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道:“你姐姐虽然心如蛇蝎,但有一句话没有说错,是北静王爷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受这么多的闲言碎语。”
甄雪娇躯轻颤,一张白腻如玉的雪颜晕红铺染而满,一边儿伸手拨着贾珩的手,一边儿低声道:“子钰,我为有夫之妇,我们这样是要遭报应的。”
贾珩道:“我不信这个。”
甄雪贝齿咬着樱唇,说道:“子钰,你我这般私通,绝非长久之计,你忘了我罢,不要再……不然,我真的无颜活在这个世上了。”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道:“雪儿,要不这是最后一次?这次过后,咱们一别两宽,再无瓜葛,从此以后,你做你的北静王妃,我还是歆歆的干爹,相忘于江湖,你看如何?”
甄雪凝了凝美眸,容色微怔,这是最后一次吗?
贾珩凑在甄雪的耳畔,低声道:“其实上次也是心头有愧,这次想着补偿于你,那天终究是解毒,没让你尽兴。”
甄雪:“???”
那天虽是解毒,后面毒都解了,还再不停折腾人做什么?不是,谁尽兴了?
就在这时,感受到少年的痴缠,情知再难逃脱,暗道了一声冤孽,微微闭上眼眸,似是认命一般说道:“去里厢,子钰,别在这儿了……”
如是有人进书房,一眼瞧见,她真的不用活了。
贾珩也不多言,拥着甄雪绕过一架仕女山河屏风,向着书案而去。
午后时分,静谧的日光照耀在书房之外的花墙之上。
过了半个多时辰,贾珩拥住娇躯绵软如水的甄雪,平复着心绪,看向宛如绮霞云散的甄雪,低声道:“雪儿,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甄雪此刻明眸微张,脸颊酡红如桃蕊,秀颈以下染上一层玫红气晕,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流淌下来,目光柔润如水,对贾珩的话根本不理。
她才没有想过……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说道:“雪儿,你说如果我们早一些认识,那时你还没有嫁人多好。”
甄雪闻言,芳心一抹最柔软处忽而触动,柔润如水的目光恍惚片刻,羞愤说道:“子钰,你…你别说了。”
她已经对不起王爷了,不能再对不起王爷,刚刚真是最后一次了。
贾珩道:“那我不说了。”
情知甄雪心思复杂,方才他一直询问着甄雪,但甄雪几是一句话不说。
贾珩整理好衣衫,从袖笼中取给了甄雪一块儿手帕,并没有说什么。
甄雪伸手接过,紧紧垂下螓首,安静地整理着衣裳,只是裙下的两条纤细笔直分明有些打颤。
贾珩来到书案,拿起折扇,“刷”地一下展开,给热得额头都是细密汗水的甄雪轻轻扇着,低声说道:“这两天,我要离京南下了,和你说一声。”
被少年扇着扇子,甄雪娇躯一颤,抬起盈盈如水的美眸,定定看向对面的少年,本来完全不想搭理贾珩,但终究忍不住问道:“你刚回京没多久……南下做什么?”
原本温宁如水的声音,刚一出口,略有几分酥腻,竟是让甄雪也吓了一跳。
“朝堂上的公务,可能需要在外面再忙上一两个月,这桩事还是机密,先别和你姐姐说。”贾珩轻轻说道。
其实,这等事也瞒不过甄晴,不过与甄雪同仇敌忾,防范着甄晴,也是拉进与丽人的关系。
贾珩又拿起一方手帕,近前,擦着那张明媚雪颜上的微汗,轻声道:“今天天有热了。”
“我……我自己来就好。”甄雪明眸微垂,只觉心跳漏了半拍,颤声说道,拿过贾珩的手帕,自己擦着脸。
这人就是喜欢自说自话,她明明都不理他的。
贾珩看向玉容明媚更甚往昔的甄雪,温声道:“脸上的妆都花了,一会儿洗把脸会好一些。”
说着,转身拿起一旁的茶壶,斟了杯茶,递给甄雪,温声道:“喝口茶,茶不算烫,温茶。”
“谢谢。”耳畔听着少年体贴入微的话语,甄雪贝齿咬了咬粉润樱唇,道了一声谢,将手帕团成一团,接过茶盅,递至唇边。
不由蹙了蹙秀眉,分明是因为拿着手帕时所带的异味,不过刚才就没少折腾,饮下茶水。
贾珩看向眉眼明媚更胜的甄雪,轻声说道:“之后,一两个月,你纵是想见我,也不能见着了。”
甄雪放下茶盅,抿了抿粉粉唇,一张艳丽如火的脸颊,嫣红明媚几如桃蕊,忍不住怒声说道:“我才不想见你,你走的远远的才好。”
这人就是欺负惯了她。
贾珩看向眉眼做恼的甄雪,忍不住凑近而去,再次噙住那两瓣柔软,旋即看向丽人,轻笑了下,说道:“那以后不见了吧。”
甄雪目光失神,分明被少年陡然的亲昵与话语,弄得心烦意乱,容色怔怔片刻,忽而察觉异样,垂眸看向玉手,赫然是纤纤如竹笋的手指,正被缓缓套上一枚戒指。
“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要。”甄雪秀眉微蹙,玉容微变,盈盈如水的美眸盯着贾珩,说着,就是取下手中的戒指。
贾珩默然了下,看向甄雪,低声道:“想着王妃既不愿与我再有瓜葛,那不妨将此物赠予王妃,以后权当留个念想,王妃如是不喜,出了门,随手扔掉就是了。”
戒指都是寻常之物,相送倒是无妨,而且甄雪完全可以说是自己购置而来,而他更不会给甄雪写着书信。
至于甄雪的反应,其实也是试探后的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