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都被那些粗鲁的汉子从各自家中赶了出来,有四人向严肖家这边走来,一人走进一家,当四人突然看到王天昂首挺胸的迎面而来,不由的惊疑。
“嗨,你是哪家的,快过去集合,在这不毛之地还穿得起袍子,真是怪事。”
“嘿,就是有些不对,这孙子以前没有见过,我怎么感觉他比老子们还会装*。”
“就是,抽他几鞭子,看他再吊,也不看看我们跟着谁家少爷,他一个土包子而已。”
“废话那么多干啥,打他丫的,孙子敢装*装到老子们头上了。”一个五短三粗的汉子满脸愤横的举起鞭子,向着走近的王天扫来,那鞭梢犹如灵蛇般抽向王天的脸庞。
就在其余三个汉子冷笑看戏的时候,那个举起鞭子的家伙突然停顿了一下,转身向着他们抽去,而且力道加大了几分,一鞭子就将三人的脸上抽得皮凯肉翻,鲜血淋漓。
“刘矬子,你他妈长眼睛了,我日你祖宗的你抽我们干求,啊。”一个粗眉汉子满脸怒容的骂道。
“就是,你个狗日的让婆娘日傻了吧,你妈的*的往哪儿抽呢,咝,疼死我了。”
“快躲,快躲,这狗日的不对头,还来,,”最左边的汉子顿时慌神了,拔腿就跑,身后又传来一声“噼啪”声,把他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
这汉子刚才挨了打,也准备骂两句呢,结果看到刘姓汉子眼神不对,双眼呆懈,脸上表情僵硬,而且身体好像在机械的运动,随着刘姓汉子的动作,让他意识的不对,不由的撒丫子就跑。
可剩下的那两个汉子并没有意识到,还在大骂着就又挨了一鞭子,这一次抽在他们的眼睛上,顿时让他们痛得捂住了流血的眼睛哀嚎不已。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赤角犀那边人的注意,少年催促着赤角犀还有那一众手下向这边气势汹汹的走来,并且呼喝声不断。
那个跑得快的汉子连滚带爬的跑到迎面而来的一群人前大声呼喊:“少爷,少爷,不得了了,刘得全变傻了,对我们三个挥鞭子,你看看他把我打得,你可得救命啊。”
“怎么回事,磙得远,你慢慢讲来?”赤角犀的少年阴沉沉的说道。
“我们四个去搜查各户,没想到突然走出来一个年轻人,我们还没有走近,刘得远就疯了。”叫磙得远的汉子哭诉着经过。
这时候那些朴实的村民以及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都惶惶然的围了过来,看到那磙得远脸上的鞭伤不由得倒吸口凉气,有些村民心里隐隐有些解气,但低着头不敢表露丝毫。
那少年闻言眉头皱起,看着不远处挥舞着鞭子乱打的人有些不明所以,再向他身后看去,不由看到一位身姿挺拔,正气凛然的少年在含笑看着他们,心里没由来的一紧,脑袋有些发晕,差点从赤角犀上跌落下来,稳了稳心神,先制止了身下的赤角犀胡乱的发射火球,侧身冷声问道:“庄老东西,那个穿青色长袍的人是谁,你给少爷说清楚,不然扒了你们这些贱民的皮。”
庄老爷子这会儿哪儿还有一派毅然决然的气度,已经变成垂头丧气的模样,愁眉苦脸的说道:“那不是本村人,是,是外乡人,昨天才刚刚来,我也不知道他的底细呀。”
“就是,就是,他昨天才来,庄老确实说得实话,而且对于那个青年我们一无所知啊。”另一位老人也惊慌失措的补充道。
少年闻言顿时有些心神不宁,但转念一想:不对,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会有高手,即便是高手一个年轻人能翻起什么浪,再说这小子有些诡异,不像是修炼之人,倒像是装神弄鬼的家伙,这样的人在我们这一群人的实力面前都是蝼蚁。
这样想来少年的底气顿时足了几分,看着跪在前路上的磙得远没好气的说道:“没出息的东西,让人算计了还好意思说,还不快起来,让少爷给你做主,尽给我丢人。”
磙得远闻言一阵感激淋涕,大声说了一大堆拍马屁的话,活灵活现的站起来跟在后面,略一思量,顿时明白了少爷的一声,大声嚷嚷着给自己壮胆:“前面的那个混蛋东西,还不快滚过来给我们家周公子磕头认错,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天先前看他跑了,想是吓破了胆,没想到这小人尽这般无耻,冷哼一声,顿时灵魂力化作一道无形的箭羽,霎时击中了那磙得远,瞬间将他的灵魂击散。
“啊,啊,,,”磙得远顿时凄惨的哀嚎了三声,就倒地不起了,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流出一股血液,瞪大眼睛仰面死在了地上。
那些汉子顿时惊慌不已,远远的避开了去,那位周公子坐在赤角犀上看到右边磙得远死得惨样,心里一惊,但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手段造成的,越想越是后怕。
“不知壮士在此,鄙人周家公子得罪了,但你为何杀我家丁,还请指教。”周公子遥遥对着王天喊道,心想我这般理喻,他若不识相,也太不识抬举了。
此时那挥鞭之人慢慢的恢复了心智,眼神变得清明,其他两人早已被他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而在他们身后的王天冷眼看着安坐在赤角犀上的周姓公子,从他脸上读出他心中所想,脸上满是不屑,一个筑基期的小子还这般张狂,找死。
“你算什么东西,还配我指教,一只狗而已,杀