,谁他·妈是你老婆?”
“老公!”韩小人当机立断,扑到林墨身上紧紧抱着他肩膀,生怕他又把脑袋钻回去了,腆着脸笑道:“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行了吗?你昨晚才把人家吃了,怎么能不负责任呢?我背上肩上都有你留下来的痕迹,你休想抵赖!”
林墨被他气笑了:“韩小人,你还要不要脸?”
韩勋坚定不移地摇头:“只要你能好好的,我的脸面算什么?听话,别闹了,快起来我们去医院,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
“担心你还干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你不也跟我一块儿qín_shòu了吗?不也舒服到了吗?还求我——”
林墨怒极反笑:“说,再说……”
韩勋讪讪的摸摸鼻子,俊脸上带着点委屈:“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qín_shòu,应该等你长大了再把你吃掉,哎,明明我才是吃嫩草的那个……”
艹,韩小人他还委屈了!他居然还敢委屈!林墨火冒三丈恨不得跳起来飞踹他几脚。
韩勋看他眼睛都喷出火来了,忙收敛住回到正题:“不逗你了,起来我们去看病,就算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也不能讳疾忌医。”
林墨好不容易把火气压下去,口气不善道:“去医院?让医生看到我满身痕迹,你让我怎么解释,你不要脸我能跟着你不要吗?”
“林小墨!”
两人互相对视,对峙半天,最终韩勋败下阵来:“我下去给你找点吃的先吃了垫垫,再吃退烧药,不过,如果温度降不下去,我们就去必须去医院,听到了吗?”
“啰嗦。”林墨别过头去,心里却无法抑制的掠过一丝甜意。
韩勋亲昵的挂挂他的鼻子,一脸无奈的摇头晃脑道:“哎,瞧着小脾气都是让我惯的。”心里其实乐开了花。林小墨那家伙多倔多冷的一个人啊,现在肯让他惯着宠着还肯朝他撒点小娇,那说明什么?说明林小墨心里肯定也一样爱着他!
光这么想想,韩小人就美得冒泡了。
殊不知,他这种心态与猫奴们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换个词就叫妻奴。
这会儿已经快七点过了,村里陆陆续续有人家放炮,老太太觉少早就已经醒了,正在厨房里收拾。韩勋给她说林墨有点发热,老太太当即就急了,放下手里的活计快步跑到楼上。韩勋暗暗叫糟以为这次死定了,哪知跟在老太太身后走进林墨的房间,他已经自己穿好衣服了。老太太嘘寒问暖一番,再三确定林墨除了发热没有别的症状后,火急火燎的下楼给他煮粥。
因为大年初一进医院实在不是好兆头,老太太也赞同让林墨先吃点退烧药看看,实在不行再去医院。
喝了白粥,林墨吃了两片退烧药,不一会儿药力发挥作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